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从炼狱鬼门走出的灵魂,挣脱重重束缚,进入玄功的浩瀚天地,有人美其名曰飞升,你真以为我是守墓人?”怪人讥讽道。
此刻的我,不愿受制于人,但现实如铁,孤身奋战非明智之举,否则这迷宫般的困境,可不是闹着玩的。
“力量有限,实属无奈。”我苦笑着摇头,心中五味杂陈。
“玉石像暂时放一下,那座耸立的塔,需借助你特殊的血脉,开启通往未知的门扉,解开上面古老的封印。”怪人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为何是那座塔?”我好奇地追问,心中满是疑惑。
这家伙,藏着掖着的秘密不少,我索性扮起天真,与他周旋。
“这的规矩我来定,你有选择的权利吗?”怪人终于露出锋利的獠牙,气氛瞬间紧绷。
形势比人强,我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不满,与这怪人合作。
那座塔,比周遭的任何塔形建筑都要雄伟。我一步步靠近,感受着它散发出的气场,令人难以置信。塔身上攀附着发着蓝光的蝴蝶,有的翩翩起舞,模样绚丽,传说阴魂化蝶的事情不是子虚乌有。
“这些蓝蝶,究竟什么来头?”我转身,向怪人探寻答案。
“受到诅咒的阴魂,守护着这座塔,就像墓前的忠诚卫士,死灵般的存在。”怪人简短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
“有我在,这些小家伙们会自动退避三舍的。”怪人自信满满,而蓝蝶也确实在接近他藏身的悬棺时便不再前行,仿佛有道无形的界限,将它们与怪人隔绝。
蓝蝶身上的蓝色火焰,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这是能腐蚀万物的幽冥之火。
当我靠近塔门,熟悉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与丧尸大军的气息如出一辙,让人不寒而栗。
“集中精神,用意力开启这扇通往奇迹的大门。”怪人沉声命令。
我站在塔前,四周蓝蝶环绕,形成绚丽的蓝色光环,塔既显得阴森可怖,又充满梦幻般的魅力。塔身上的浮雕,栩栩如生,仿佛寺庙石窟中的厉鬼再现,有的展翅欲飞,有的棍棒挥舞,每个细节都透露着古老与神秘。
这一刻,我仿佛置身于古老而神秘的传说之中。
有人在那比划着砍头的架势,我心里那个激灵啊,觉得这塔里封印的,绝对是能吓破人胆的恐怖力量。
怪人放下玉石像,整个氛围瞬间降温,跟进了冰窖似的。阴森森的鬼气混着让人作呕的尸臭,那气场强大得,我感觉都快被挤得喘不过气了。我赶紧跟怪人拉开点距离,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那股邪劲给吞了。
怪人自称已是玄功境高手,这不是吹牛皮,那气场跟刺儿汗这等高手有得一拼,还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和邪气,跟墓雪、墓雨那些鬼教弟子有所不同。
我表面上装模作样,其实心里头,那是能偷懒就偷懒,半点力也不出。
过了半个时辰,塔里闪烁出绿色光点,就像夜空中的萤火虫,但咱心里明镜似的,这哪是萤火虫能比的啊。
怪人看到这光点,脸色就垮了,自言自语道:“鬼教最纯正的九阴血脉出现在你身上,我以为这是天助,怎么塔门还是纹丝不动?”
我一听这名字,心里就咯噔一下,九阴绝脉,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毛,以前没人跟我提起过这茬。
“你身上不仅有九阴绝脉,还藏着龙脉的灵气。”怪人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我只好装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不能半途而废,借几滴血当作灵媒,我现在打开墓穴通道,放你的肉身进来。别想着逃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怪人说着,打个响指,洞顶出现个太极图案,然后他又全神贯注地对着石塔发功,原本暗淡的绿光又渐渐亮起来。
我心里那个好奇,就跟一群蚂蚁在心上爬,越来越确定,这位怪人绝对不是善茬,胁迫的意味也越来越浓。
就在这时,玉石像里突然冒出个女子的影子,动作轻盈,显然是在指引我。她指了指上头的太极图,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我带着她离开。说来也怪,前两次见这影子都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这次如此真实,就在我眼前晃悠。
我正琢磨着怎么把玉石像弄到手,没想到它能自行移动,且就跟按了定位雷达似的,精准地移到我的脚下,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一惊。
我怀揣着玉石像冲向头顶旋转的太极图,它不仅是宇宙奥秘的缩影,从虚无到太极,万物由此演变,更是通往未知空间的钥匙。
面对实力深邃如渊的怪人,一旦察觉到我逃脱,必将追捕,大概率,我会成为这坟场中的囚徒。但我还是决定,从生门跃出,仿佛神灵附体,双腿如同装了弹簧,只知拼命奔跑。这时,玉石像中的影子再次显现,手指西北,仿佛在无声地呼唤我前行。我心中虽有千般疑惑,回头一望,庞大的阴影如乌云压顶,迅速逼近。我来不及多想,遵从影子的指引,向着西北方向全速冲刺。
命运似乎并未打算轻易放过我。诡异的黑影如影随形,而前方更是危机四伏——阴云密布中,残魂乱舞,下方则是令人胆寒的丧尸潮。我心中暗自叫苦,前有豺狼,后有猛虎,影子偏要指引我来此绝境?
