东瀛的整个国家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东瀛王安排好抗震救灾后就赶快问建造部的大臣:
“海底库房有没有受损?咱们的超级武器研制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
建造部的大臣就赶快躬身答道:
“回禀王上。在仙王的英明指导下,咱们的海底库房修建的异常坚固。因此,海底库房仅受了点轻微的损伤,现在正在抢修。
参与研制武器的技术人员,几乎没受伤。因此,咱们的研制计划也在进行中,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请王上放心。”
“吆西。水师部要做好警戒和巡防,谨防西函趁机偷袭我东瀛帝国。”
随着一声嗨,水师大臣立即立正鞠躬,以示领命。东瀛王又琢磨了一会儿就随口命令道:
“王城司,你们要密切注意西函在东瀛的那些密探的活动状况。另外,咱们部署在西函的密探,也要尽快弄清楚,西函在东海的始皇半岛,究竟在建造什么。是不是真的只是建造大船。”
又一声嗨,王城司的大臣也领命离去。大臣们都离去了,唯有东瀛王还在徘徊着,嘀咕着:
“怎么就我们东瀛帝国遭了灾呢?难道是我们研制超级武器遭天谴了?惹得天怒了?不应该啊,我们只是想自卫才研制的武器啊。”
大函皇城尉派来的副官督尉刚到东瀛,就赶上了这地动山摇的大地震。
好在他们都躲避及时,并没有出现严重的伤亡情况。只有几个手下被砸伤,以及摔伤。
他这个大函皇城尉的副官督尉,也难以幸免的被摔的磕破了层皮。当大地停止了发怒时,他就赶快带着手下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买通东瀛建造部参与研制超级武器的官员的机会。
当他们看到整个京都以及海边的很多城镇都变成了瓦砾,甚至是死伤无数时。督尉除了同情东瀛百姓外,就不断的暗自感慨着。
该,叫你们这么张狂的研制超级武器。这是糟了天谴了,惹得天怒人怨了都。
感慨完,他也不忘,赶快派飞鸽以海上船只驿站的方式,将东瀛遭到前所未有的大地震的消息传回到大函的京都。
尽管东瀛岛国的上空还乌云密布、狂风暴雨的。但是,几千里之外的大函京都的上空却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这不仅是千里不同的天气,也是大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好兆头。
温暖的阳光照的整个大地都是温暖的,包括大函的都城金阳以及金色大殿里也不例外。
美女圣上在大殿上边放下手中的,有关东瀛遭受严重地震的奏折,边打量着朝堂上的众大臣都在斥责,东瀛遭受严重地震是遭了天谴,随即她就随口说道:
“礼部侍郎听旨,立即组建慰问使团,做好前往东瀛慰问的准备。同时也可趁机加深与东瀛的交往沟通,让他们放下戒备,为后续的和谈做好准备。
虽说,东瀛的大地震犹如诸位爱卿说的那般,是张狂太久、多行不义的遭了天谴。
但我大函乃礼仪之邦;也一直都是仁德普及天下;自然不能只是幸灾乐祸而见死不救。”
礼部大臣躬身领命后,都赶快高呼圣上英明。而美女圣上则边打量着众大臣,边厉声道:
“皇城尉听旨,东瀛倭国遭此劫难,是我大函密探收买东瀛参与研制超级武器的官员的好时机。
也是进一步探查东瀛研制超级武器的确切证据的大好时机。尔等切勿错过天赐良机。”
“圣上英明。老臣谨记圣上教导。老臣已经派得力骨干督尉亲往东瀛,亲自指挥我帝国密探,突破并取得东瀛研制超级武器的确凿证据。”
尽管这次,皇城尉没有被圣上训斥,他也没有上次那般的诚惶诚恐。但他还是赶快毕恭毕敬的跪拜领命。
就在侍从准备按照往常那样高喊有本上奏,无本退朝时,美女圣上突然随口问道:
“工部尚书,爱卿可知东海有遭到东瀛地震的牵连?始皇半岛港口内的建造工程可有受到影响?”
工部大臣闻言,赶快躬身答道:
“回禀圣上。老臣还未曾接到汇报。老臣这就派要员前去查探。”
美女圣上琢磨了一下,就立即吩咐侍从拟旨,让李大统帅汇报一下,始皇半岛可否受到东瀛地震的影响。
侍从领旨后,就赶快吩咐手下去办差。而美女圣上则边起驾回宫,边满是牵挂、担心。
李儒虎还在踌躇,他受轻伤的事,还要不要向心上人圣上禀报。不报的话,肯定少不了有欺君之嫌。
禀报了,又怕心上人为他的伤情而担心着急。按说,只要不是建造工程方面的事,就不用向圣上禀报。
反而禀报了还给圣上徒增牵挂和担心;也是在给她添堵。只是,他的伤情却不单单是自己的事,还有心上人圣上那满满的牵挂。
如若不如实禀报的话,必然会惹怒圣上。即便是圣上不会处罚他李儒虎,也少不了伤心难过。
一想到这些,李儒虎自然是不忍心让几千里之外,始终都对他牵肠挂肚的心上人圣上过分挂念和担心。
为此,他就只好如实禀报了,始皇半岛港口内的建造工程所遭受的轻微损伤。
以及,他本人的胳膊被砸脱臼和轻微受伤的事。只不过,他李儒虎为了避免让心上人圣上过于担心着急。
就没有用飞鸽传书,以及八百里加急那样的快速传递方式。而是用普通方式传递。
只是,当他收到心上人圣上的飞鸽传书后,就在热泪盈眶的感激中,自责自己是不是应该也用飞鸽传书向圣上禀报。
从而避免心上人圣上过于担心、牵挂。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然为时已晚。
那就只能赶快先用飞鸽传书简单禀报一下,大体也就是先向心上人圣上报个平安。
当美女圣上在御书房,收到心上人李儒虎给她的飞鸽传书中,轻描淡写的禀报建造工程有轻微损失,他本人也受了点轻伤。
她顿时就觉得,这事没有他李儒虎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