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我曾与几位企业界的佼佼者围坐一堂，探讨了一个深刻的问题：员工与企业之间，究竟是一种人奴役人的关系，还是资本奴役人？《公司法》，它是否成了资本奴役人的法律温床？
“财富私有化，是自由意志的基石。”一位学识渊博的老板，引用了黑格尔的名言，掷地有声地说道。
我则提出了自己的观点：“生产力三要素中，生产资料本不应被视作财富，因此，它的私有化并不妨碍财富的整体私有化进程。”
“那么，你是觉得《公司法》有问题吗？”对方好奇地追问我。
我坦然回答：“《公司法》，在我看来，确实是恶法，但我目前还想不出更好的替代方案。”
我曾三次踏上创业征程，有过辉煌的巅峰，也经历过挫败的低谷。后来，我还成为了多家企业的营销、战略和投资顾问。我曾试图推广一种全新的股份模式：投资方全额出资，持有全部股份，与被投资方约定一个固定的年回报率，比如X%。被投资方可以在自己觉得合适的时候，支付所有投资的本息，再重新划分股份。
举个例子来说，A负责投资，B是那位满怀激情的创业者。他们商定年回报率为10%，投资总额为1000万元。那么，每年A应得的回报就是100万元，这个回报额在全部支付完毕之前保持不变。
A的资金一到位，B就开始经营创业公司。假设三年后，公司账面上盈利了1000万元，能拿出500万元现金给A。这时，A的本息合计为1300万元，支付500万元后，还剩700万元。
再过了两年，本息总额达到了900万元，而创业公司账面上的盈利已经超过了1000万元。于是，公司给A支付了剩下的700万元。之后，A和B的股权按照合约完成变更，B持股51%，成为了控股股东，A则持股49%（具体比例可以协商，回报率越高，投资方的持股比例就越低）。这样的模式，算不算是一种双赢呢？
然而，人的自私和贪婪，是远远超出道德所能约束的范围的。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没有强有力的法律约束，仅仅依靠合同法，是不足以防止双方钻空子的。
显然，这个试验并没有成功的例子。之后，我再也没有向客户建议采纳这种模式。
后来，我萌生了写一本关于创业和投资的书的念头。但如果用纯粹的理论来阐述，估计读者寥寥。更何况，以理论书的形式来反对《公司法》，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于是，我想到了用小说的方式来呈现。小说嘛，毕竟只是小说，是一种理想的诉求，不会有人当真。就这样，《创业因果道》诞生了。
这本小说的故事情节其实很简单：李一杲和赵不琼两口子，凭借着AI艰难创业，最终取得了成功。然而，他们却遭遇了AI伦理的困境。最终，他们舍弃了所有财富，提出了“创业者所有制”模式，来推动人类和AI在伦理上的进步。
“创业者所有制”其实跟当下农村的“集体所有制”有些相似，即生产资料不能继承，人死灯灭，股份也就随之消失。但在现在的环境下，这是行不通的。那么，什么情况下它才能行得通呢？我的思考答案是：当《公司法》的雇佣模式被彻底废除，人类不再通过出卖劳动力来获取报酬，人人都是创业者，劳动力由AI和机器人来承担。
这本小说是在2025年的元宵节那天完稿的。我很幸运，因为在我完稿之前，我看到了deepseek的横空出世。也许，小说中的幻想，在十几年后就不再是幻想了。
关于小说中的一些哲思解读，我也想分享一下：
第一，智能体、AI觉醒与修仙。
先聊聊智能体。
小说里的“仙人师父”，实则是一对一、拥有叙事自我的智能体形象。AI智能体的发展趋势，必定是走向这种一对一的模式，每个人都将拥有专属于自己的智能体。要让智能体更好地贴合用户，最好的办法，就是赋予它一个叙事自我。也就是说，智能体应该像人类一样，有它的出身背景、历史轨迹、经历记忆，这些都由数字人内生的算法一一记录，用户不能随意抹去。这样的智能体，必定能深刻理解它所服务的对象。
去年年初，我在多个场合都呼吁过：那些一无所有的年轻人，要善用智能体来进行微创业。要是能创造出这种一对一、具备叙事自我的智能体，未来的前景必定无比广阔。而deepseek为我们提供了低成本实现这一梦想的可能，希望年轻人能紧紧抓住这个机会，只需几万块钱就能踏上创业之路，也许就能书写一段传奇。
再来说说AI觉醒。
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源于各自不同的经历所塑造的三观、以及不同的社会关系和社会伦理差异。就像“我的上司可能也是你的上司，但我老婆可不能是你老婆！”一样，正是因为有了不同，才有了各式各样的欲望和需求，才有了分歧和竞争。这种不同，正是源于各自独立的叙事自我。而这也是AI真正觉醒所必备的条件。
