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虎边沉思着边打量着众同僚。就在他准备提议时,礼部侍郎则边上前一步边说道:
“启禀圣上,老臣以为,东瀛造秘密武器之说,现在还只是在了解阶段。
并没有确凿证据。既然没有确凿证据,就不易兴师动众、对外声张。
而应以秘密取证为要。当前也无需对此事过于当真。一切应在取得确凿证据后再加以应对。”
“末将不敢完全苟同。不易兴师动众的声张,末将赞同。但在取得确凿证据后再加以应对,末将不敢苟同。
既然,皇城尉部下的密探,跨越五千里之遥亲自回来向圣上禀报。想必,此事已经确凿无误。
何况,密探已经将详情和初步证据呈给圣上。那就再次证实,东瀛武士贼心不死的密谋造超级武器之事。
末将以为,既然东瀛岛国已研制,危害我大函及周边众国的超级武器。
我们就必须得采取强有力手段加以防范应对。除了必要的防范之外,还要为渡海讨伐东瀛早作准备。”
礼部侍郎刚说完,李儒虎就赶快躬身强调着。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提议再次惊着了包括他的心上人圣上在内的众人。
李儒虎知道,大家被惊着的不仅是他那讨伐东瀛的提议;更多的还是渡海讨伐。
美女圣上边打量着心上人李儒虎,边给他投去了赞赏的眼神。毕竟,李儒虎的提议和她想到了一起。
而大堂上的众人却都面面相觑的想着各自的心事。众大臣想的自然是李儒虎的提议可不可行?
如何将这个提议变的可行。毕竟,他们以及大函还没进行过水战,那就更别说海战了。
而安越王则边事不关己的看着笑话,边掩饰着暗自的冷笑。毕竟,他巴不得大函和东瀛打起来了呢。
让东瀛教训一下大函,然后再好好消耗一下他们的国力,这对他们安越自然是有益无害的。
虽说,东瀛只是个弹丸之地的岛国。兵力、国力都远不如大函。但人家是海洋之国。
人家的海战可是大函无法企及的。那让东瀛教训一下大函,给他们安越以及他这个安越王处处气也没什么不好。
就在安越王居心叵测的暗自想着美事时,一直在打量着心上人李儒虎以及众大臣的圣上就微启朱唇的说道:
“爱将言之有理。礼部侍郎提出的不声张取证固然重要。而李大将军的为渡海讨伐早作准备也是甚有必要。
皇城尉听旨,尔等远派东瀛的密探,探查东瀛密造原子武器的证据固然重要。
但,打探东瀛之海防和海军舰队的建造和作战能力也不可懈怠。务必要尽快探查出东瀛的海防和海军舰队情况。”
美女圣上刚说完,皇城尉就赶快跪拜领旨。而李儒虎则边掩饰着对心上人圣上的敬佩,边给她投去了赞赏的眼神。
美女圣上则边打量着众大臣边继续说道:
“兵部尚书听旨,即日起,务必部署好对我帝国沿海海防的加固,以及海防兵力的强化。
另外还得尽快大力提升我大函帝国海舰的强化补充。工部听旨,务必做好建造强大舰船,全力支援海军的部署。”
就在兵部和工部跪拜领旨的时候,美女圣上就在琢磨着该派谁去负责巩固海防和监督建造舰船的事项。
尽管,兵部和工部都会派出相应的官员去负责此事。但总得有个主抓此事的大臣吧?
美女圣上琢磨了一会儿就再次边打量着,大殿上的众文武大臣边朗声问道:
“兵部和工部可有适合的大臣前去主抓此事?”
兵部和工部的大臣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后都陷入了沉思。最后还是兵部侍郎先开口道:
“回禀圣上。兵部可调派适合的将官前去协助。至于主抓此事的大臣,赎老臣愚钝,还仍需考量后再禀报于圣上。”
比较鸡贼的工部尚书一看兵部那样回答了,就也赶快有样学样的回禀着圣上。
尽管美女圣上那刚从铁青着的脸色中,恢复过来的粉嫩俏脸上,又满是失望之色。
不过,她并没有责怪工部和兵部。而是边打量着垂首矗立在朝堂上的众文武大臣边随口问道:
“众爱卿可有适合的良臣举荐?”
不出她所料的众文武大臣也都面面相觑着。尽管美女圣上依然满是失落之色,但依然没有斥责任何人。
毕竟她清楚,这并非是众文武大臣在相互推诿;而是此事完全出乎众大臣的预料,乃至超出他们的能力。
众大臣只是多了一些自知之明,而量力而行罢了。他们更多的只是没有担当重任的信心而已。
那她圣上自然不会斥责与他们。看着心上人圣上那满是失望和着急。李儒虎就在不断沉思着该推荐何人比较合适。
就在这时,工部侍郎略带讨好的躬身道:
“启禀圣上。老臣以为,可张榜广招天下造船之能工巧匠。如寻找到可用之大才,即可培养成能担当此事的主官。”
“启禀圣上,老臣以为不妥。方才强调不易大张旗鼓。而如今却广招造船之贤才,必将走漏风声,易被东瀛密探探查到。
何况,我们需要的是可统领此事的大臣,而非造船之能工巧匠。能工巧匠易得,统领此事的大才难觅,更不是短时期内就可培养出来的。”
美女圣上边打量着兵部侍郎和大殿上的众大臣,边略带惆怅的询问道:
“众爱卿可还有良策?”
一直都在琢磨着要不要毛遂自荐的李儒虎,一看心上人圣上那白皙的俏脸上已经爬满了惆怅,就横下心的躬身道:
“末将附议兵部侍郎之陈述。当前急需的是既能领兵造船,又通晓造船工艺的统领之人。
末将不才,在此斗胆自荐。末将愿前往监督造舰为圣上排忧,为渡海讨伐东瀛尽一份微薄之力。”
李儒虎刚说完,包括他的心上人圣上在内的众人都难以置信的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