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大考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使者回来了，随行的军兵带着两个人回来，其中抬着一个老太太，还跟着一个这城里的审判官。使者带着这个审判官进来见了国王。审判官开始介绍案件的案情说：“按照国王的命令，小官带了一个没有审完的案件来，这个案件虽然不算大，但却很难审断，不知道国王要如何审这个案件？”
老国王说道：“你就随便先介绍一下这个案件吧。”
审判官便开始讲解起来：“那我就先讲讲这个案件的经过吧。这个老太太有八十岁了，前两天他的儿媳妇紧抓着一个壮汉来报案，说是这个壮汉撞伤了他的婆婆，但这个壮汉却不承认是自己撞的。于是我们便把伤的老太太带了来。这老太太真的受了伤，小腿骨折。她自己说是自己在走路，那年轻的壮汉挑着柴，走路很快，把自己给撞倒在地，就摔伤了，但那壮汉想不管就走。于是便抓住这年轻壮汉的脚不放，不让他走。“
”我又问那壮汉是怎么回事，他说是自己在挑着柴到城里要卖，走到一个地方看到有一个老太太坐在路边，老太太叫他帮助扶老太太起来，说自己的脚麻了，他便走到老太太跟前，伸手要扶她，哪知道老太太抓住他的脚就不放了，硬说是他撞倒了老太太，并且大声地喊叫，当时旁边并没有人看见，但老太太一喊叫就有许多人出来围住他，老太太的家人便把他拉到了小官这里。他说自己是无辜的，老太太是赖他的。“
”小官对这个案件很是头痛，虽然案件不大，就是赔钱不赔钱的事情，但却没有一个目击证人，也知道这二人一定是有一个人在说谎，但到底这二人谁的话是真的谁的话是假的呢？审了好多回了，我实在对这个小案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所以到现在小官还是不能断这个案件。还请国王审断。”
老国王听了说道：“听起来这个小案件是不太好审断，那就把这两个当事人传上来。由笑王子与王兄苏仁来审问。审问的规则是这样：先由当事人双方各自陈诉事情的经过，之后笑王子与王兄分别询问两个人，再交换询问。之后笑王子与王兄分别写出对本案的看法与下一步要采取的方法。”
于是便把那两个当事人，也就是一个老太太和那个壮汉传了进来。老太太是抬着进来的，因为她的腿的确是伤了。让他们二人分别说了当天事情发生的经过。老太太便先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所说的也基本上与审判官所说的一致。那壮汉也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也与审判官所说的是一样的。二人的说法显然有很大的矛盾，也就是一定是有一个人在说谎。
接下来，苏仁便询问那个壮汉，笑王子询问这个老太太。询问完之后再换过来询问。这样，他们两个人都对这二当事人一一询问过了。在询问的过程当中，苏仁询问的方式就如同审案一样，严声威吓，强问强压，使两个当事人很害怕，这两个人哪见过这样在王宫里的场面，都不太敢说话，也都不承认。
笑王子询问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他对案件的本身的经过问的很少，反而对他们的家事问的比较多些。而且笑王子与这两个人说话就如熟人之间说的一些小事一样，对话的声音也很小，甚至有的对话在旁边的人都听不到。也没有强迫性的话语。旁边听的几个大臣一边遥着头一边小声议论着。
他们二人都询问完了，便分别将自己的看法和下一步要如何作写在纸上。
苏仁写出的意思是这样：“这些平常百姓，都是些为了一些小小私利的刁民，对待这样的刁民，不用仁慈，稍微给他们用点刑，一吓唬，就什么都招了。所以，我准备给他们用点刑，就会全都水落石出了。”
但为了公平起见，笑王子请求不能对我二人帮刑。众人觉得有理，便同意笑王子的请求，但可以用严厉威吓的话。
笑王子写出的意思是这样的：“ 我了解了一下他们的日常生活和家庭情况，得知了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这个案件中是老太太在说谎，并不是那壮汉撞倒的。老太太家中有一个儿子，突然有了重病，需要很多一笔钱来买药找大夫，但他家中没有钱，又借不到钱，儿子又是养活一家老小的唯一劳动力，若没有钱治病，儿子会很快死去，所以，老太太一急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她自己去把腿摔坏了，之后让儿媳妇帮她，儿媳妇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听从了婆婆的话，把婆婆扶到路边，等有行人经过，好赖他撞坏了自己，要求赔钱。好用这讹诈来的钱先给儿子救命治病。正好遇到了这个壮汉，便把他讹到了，儿媳妇听到喊，便也喊来了许多邻居把壮汉送到了审判官那里，要求赔钱。虽然是老太太讹诈人，但那壮汉也并非是无辜的，他是盗之国的强盗，借着卖材进城来打探富有人家，好盗抢他们的财物，但没有想到被这老太太赖上，又被众人送到了审判官这里，他还不敢暴露他的身份。案件就是这样，我下一次再审问这二人，这两个人就能招供了，也就破案了。”
