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与杨爱珍是大学同学,从相知相爱,到共同创业。两人经过几年不懈的努力,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公司,在城市中落下脚根。
这一对小夫妻可谓是事业、家庭双丰收。杨爱珍为林夏生了一对可爱的儿女。
杨爱珍为了更好的照顾好儿女与老公,退出公司做起了家庭主妇。
随着生意越做越大,公司也上了小规模。林夏却与妻子杨爱珍越来越冷淡,回家也越来越晚。
有了金钱与权利,林夏自然少不了美色的诱惑。一个成功的男人,自然是希望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林夏公司有一个诱色可餐的女秘书。女秘书年轻貌美有身材,日日穿着性 感在林夏身边招摇,一来二去他们便勾搭成奸。
一日,林夏正与女秘书在办公室里调情。
女秘书故作羞涩地说道:“亲爱的,不要这样,被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小妖精,怕什么?我是老板,谁敢进来。”林夏已经迫不及待上了手。
“林总,我是怕被你家里那位夫人知道了,怎么办?”女秘书试探着林夏,已恨不得自己就是他的现任老婆了。
林夏把挂在脖子上的女秘书,抱起放在办公桌上,一只大手很不安分的,游走在她的超级短的裙摆之下。
林夏说道:“她能知道什么,一个家庭主妇我早就看腻了。”
小秘书委屈巴巴地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离婚,我跟你没名没份的。”
林夏点了下女秘书的鼻子。“你这小东西,委屈你了。只是她为我生了一对儿女,我实在有些不忍心。”
“你就忍心我为你背上骂名,你正当壮年,我也可以为你生孩子。我是真心爱你,我把整个心都给了你,你怎么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小秘书假装拒又相迎。
林夏明白她想扶正的意思,但自己也没办法,此时并没有离婚的打算。
林夏被她挑起满脸的情欲,已迫不及待正要下嘴。自然回避了离婚的事:“我也爱你,狠不得马上把你吃了。”
忽然,房门被人用力推开,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不是别人,是林夏的老婆杨爱珍。她手上还拿着正为丈夫准备的饭盒。
老公他说公司忙,老是顾不得吃饭。所以特地准备吃的给他送来,顺便想看看他。
谁知让她看到了这么不堪的一幕。虽然早也有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但杨爱珍她选择相信自己的丈夫不会是这种人。可现实给她重重的一拳。
她错了,没有不变的誓言,没有不变的承诺。眼前的一切足已说明,男人早已变了心。
没等杨爱珍先开口,秘书忙跳下桌,一副可怜惜惜的样子,说:“夫人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林总他……,我们……”
穿着性感暴露的女秘书言词忙着掩饰,却是有意为之。
“你怎么来了?”林夏一脸不满地问。
林夏也不掩饰,反倒是有股兴师问罪的味道。
杨爱珍被林夏这么一问,强忍着平息着怒火,不紧不慢地说:“我担心你吃不好,特地给你送了份吃的过来。想不到你在公司原来忙着这些。别人说的我不相信,今天我亲眼见到了。”
林夏听到瞬间炸了毛般,回应道:“原来你暗中监视我,根本不信任我。”
这倒打一耙的技术,算是又重新激起了杨爱珍怒火,跟刚才假装平静的她判若两人。
“你在公司做这种破事,还怕被我知道。”杨爱珍几乎是吼出来。
高高在上的林夏,怎么会让家里的黄脸婆跟他这么大呼小叫。
便回敬道:“你这个女人,我这么辛苦。供你们吃,供你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杨爱珍没想到风雨同舟的丈夫会说出这种话。自己不正是为眼前这个男人,她才退出他俩一手创建的公司,为了他甘愿做起家庭主妇。自己的付出,在他眼里原来一文不值。
杨爱珍失声大喊:“林夏你王八蛋,你对得起我吗?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也有我的一份。”
林夏反驳道:“你早就在家带孩子,管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公司都靠我才支撑的这么大,你这女人靠我养活,还敢这么猖狂。”
此时,林夏越说越难听,显然觉的老婆都是靠自己才有这么好的生活。
杨爱珍一时气不过。说道:“离婚,我要跟你离婚。”
林夏也不怂,刚好还觉得亏欠她,这下好,她自己提出来的。正好顺杆子下: “离就离,谁怕谁。”
林夏还一把搂过女秘书,说:“早就看腻你了,别以为就你会给我生孩子,文丽又温柔又漂亮,比你这个只会在家的黄脸婆好上一千倍。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咱俩的孩子,你爱拿去可以都拿去,我绝不跟你抢。抚养费一分不会少你。”
文丽依在林夏怀中,暗暗高兴。没想到这老男人终于想通了。
杨爱珍心被眼前男人撕得粉碎,男人怎么会这么绝情到这个地步。
“林夏,孩子都我来养,抚养费也不用你出,我只要公司的一半”
林夏怎么舍得:“一半!杨爱珍你是想毁了我的公司吗?”