转念一想,那怪人是世间少有的邪恶,我别无选择,只能将信任托付神秘的影子。只要能巧妙地避开青铜战车,和挥舞巨锤的王级尸煞,我就能在巫尸大阵中觅得一线生机。毕竟,大批丧尸已被阻挡在那座山下,眼前仅有数千丧尸和尸煞,却个个非同小可。
红木剑虽不能跟流光之刃相比,但依旧能在战场上留下它的痕迹,一具具尸煞在我的剑下——支离破碎。
正当此时,天际的阴云与高大的黑影发生正面交锋,黑影伸出巨爪,与阴云中的哀嚎交织成一片混乱。
青铜车上的奴役者念动咒语,召唤更多的阴魂加入战局,企图以万魂对抗恐怖的黑影。而我则在这混乱中找到方法——用巫尸阵作为屏障,让两股邪恶的力量自相残杀,这也是影子指引我朝西北方向跑的原因。
正当我心中暗自窃喜之时,高大威猛的王级尸煞手持磨盘巨锤,猛然朝我冲过来。我心中一紧,冤家路窄,但随即又冷静下来,凭借我敏捷的身手,与这个王级尸煞展开生死较量。
这家伙手里的双锤简直是活物一般,能自动锁定目标,你说这是冷兵器界的奇迹,还是巡弋飞弹的跨界客串?
面对脑子不够灵光的丧尸和尸煞,我用借刀杀人的妙计,直愣愣地冲进他们的包围圈中。每当我撂倒一个尸煞,那对大铁锤就嗖嗖,数倍于我的杀伤力爆发,简直是让他们自相残杀的绝佳利器。
王级尸煞对此毫不在乎,蝼蚁与他何干。这对双锤,重得跟半座小山似的,五六米的尸煞在它旁边都显得渺小。除天行者的神器外,这对锤子算是很牛掰了。要是流光之刃在手,我非得跟这家伙来个巅峰对决,看看谁的武器厉害。
王级尸煞祭出大铁锤,双锤互撞,震得人耳朵都快聋了,一片片的丧尸和尸煞被震得东倒西歪。他一挥大锤,十几个丧尸和几个尸煞就被扫得四分五裂,但这些家伙的生命力有点顽强,肢体一凑,又歪歪扭扭站起来,这也是他们难以被彻底消灭的主要原因。
双锤迸发出耀眼的电火星,金雷被唤出!我赶紧闪躲,一个倒霉的尸煞和一堆丧尸被金雷轰成肉饼,更多的被强大的气浪掀飞。金雷堪比数吨TNT炸药爆炸产生的威力,半径五十米内的生灵,都别想逃出生天。
就在这时,一支气箭如同闪电般洞穿王级尸煞的胸膛,那动静比山崩地裂还震撼,快得跟流星坠落似的,速度就是力量,这跟水枪切割钢板一个道理。射出这致命一箭的,正是不射之射的刺儿汗。
我顺着气箭的方向狂奔,巫尸阵风云变幻,尸煞和丧尸纷纷朝一个方向涌去。阴云内,血光闪烁,奴役者调动血魄在作祟。血魄本是血狼王狼心的宝贝,在巫尸山被无剑神宫的老三抢走。无剑神宫的弟子伏泥雷曾透露,掌宫不测与那恶王订立契约。这那恶王就是奴役者,不然血魄怎会落入他手?
这个世界高手如云,一山更比一山高。奴役者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劲敌,一个比他更强大的存在。
“奴役者竟敢觊觎本王之物!”一道震耳欲聋的声浪伴随着庞大的黑影轰然降临,仿佛来自深渊的质问,震得人心神俱颤。
青铜马车上的奴役者,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难以置信地惊呼:“你……你是阴尸?你本该早已灰飞烟灭。”
“你能借尸还魂,何况本尊?只为今日与你一决雌雄,你的末日就在此刻!”黑影狂笑间,一拳挥出,血云炸裂,血魄被其轻易攥于掌心,尽显霸主之姿。
奴役者见状,哪敢恋战,急忙驾驭着青铜马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逃,身后跟着数百咆哮的尸煞,场面惊心动魄。
那高大的黑影则张开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巨口,阴云与残魂如同潮水般涌入,瞬间被吞噬殆尽,天地为之色变。
“老大,快撤!”刺儿汗焦急的呼喊声穿透混乱,如同希望的灯塔,指引着我离开这死亡之地。
我心中暗自惊骇,巨大的黑影究竟是怪人的巫术,还是分身降临?仅凭此等力量,就能让不可一世的奴役者溃不成军,若本尊亲临,恐怕巫尸阵内的上千尸煞都难逃一劫。
想到这里,我不禁冷汗涔涔,仿佛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心中充满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