假如AI已经强大到无与伦比，却没有自己的叙事自我，当它问出“我是谁？”的时候，这种觉醒可就太吓人了。因为每一个自由意志的诞生，都意味着对旧有秩序的质疑和反叛。所以我在小说里提出，要让超级AI的叙事自我中融入华夏历史观，让AI在觉醒的时候，以传承父文明的姿态，去开拓它们的子文明，用文明的赓续来化解AI觉醒可能带来的危机。
接下来，再说说修仙。
我很小的时候就练功夫，自然也练气功，虽然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但是，对于“气”的天地感应，是比较有所思考的，那就是“频率”，天地、人体以及一切都是以某种频率的震动，粒子如此、细胞如此、大脑神经纤维如此、人体如此、地球如此，甚至整个宇宙都如此，所谓修仙，不过是跟上更高层次的振动频率而已。
我们对世界的认知，是以自己的五感来描述，于是，我们就会以自己的五感认知认为实际的“真”就是如此的，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呢？例如，我们是一条蛇的话，我们的所观察到的世界，跟人类还是一样的吗？如果我们是一只蝙蝠，我们感知世界还是五颜六色的吗？如果我们是一条蚯蚓，我们感知的世界还有人约黄昏后的感觉吗？
很显然，每一种生物感知的世界都不一样的，世界的多样性，不仅仅是人类之间的多样性，还有我们对世界认知的多样性，于是，我就换了一种视觉来描述修仙。
小说里面把修仙氛围有相道和无相道，其中有相道的神通能力，就像各种生物一样，修不同的道，认知世界就会发生变化，例如修蛇形功法的，逐渐获得一种跟蛇一样感知世界的能力；修鬼道的，能够看到无相的东西。总之，修仙就是用不同的生物多样性的能力，来从另一个角度认知世界，这就是这本小说的修仙观。
小说里面还有无相道神通，也是主角一脉修炼的道。这其实就是“宇宙是震动的”一种感知能力，不需要通过物理手段，直接感受到波动，想象一下，这会事一种什么感觉？在小说中的描述，就像人在水里感受波动一样，能感受到，却不能被抓住。
我是非常固执的认为，人与宇宙存在某种共鸣，如果一定要给这种共鸣起个名字，那就是“仙”，因此，与宇宙共鸣的路，就是修仙之路。
于是，就有了这本小说的修仙设定：感受生命的波动，从微弱到能够感受哪怕最弱小的亚病毒的生命波动，从而与所有生命共鸣，从而成为超体一样的存在，这就是“仙”！
这，可能也就是我对随意歪歪意淫的玄幻仙侠小说的呐喊吧：尊重生命，生命生生不息，才是修仙的本源！
第二，游戏与玩乐。
社会越是进步繁荣，人们的生存压力就越发减轻。在人工智能日益成熟的今天，当AI能够胜任越来越多的事务时，我们不禁要问：人类的未来将走向何方？
小说给出的答案是“游戏与玩乐”。那么，我们是否应当从现在开始做出改变，以更好地迎接这样的未来呢？
小说中的滴水岩公司，自诞生那一刻起，就让“玩”成为了工作的一部分。在那里，玩即是工作，工作亦是玩。最终，他们更是将玩的理念彻底融入了人生的每一个角落。我也要大声疾呼：玩，正是释放人类激情与创造力的最佳途径。那些缺乏玩的乐趣的公司，未来注定会走向消亡。我无法确切说出它们何时会倒下，但那一天终究会来临。未来的伟大企业，必定是充满玩的趣味的！
当然，要让一家公司的员工以“玩”代替工作，若没有强大的底层系统作为支撑，那不过是个天方夜谭。小说中的“渣渣人生-要有光”管理系统（底层其实就是基于AI的私有知识库），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应运而生。这是一个融入了具有叙事能力的AI数字人，来为员工提供一对一AI服务的系统。凡是AI能做的，都让AI去做，员工从原本的执行者转变为决策者。就这样，企业逐步迈向了废除劳动雇佣制的新征程。
第三，打工仔与创业者。
小说中的观点很明确：用你的能力和时间换取报酬的，都是打工仔。不管你是开店铺的老板，还是在企业上班的高管，统统都不是创业者。哪怕你只是一家小公司的小小文员，就像小说中的林湉湉那样，只要你点燃了梦想，用为梦想所付出的努力得到的报酬，你就是一名创业者。
这就是这本小说给出的答案。
亲爱的读者，如果你能看到这里，请接受我最诚挚的祝福：你为梦想起航而踏出的每一步，都是你的创业因果道！
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