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赛八姑所说,我是让人给用真气封了五脏,并且恐怕一般人看不出此点,若误以为此真气是我自身形成用来护住五脏的,只是单纯的解开我所被封的窍穴时,这些真气便会趁此完全进入我体内窍穴,至时我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至于为什么对我下手之人当时没有将真气直接打进我窍穴,而只是暂封,赛八姑的解释是。
对付所修行之人,是无法直接将真气打入对方窍穴的,因其修炼之人自有真气护着,只能先封其窍穴,在封其五脏,令其自身真气被抵挡在外,只有这样,在被外力解开窍穴,或时间一到自身将窍穴解开,其包括五脏的真气,便会率先涌进各个窍穴。
赛八姑的解释听的我是云里雾里的,当然这并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关心的是,到底能不能让我恢复记忆。
赛八姑此时脸露为难之色,好一会才颇有些为难的说道。
“以八姑我的手段,也并非难事,只是...”
我一听有戏,忙问赛八姑只是什么。
赛八姑只是了半天,似乎见我并没有要继续答话的意思,这才又继续说道。
“此人所用秘术虽破解不难,但若要破解还需多费些手段,损个百十来年道行事小,但八姑我曾立下过一个非本八姑门人,不可自损道行救治的规矩,这就有些让八姑为难了啊。”
仔细去理解赛八姑这句话,莫非还得拜赛八姑为师?
心里飞速盘算过后,发现也并没什么坏处,拜一位阴医为师,说不定以后有个头疼脑热还不用去医院了呢。
于是我忙起身跪拜道。
“师傅在上受...”
还没等我跪拜说完,一根龙头便在我眼前出现,下一刻我就不知道咋回事的站了起来。
“八姑我并无收徒之意。”
我心说咋回事,又不收徒,你还说非你门人不救?这大半夜的该不是睡不着跑上来逗我玩呢吧?
“不如这样,八姑我本无收徒之意,可你们既有缘份分,八姑我又不能不救,这样吧,你喊我一声八姑,算我收了你这侄儿如何?”
我没想到还有这等操作,仅仅是愣了半秒,我便又一跪的大喊道。
“八姑在上,受侄儿玉玺一拜!”
“哈哈,好好好,我的好侄儿快快起来,既是我八姑侄儿,八姑我自损道行又何妨。”
看的出来赛八姑这不只是高兴,反而变的有些激动,甚至我感觉,我要多喊几声八姑,这老太太都得癫狂起来。
按照赛八姑的意思,我盘膝坐了下来,好奇的我刚准备问要用什么方法治疗时,赛八姑突然高举龙头拐棍,对着我的脑袋就狠狠地砸了下来。
见状我心里大惊,刚要躲闪,便就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似乎脑浆子都快晃散了,而后脑袋又是嗡的一声,我知道这尼玛是又砸了我一拐棍。
紧接着就是嗡嗡嗡,也不知道最后被砸了多少拐棍,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砸傻了,躲也不知道躲,就那么被一拐棍一拐棍的砸。
迷迷糊糊的我就听见赛八姑有些气喘的自语道。
“这小子脑袋还真硬,砸了那么多下都没砸开,罢了,看来得损些道行了,给我砸!”
心里暗叫一声。
你真是我亲姑!
随后我只感觉脑袋好像让让给撬开了似的,不疼,反倒有种很是清凉的感觉。
紧接着就是好像有一股能量要从我身体各处往头顶涌,与此同时小腹处像开了闸似的洪水,如猛兽般的也紧随其后。
后者速度更快,直接将前者那股能量包裹,随之及其野蛮霸道的往小腹处收缩。
待能量全部回收至小腹,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在转圈,天昏地暗的转,转的我一阵的反胃想吐。
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持续了多久,待静静平复过后,一道如洪水决堤般的记忆开始涌现,脑袋炸裂的疼痛真想让赛八姑的龙头拐棍再敲上几下。
三根玄针如被困许久的猛兽,一闪出现后在我身体各处乱窜。
我记起来了!玄针气术!
猛地睁开眼睛,看见赛八姑笑眯眯的不住地点头。
“多谢赛八姑出手。”
赛八姑这大腿我可得傍好了,这可比医院大夫手段高明多了。
赛八姑用着如看自己孙子般的慈眸看着我,很是满意的点头说道。
“好,好,好,今日你就是我八姑的侄子,以后称呼我八姑便可。”
赛八姑这坡都给铺好了,我这头驴肯定得下啊,于是我一本正经的大喊道。
“姑姑,以后我就是你亲大侄了!”
果不其然,赛八姑一听,笑的更甚。
“恩...作为你的姑姑,见面礼自然不能少,今天八姑我高兴,看你这小身板,这么久了还这么虚,那今日八姑我便送你场造化。”
我去?造化?金枪不倒?
还没等我激动的去问什么造化呢,赛八姑抡起龙头拐棍,对准我的头顶就是一拐棍,嘴里大喊一声。
“大侄子准备好了吗?”
我心说我准备个六啊准备,你倒是先让我准备再给我一棍啊。
眼前一花,等我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了。
“老大你醒了!”
“胖头陀?胖子!”
睁开眼就看见个大光头,我激动的喊了起来。
胖头陀一听我喊胖子,先是楞了下,刚要去挠大光头,又是激动的咧嘴一笑。
“老大你回复记忆了?太好了!老大你知道吗,没有你的这几天,我...”
胖头陀依旧还是那么贫,我没理会胖头陀接下来的话,忙打断胖头陀。
“我爸妈呢?还有福柠呢?”
胖头陀也不怪我打断其话,脑袋一转望了眼窗外说道。
“伯父伯母都在院外,福柠也在,好像那帮人又来了。”
我一听那帮人,顿时记了起来,火气大冒直冲头顶,唉?我头怎么那么疼?
用手摸了摸头顶,我去?谁给我脑袋干出个大包?
“咦?老大你头顶怎么长了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