笑王子能这样的说出这案件的内情，是因为有九玉在作笑王了辅助的人，九玉就在笑王子与二人说话的时候，在这边心听取了各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笑王子通过和这两个案件的当事人说话，引导他们心里去思想真实想法，笑王子再从这九玉这里得到真情，就是案情的真实情况。
接下来是老国王和众臣看笑王子和苏仁所写的，作一个初步的评判，再决定下一步当如何作。老国王看过后，对笑王子所写的也有些不太明白，认为还没有审出结果，案件当事人还没有招供，笑王子就先写出了结果，这是吃了大亏了。就是自己的确有把握认为是这样的，也不该现在就写出来。笑王子下次再审，就是审出来了，若结果与所写的不一样，也是失败了。众大臣们看过后，更觉得是苏仁在程序上作的比较正确。
这两个当事人应当经过苏仁权柄气势的强压，早就心理上惧怕，防不住了，再加些要对他们用刑罚的话威吓，就什么都说了。他们看过笑王子所写后，都觉得有些好笑，觉得笑王子是太天真了，把破案弄的太简单了。又把这个简单的案件弄的太过复杂了，像编故事一样。认为这是破案，不是编故事，甚至是笑王子太可笑了。所以笑王子一定是失败了。
大臣们与国王商议，既然笑王子都有了答案，就让苏仁先审问。
苏仁将这二人分开，胸有成竹地说：“这次不用我亲自审问。”便叫人分别对这两个人在外面用一些可怕的刑具吓唬他们，审问他们，逼这两个人招供。分别有人在作记录。过了不多时，所差的两边审问记录的人便回来了，说“招供”了。大臣们和苏仁听到后都很得意，也都在小声议论“笑王子输定了。”
一个说那壮汉还没有用刑，就招供，承认是自己撞坏了老太太，愿意赔钱。还说万万没有想到这样小的案件却惊动国王亲自过问。另一个说那老太太在可怕的刑具威吓之下，也招供了，承认是自己摔到的，碰到了这壮汉就赖他了。众大臣们一听是这样的结果，就都很惊讶，怎么回事，会有这样的结果呢？两个人又都承认是自己的错，却不一致，就等于还是没有破案，还是有人在说谎。
苏仁很生气的样子，说：“若用大刑一定能水落石出！”
老国王忙说道：“既然这第二次没有结果，那就要等到第三次再审，但要等到笑王子的第二次审问结束，并且也没有审出结果，才能一同有第三次审问的机会。”众大臣们也都是无话可说。
笑王子开始审问。他先审问的是那个壮汉，旁边有人在记录。“你是从哪里来的？”壮汉说：“我是从城外砍柴进城里来卖的，刚才你不是问过了吗？”
“你心里不是说：‘我是从盗之国来的吗？”笑王子又接着问他。
壮汉愣住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说：“我不是盗之国的人，我不是盗之国的人！”他的眼神明显有些乱。“我胆子很小，连个猪都不敢杀，怎么能成了盗之国的人呢？我一点武功都不会，怎么能敢做强盗呢？你一定是认错人了。”他说话中带着些慌张。
笑王子不回答他，继续问：“你刚才还暗自庆幸，以为还好，没人知道你是盗之国的人，只把你当作撞坏老太太的人。现在怎么慌乱了？在城外等你的那四个同伙是不是见不到你他们很急呀？”壮汉又是表情一愣。“现在你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早点赔给老太太钱，要不然现在就没有这么大的麻烦了，因小失大了是不是？你现在最恨的也是这老太太，因为你本来就没碰到她，却害的你被审问。”笑王子继续问着。
壮汉的眼神不停地找着，是他的心里在找，他的心理防线快撑不住了。“他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那个审判官一点都不知道这事，怎么他好像是什么都知道。坏了！坏了！”
“拿什么能证明你是盗之国的强盗呢？”笑王子是用这样的话来引导这人想起笑王子想要知道的。这人立刻把思想集中在他身上所藏的暗器上。笑王子马上知道了。立刻吩咐人把他按住，并叫人搜他的身。果然，在他的身上搜出了杀伤力很强暗器。"
"原来，审判官只是把他当作个普通的老百姓，犯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谁能想到他还是盗之国的强盗，所以只是关了他，并没有绑，也用不着收他的身。这个壮汉之前说自己不会武功，不敢害人，看到了自己的暗器被收了出来，再也撑不下去了，只好低头招供了。他们几个盗之国的人来到这苏城准备找到富有的人，对其下手，他自己先进城找探采点，又遇到这老太太。他将这些事都一一地说了出来。
