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色淡蓝,白云朵朵。某处山野,清幽翠绿。有两个人并肩在一条小溪边散步,原来是丐帮帮主丘残樽和前任丐帮帮主向山忍两人在聊天,残樽道:“向帮主,这次奇技馆的事你怎么看?”山忍道:“我早已辞了帮主之位,帮中事务也不再干涉,此事我也不想再管,只想在这山野中了此一生。”残樽道:“我知道,可此事不光是丐帮的事,也关乎百姓啊,我们丐帮向来都是关心天下苍生的,此次有许多百姓受伤,还有家中财物受损,丐帮理应关注啊。”
山忍道:“嗯,你说的也对,其实此事我内心一直惴惴不安,我知道此事必有丐帮参与,只是他们做的巧妙,没有露出马脚罢了。”残樽道:“正是啊。”山忍道:“如今你是帮主,帮主的主要职责之一就是维护帮内兄弟,不能内斗,此事虽是丐帮所为,可并没有针对帮内兄弟,从这一点来说,我们没有管的必要。”残樽道:“嗯。”山忍道:“此外,此事的根由我们不清楚,但一定是朝局引起的,贺长老本就是朝中之人,他利用丐帮去做他的事并不奇怪,但我们丐帮被一位长老利用,总感觉不好,应该给他一个警告。”
残樽道:“向帮主,此事原本是钟恨虏遇到了麻烦,找贺长老帮忙,于是才出此下策。”山忍道:“哦?是这样?”残樽道:“正是。”山忍道:“要是这样的话,贺长老就没什么责任了,而且这说明贺长老还是个很有义气的人。”残樽道:“是啊。”山忍道:“那钟长老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非要贺长老出手?”残樽道:“据他自己说是镖局的事。”山忍道:“哦,那也算情有可原。”残樽道:“是啊,可归根到底此事伤害了百姓,我作为丐帮帮主总觉得内心有愧。”
山忍道:“唉,天底下的事,没有十全十美的解决办法,要不就让我们的弟兄们每个人凑点钱送给那些受伤的百姓吧,但不要让百姓知道是丐帮送的。”残樽道:“好,我们也只能如此了。”山忍道:“嗯。”残樽道:“另外就是,贺长老的身份如今在我们丐帮知道的人越来越多,这样下去不知是福是祸?”山忍道:“此事是包不住的,早晚会被人知道,贺长老的身份太尊贵了。但作为丐帮来说,总不能不让人家入帮吧?我们丐帮的宗旨可是接纳天下豪杰啊。”残樽道:“是啊。”
山忍道:“若是将来贺长老的身份被所有人知道了,我想,朝廷应该会有所震动,但对我们丐帮应该影响不大吧?朝廷总不至于为此就剿灭丐帮。”残樽道:“那倒不会,而且我们也不怕。”山忍道:“是啊,我们丐帮风风雨雨一千多年了,什么事没经历过,不怕这些的。”残樽道:“嗯,是啊。向帮主,此事还有一个细节,我听小多说的,当时那些猛兽出笼时,他们曾试图将一只猛兽引向牛擒鹰的卧室。”山忍道:“这是为何?”
残樽道:“据说是牛擒鹰曾数次对我们帮中兄弟出手,不知何故,因此帮中有些人一直在寻机报复他。”山忍道:“这个牛擒鹰虽是三袋长老,可我总觉得他来路不明,而且那次在丐帮大会上总觉得他很不自然。”残樽道:“嗯,是啊。”山忍道:“此事就算了吧,不要多管这个人,他要真出什么事也怪他自己。”残樽道:“嗯。”山忍道:“对了,那他受伤了吗?”
残樽道:“没有,他就没在卧室,而且最近这段时间都没人见过他,不知道跑哪去了。前些日子江南那边的兄弟传过话来说是在江宁见过他,他说他在长安遇到点麻烦,出来躲躲,正好借此机会到江宁办点事,后来事没办妥,但想着已经出来这么多时日了,长安应该没事了,于是就启程回长安了,江宁的事以后再找机会办。算算日子,如今他也应该到长安了。”山忍道:“哦,此人身份复杂,百事缠身,我们帮中兄弟别去管他,他将来若真出什么事,也与我们丐帮无关。”残樽道:“嗯,不过我在想,他都出去这么久了,这次的事应该与他无关吧?”残樽道:“也许吧,他的能量也没那么大。”山忍道:“是啊。”说罢两人又一起回顾了一下丐帮这么多年来的风风雨雨,感叹世事无常,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屠涯来到了买券局,到正堂内的柜台前,二话不说,把十一张瓶券拍在柜台上,道:“这些瓶券我全都要卖了。”账房先生道:“是屠先生啊,这些瓶券不是屠先生前几日刚买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卖了?这几日瓶券没涨啊。”屠涯道:“你管这么多干嘛?我现在急用银子,这一共是十一张,全都卖了。”账房先生道:“哦,好好好,屠先生放心,我这里是按规矩办事的,不知您是要卖给其他人还是卖给买券局?”
屠涯道:“顷刻之间我到哪里能找到人一下子把这十一张全部买走,所以只能卖给你们买券局了。”账房先生道:“好的,屠先生,您说卖我这里就一定收,今日的价格是一张瓶券一万两千两,十一张一共是十三万两千两。”屠涯道:“快给我银子!”账房先生道:“现银还是银票?”屠涯道:“都行。”账房先生道:“好的。”屠涯道:“不对,现银的话这么多银子我要如何带走,还是给我银票吧,现在就要,快给我。”账房先生道:“好,大额银票是在后院放着,我这就给你拿。”屠涯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