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害他们,我先杀了你们!老人咬牙切齿,伸出利爪向那要进屋的母子扑去。
一时阴风嗖嗖,越变越长的指甲就要抓住母子俩的后脖颈,忽然,一根长长的锁链飞来,缠住了老人的双手。
老人不管不顾,挣脱开锁链又抓向那母子,锁链再次将其缠绕,这次连同身体一起被甩了出去。
待老人又挣脱锁链,那母子已进得屋去,临关门之际只听那女人说:“儿子,怎么我脖子忽然这么冷。”
“妈,我也有点,这大夏天的,我后背都发凉。”
“起风了,快关门。”女子说着门已关上。
老人这时才去看缠住自己的锁链,心中一叹,唉!我这么藏着,还是被他们找到了,我将被带走了,可是他们母子怎么办?
“你们来了。”商伯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
凌晓没有回应,手中的锁链微微颤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他的目光落在商伯的身上,眉头微微皱起。
商伯忽然噗通跪地求道:“黑白两君,求你让我给董事长带个信,你们再带走我!”
说着,顺着那锁链看去,只见一颗树下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他右手一根木棒,看起来和普通的木棒没什么区别,只是微微泛着白光,左手盘着一个锁链,而那锁链的一头正缠着自己,锁链冰冷沉重,仿佛能吸走周围所有的温度。
老人愣了一下,迟疑道:“你?你不是黑白……”老人话没说完,年轻人开口了。
“你不是商伯!”凌晓冷冷开口,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你是谁?”
商伯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苦笑,他的面容苍老而憔悴,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仿佛能看透一切。
凌晓的目光与他对视,心中微微一震,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悲伤。
“你说得对,我不是商伯。”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多了一丝柔和,“真正的商伯,已经死了。”
凌晓的眉头皱得更紧,手中的锁链微微收紧。
“你杀了他,顶替了他,你是谁?”
“我没杀他……”商伯顿了顿,似乎在思索该如何回答:“我只是一个孤魂野鬼,借用了商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