笑王子再来到老太太这里，向她说话：“老人家！你是个爱子的妈，你的儿子病得很重，你为了救你的儿子，宁可自己受苦受罪，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救儿子。你真是不容易呀！但你这样的方式却是不好的，”老太太听到这里，有些羞惭，又感到心酸，却仍想掩饰着，便哭了起来，还在说着：“我的儿子实在是命苦，得了这样的重病，又没有钱治，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呀！”老太太又停下来，愣了一下问：“刚才你没问这些事，我也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笑王子也没有回答她，又接着说：“你能故意把自己的腿摔断，又这么大的年纪，真可是个了不起的妈呀！，当时一定很疼吧？”老太太没有多想就说：“疼！怎么不疼！”她像又想起了什么。“不疼！不疼！”又忙说：“不是，不是，不是我自己故意摔断的，是不小心摔断的。……”没有等她辩解完，笑王子又说：“你知道那个壮汉是干什么的吗？”老太太说：“他不是卖柴的吗？”
“这要算你幸运了，他是盗之国的强盗。来城里准备找富人家动手的，却被你给拖住了。”笑王子说到这里，老太太吓了一跳：“啊！他是盗之国的强盗！”
笑王子继续说：“幸亏你们人多把他拉到审判官那里，要不然他们都是害人如麻的。更幸亏刚才已经把他审问出来了，他已经全部都招供了。若不然，就算他今天赔给你钱了，日后他们要到你的家报复你，那你可想到这后果是什么样子了。”
老太太听到这里吓得浑身直出冷汗，呆了一会儿，说：“哎呀我的妈呀！我说，我全说。求求你们保护我们一家老小！”又哭了起来说：“我也是迫不得已呀！……”老太太就一五一十地把为了给儿子弄钱救命，想出这样的法子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有记录的人都记了下来。
有两个人招供的记录，也有两个人亲口的供认。笑王子说：“案件已经水落石出了，但这老太太的一家也实在是可怜，需要帮助，罚是罚，我还要出钱为她的儿子和她自己治病。”
众大臣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意，这么小的案件笑王子能查出这么大的事，并且大臣们能够确认笑王子事前并没有接触过这个案件和这两个人，却能被他查出这么隐秘的事来。他们都对笑王子另眼看待了，觉得之前太小看了笑王子。苏仁更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直说‘这是不可能的事’。
但众大臣都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结果。但有一个是苏仁心腹的大臣站出来为苏仁说话：“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查出一个是盗之国的强盗，一个是自己设计的老太太。笑王子又很轻松没有费什么力气，这是不太可能的事，一定是笑王子事前和这个案件有过什么接触，或者是这个审判官有什么问题。”
那个审判官听到后立刻出来证实说：“小官并不知道是为的什么事，又是今天刚接到命令就起来，怎么弄虚作假？这个案件我保证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笑王子与九玉暗中走到那大臣的跟前对他说：“我与你说几句话，你就会知道这是为什么了。”之后便小声地问他说：“你最怕人知道的事是什么？”那大臣愣了一下说：“我没什么事好怕的。”但他在愣住的那时想到的是他侵吞的那一大批不为人知道家园的钱财，是一些地区救急的钱财。他想到了，九玉就知道了，笑王子度着步到九玉这边，九玉轻声告诉他，便知道了。
笑王子又来到那人面前小声地，是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对他说：“那批救急的钱财被你侵吞了，不过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说完，笑王子便回到他的位置上。那大臣呆若木鸡地在那里，一言不发，头上冒着虚汗，心里实在是不明白这么隐秘的事，笑王子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对笑王子的能力再不敢低估了，反觉得笑王子是深不可测了。
大臣们也没有足够的理由来怀疑，因为的确是今天大家刚刚定的这事情，谁也没有机会去暗地操作。所以也再没有人出来提出质疑。苏仁见没有大臣出头说话了，自己也再没有理由提出质疑了，也只能强作镇静，不好说什么了。
老国王命人严审那盗之国的人，派人根据线索，出去将盗之国人的同伙都抓了回来，这回再没有什么人可以怀疑了，这案子结案。老国王这时问话：“还有没有人能提出什么疑问了？”下面并没有人再说话了。老国王又接着说：“这样，今天对笑王子的考验就结束了，九天后笑王子的王位继承大典按期举办。”
