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46年—755年:北漂诗人的大数据生存)
天宝五载秋,杜甫带着改良版《三大礼赋》冲进尚书省。
这套“求职大礼包”包含:
镀金竹筒装《朝献太清宫赋》(筒内塞满胡麻饼防潮)。
用贵妃螺子黛誊写的《朝享太庙赋》(墨香混着脂粉味)。
《有事于南郊赋》附赠长安城防图(误把排水沟标成龙脉)。
干谒诗评分标准(满分100):
用典密度30分(杜氏得分28,把周文王和灶王爷凑成对仗)。
马屁创新度40分(得分35,称杨国忠为"银河摆渡人")。
纸张成本30分(得分5,用国子监厕所草纸)。
当集贤院学士崔国辅掀开试卷时,惊见文末附注:
"若蒙录用,愿献祖传《杜预兵法注》!"
其实那本书早被杜闲当了三贯钱。
杜甫在朱雀大街西侧租下"凶宅特价房",月租二百文。
邻居包括:
西域幻术师(兼职给平康坊调制迷情香)。
退休老宦官(深夜练习哭先帝)。
备考科举的契丹留学生(墙上贴满汉文脏话集锦)。
天宝八载杜甫家庭账本:
收入:
替京兆尹写碑文(每字三文,扣税后买不起对应字数的大米)。
卖《兵车行》手稿给吐蕃使节(被还价成两斤羊肉)。
支出:
小儿宗文医药费(风寒诊金够买半头驴)。
租赁青骢马装门面(马比人先得水肿病)。
贿赂阍者递诗稿(钱被私吞后收到退稿:厕筹十根)。
最扎心的是某日偶遇幼子宗武,孩子指着通善坊的豪宅问:
"耶耶何时能住那种有暖阁的房子?"
杜甫在《自京赴奉先咏怀》里写"朱门酒肉臭",原稿其实是"朱门厕所都比我家暖"。
为进韦济朋友圈,杜甫研发出三套应酬模式:
文学青年版:
把《饮中八仙歌》改成酒令。
用《秋兴八首》的平仄节奏啃羊蹄。
醉后表演"以发蘸墨写狂草"(实际吐在郑虔画卷上)。
兵法专家版:
把安西军报改编成说书段子。
用围棋解说河西战局(连输十八局后改行算命)。
声称发明"诗阵破敌法"(需要黄金千两研发经费)。
祥瑞发现者版:
指野鸭为凤凰(被御膳房射杀加菜)。
称蝗灾是"天降黄金雨"(差点被灾民绑柱子上祭天)。
把杨国忠玉佩纹路说成"山河社稷图"(获赠和田边角料)。
某次宴饮,他趁酒劲写"纨绔不饿死,儒冠多误身",韦济的管家默默把这首诗垫了烤全羊。
潜伏长安贫民窟的十年,杜甫开发出独家社会调查系统:
西市物价波动表:
天宝五载:斗米十钱(能写十首《兵车行》)。
天宝十载:斗米千钱(诗稿当柴烧更划算)。
天宝十四载:人肉明码标价(见《岁晏行》加密版)。
流民迁徙算法:
关中人爱往蜀地逃(自带椒盐食谱)。
河北人首选江南(会修水车优先)。
岭南流民专钻山沟(自带驱蛊药方)。
黑市情报网:
用《前出塞》换得安西军逃兵名单。
拿《后出塞》残稿交易幽州节度使食谱。
差点用《丽人行》完整版换到死刑犯越狱地图。
天宝十四载冬,杜甫赴奉先探亲。
途中发明"苦难换算公式":
骊山温泉的热气=华清宫十颗夜明珠。
饿殍的叹息=贵妃荔枝运费的千分之一。
幼子夭折的眼泪=河北道三户人家的全年盐税。
《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完稿当夜,范阳的安禄山正给战马配金鞍。
杜甫抱着儿子冰冷的身体,突然明白自己记录的不仅是家愁,更是整个帝国的验尸报告。
历史冷知识:
唐代"凶宅"定价标准:死过官员打七折,死过商人打三折,死过诗人白送。
长安租房潜规则:押金=写春联×100幅/帮房东孩子补习《论语》×50时辰。
盛唐"诗名套现"汇率:1首名诗=2斗米(战争时期贬值到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