“那是我应得的,不是嘛。咱们夫妻一场,好聚好散。你要是不肯,哼!那咱们就法院见。”
“你……”
林夏没想到要分走他一半公司,这也是他之前不愿意与杨爱珍离婚的原因之一。
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闹到法院人尽皆知,他失了脸面不说,生意场上也会受到影响。
林夏最终还是点头同意杨爱珍的意见。
“离婚后,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联系我,我也不会打扰你。我会找律师起草一份离婚协议,起草好了,我会让律师通知你。今天我就叫人来盘点资产,盘点完毕我自会离开,决对不会踏进你的公司。”说完,杨爱珍高傲的走出办公室。
林夏觉得此时杨爱珍有了当年的影子,但他现在都不在乎。只要能与她离婚,何怕没有女人为自己生孩子,再组建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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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有个爱好,周末喜欢去山林里游玩。又是一个周末,林夏同游友们一起进了山林。今天他们选了另一条道走,让他们想不到,这山林间有座房子。
他们便打算进去歇脚。里面住着一位银发老翁,留着花白的长胡子。
老人家很客气,请他们到院中坐。林夏很聊得来,与老人家相聊胜欢成了忘年交。每周都会同游友一起来看他,与他闲聊。
老人家每次都会站在院门口相迎他们。
渐渐地有人对那里失去了兴趣,或是为了工作,或是需要陪伴家人。去的人越来越少,唯独林夏一人差不多每周都会去。
这次林夏又是一人,可能经济危机的影响,大家不得为保住工作而付出努力,不会浪费在这里。
老人家依旧在院门口等着,见林夏到来。
笑脸相迎道:“林夏兄弟,你来了。”
“老昌,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事,快里面坐。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看你今天脸色不好,能跟我说说吗!”
老人家、林夏坐在院中的石桌前,面面相对。
林夏开始讲述这段时间的
遭遇。
“这段时间妻子正和我闹离婚,公司的资金被她抽走了大半,刚巧在做一个大单,资金链断后,没法完成这单生意,而赔了一大笔钱。又遇上金融风暴,经济低迷不振。公司效益一天比一天差,员工跳槽的跳槽,离职的离职。只剩以前跟我少有的几位老员工,现在资金困难,工资也开不出。
本来与我相好的女人,一开始好言好语在我耳边鼓励我。眼看到公司跨下去,也离我而去。 ”
回忆中:
(林夏为了能让公司起死回生,东借西借,没人愿意借钱给他。
林夏便想起了妻子,为了离婚,给了她一百万。现在自己有困难,看在夫妻一场,说不准会帮自己。
林夏回到这久违的家,这房子是当初与杨爱珍一起买的。老丈人中年丧偶,膝下就杨爱珍一个女儿,为了他们的婚房,老丈人卖掉老房子,出了大部分房款。没有房子的老丈人,故而同他们一起住。
要离婚,林夏为了孩子,也不会来分割这房子。所以这段时间,林夏一直住在公司里。
林夏厚着脸皮去敲家门。
门内传来老丈人的声音。
“谁呀?”
“爸!我是林夏,我有事找爱珍,你把门开开。”
门内一阵怒声:“我没你这种女婿,给我滚!”
林夏自然不肯离开。
“爸,看在孩子的份上,让我进去见见孩子!”
“你还有脸提孩子。”老丈人气的差点跺脚。
“孩子是我跟爱珍的,就算我们分开了,这点探视权总有吧?”
“好!我说不过你这文化人。老实告诉你,南南、囡囡都不在家。你在外面做的丑事,为了孩子你就不应该打扰他们的生活。人要脸,树要皮。我们还要抬起头做人,你还想害我们被人指指点点不成。”
老丈人说到这份上,林夏为了公司,不得放下狠话说:“今天见不到爱珍我是不会走的。”
老丈人的回答依旧坚挺:“我女儿也不在,就算她在,也不想见到你。你快给我走。”
屋内杨爱珍从里间出来。
“爱珍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叫你别出来。有老爸在,快进去看着孩子。”
“爸,我已经将孩子哄睡下了。我想听听他说些什么,非要见我。我如果不出声,万一他赖在这里不走,时间长了总会被识破。”杨爱珍对着自己老父亲说。
老父亲怎么也没拦下杨爱珍,杨爱珍隔着门说道:“什么事?说完赶紧走。”
林夏听到杨爱珍的声音从门内响起,像看到了一丝希望:“爱珍,先把门打开,让我进来再方便说。”
“不必了,你说吧!”杨爱珍淡淡地说道。
林夏见门执意不愿打开,也只好在门口说。
“爱珍,看在多年的情份上,把那一百万借我缓几天,我一定还你。你也不想看到我们一手创办的公司就这么倒了。”
老丈人一听急了,女儿与自己都没工作,还有两个小的要养。亏这个男人说得出口。
便破口大骂道:“还有脸借钱,别以为不知道公司产值值多少,摸一下你良心!我女儿为你做了这么多,到头来,你还要昧下这么多钱。”
杨爱珍拦着父亲。
“爸,别说了。”
又对门口道:“你走吧!那是我应得的,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祝你与潘文丽幸福!”
林夏听到杨爱珍说到这份上,能借到钱那是不可能了。
“好!好你个杨爱珍,你就是小心眼,男人逢场作戏,这是工作需要,再说哪个成功的男人没有三五个女人的。你想看我死,好歹我也是你孩子的父亲。你想让咱们的孩子知道,他们的爸爸是穷鬼,你就高兴了!”
杨爱珍万万没想到林夏会说出这种话,这下把杨爱珍气得不轻,杨爱珍再也忍不住,大声对着门喊道:“滚!给我滚,以后孩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杨爱珍一个人的。”
林夏借不到钱,又吃着闭门羹。两人一言不合,借钱失败而终,林夏只有败气而走。
林夏走后,杨爱珍的儿子躲在门边,落出了个小脑袋。
杨爱珍也看到了他,他才拉着小妹妹,默默的走到杨爱珍身边。
伸手就抱住母亲的大腿,没有说话。而小妹妹抬头轻拉着杨爱珍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妈妈,爸爸是不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