就这样，笑王子通过了众大臣们的考试。也在众大臣们中间有了威严，他们再也不敢把笑王子当作只爱玩儿的小孩子了。笑王子与方小格他们来到一处，他们一起庆贺，一起高兴。笑王子在他们中间说：“真的要好好谢谢你们的帮助，特别是九玉的帮，要不然我也不知道结局是怎么样。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胆怯，但后来就有信心了，有你们帮助我就不怕了，真是感谢上天，要不，我不知道会怎么应对今天的事情了，也可能我也只有如历史中的那些争夺王位的人一样，动用害人，才能保得王位，才能争得威严。”
方小格说道：“上天既然扶持你喜悦你作国王，就会帮助你，给你能力。并且会按着你的秉性，就是你所愿望的和平、仁慈，来成就大事。也会奖赏你的和平、仁慈。相反，人若只追求残暴中所建立的权柄和威严，上天也许会让他得到，但他残暴所带给无辜百姓的伤害，上天一定会追讨他的罪。”
笑王子点头同意地说：“是啊，你说的真好，如果是那些掌权的大臣们也都能懂得这些，那这个家园就会少了许多罪恶，多了许多公义，治理家园就会容易多了。好像你更知道治理家园的道理，快给我多讲讲吧！”
九玉在旁边又闹起来说：“那就让方小格来当国王，笑王子跟我们一起去游世界吧！”说完大家就笑了起来。
方小格接着说：“懂得的人，不一定有这样的权位。有权位的人不一定懂得。有智慧的人有许多，但权位，就是那些，并不是有智慧就一定能得到的。是上天恩赐给谁，就是谁的，是凭上天的愿意。如果你的大臣们都懂得敬畏上天，是在为上天为官，那就是这个家园的福了。他们若是真觉得自己是在为上天为官，会增加他们的公义之心，那么他们就会对你的过失直言，不会故意讨好你。"
"虽然他们会尊敬你，但他们不会以国王的话为标准，而是以上天的公义为标准。也就是你国王的权利相对会变得小了。你的大臣若是为人做官，就是为了你或为自己做官而不是为上天，那么他们对自己的要求就不会太严格，因为你也是与他们一样的人，有看不到的时候，有被蒙蔽的时候。但人若是有上天，觉得是在为上天而做，他就会感觉到上天在他的心里有眼睛，无论做了什么，无论做的有多秘密，上天都会看到，都会知道。知道每一件事上天都要记下来，有个评判。”
“人的法律再严厉，也约束不了人的心，是在人心之外的。上天的天王律再模糊，也是与人的良心相连的。人的法律再严密，人会存侥幸的心理去触犯。所以那些只有法律没有上天的人，面对法律，黑暗之中也仍然什么事都敢作，什么事都作得出来。”
“听你这样讲，我明白了一些道理，家园的法律再完善，也不能保证没有罪恶，所以不能只把家园与百姓的平安建立在法律和武力上。要从敬畏上天增加公义，减少罪恶，来得着平安，是这样吗？那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不要法律了？”笑王子接着说。
方小格回答说：“不能说法律没有作用，法律还是有很大作用的。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敬畏上天，能主动行公义恨罪恶。却是更多的人没有上天，不敬畏上天，但所有的人却都在法律之下，人在法律惩罚的威严迫使之下，不得不离罪恶，扬公义。“
”没有律法就没有具体行为规则的界线，人的法律是人在社会中的最基本规则，没有上天的人还有外在的法律作他的规则。但在法律管不到，或有漏洞的地方，人就会抓住机会触犯法律，却逃避惩罚。人会想方设法让法律看不到自己。 法律是在人心之外，是外在的迫使，人不是内心的尊敬接受和顺服，所以，法律对人所起到的是一个消极被动的作用。外在的约束是有限的，这是人的罪性。”
笑王子又接着问：“那是不是让所有的人都要敬畏上天了，就可以不用法律了呢？”
方小格接着说：“敬畏上天了，顺服上天了不代表就是再也不会有罪恶，再也不会触犯法律了。他罪恶的事，不义的行为会越来越小，越来越少，但不会绝对的没有。因为人是有罪性的，即使知道是罪了，也不想作了，也会有人的冲动、过失、不小心等不是主动的原因所有的罪。这样的罪也还是要在法律面前接受公义的制裁的。“
”敬畏上天会大大减少罪恶，但你能让所有的人都在你的法律之下，却不能强迫所有的人都敬畏上天。因为这法律是你的权柄可以强加身之外的，敬畏上天却是人内心的自在，是你的权柄和法律所强加不了的。所以还是要有的，但不能根本解决犯罪的问题，敬畏上天才能从人内心里减少罪的犯罪的愿望和倾向。”
笑王子点着头，听得专心，听到这里便说：“我明白了，历世历代，君王们都在思索，到底是该用强势呢？还是该用仁政呢？我现在似乎懂得了许多。
九玉接过来说：“看看！我们笑王子就是国王的料，一下就明白了！不过方小格讲了这么多，我可是不都明白。”
方小格又说：“笑王子理解的的确很清楚，我相信笑王子一定会作好国王的，因为上天已经选定他作灵魂战士，就是为了这个家园。”
大家在一起谈论到深夜才休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