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竟然是我失踪多时的队长——大叔!
“大叔,真的是你!”我激动地扑上去,紧紧抱住他。
大叔有点不知所措,眼神闪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你……”他迟疑地开口,声音沙哑,“你是谁?”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大叔怎么会不认识我?
难道他失忆了?
“大叔,我是爱洛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焦急地问道。
他摇了摇头,眼神依然迷茫。
“对不起,我不记得你了。”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
“大叔,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我不知道。”他痛苦地捂住头,“我只记得,我是来救你的,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他痛苦地喘息着,“可是,我被抓了,被关进了那个实验室,然后,他们给我注射了药物……”
“药物?”
“是的,一种让我失去记忆的药物。”
我陷入了沉思,试图理解这一切。
大叔被抓进实验室,注射了药物,失去了记忆……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神秘的实验?
这个实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数疑问在我脑海里盘旋,却找不到答案。
“大叔,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找到真相。”
“嗯,我们一起离开。”大叔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们小心翼翼地沿着走廊前进,避开了提刀人的巡逻。
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火光冲天。
“怎么回事?”我紧张地问。
“应该是有人在和提刀人战斗。”大叔回答。
我们小心地靠近,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和提刀人搏斗。
“是那个男人!”我惊呼。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他一边和提刀人周旋,一边冲我们喊。
“你们快点过来!”
我和大叔对视一眼,然后迅速跑了过去。
“你怎么样?”我关切地问。
“还好,不过这个家伙不太好对付。”男人皱眉。
“我们来帮你!”我和大叔异口同声道。
男人一脚蹬在提刀人身上,借力退回到我们面前,晃了晃脖子。
“好吧,看来我们要并肩战斗了。”
话音刚落,提刀人便挥舞着砍刀冲了过来。
我们三个人立刻分开站位,开始与提刀人搏斗。
我和大叔配合默契,不断地躲避攻击,寻找机会反击。
男人则在一旁牵制提刀人,让他无暇顾及我们。
经过一番激战,我们终于找到了提刀人的破绽,合力将他击败。
“呼……”我长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大叔也松了口气,看向男人的眼神多了几分感激。
“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们可能已经死在提刀人手上了。”大叔诚恳地说。
“不用客气,我们也是同伴嘛。”男人微笑着回应。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问。
男人沉默片刻,说:“出去的大门已经重新刷新了,我们只能碰碰运气。虽然提刀人已经被我们打败,但是我有预感,会有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我们。”
“你怎么这么了解这里?你到底是谁?”我问。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转过身留给我们一个背影。
“现在还不到时候。爱洛,你应该先照顾好自己。”
男人说完向前走去。
“喂!”
我想要追上去,却被大叔拦住。
“他一定有他的理由,我们跟上去吧。”
大叔这样说,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先压下心底的疑惑继续前行。
我们跟着男人穿过了一段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扇巨大的铁门前。
门的两侧分别站着两个提刀人,他们手握砍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男人停在门前,回头对我们说:“接下来的路我也不确定是否安全,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和大叔点点头,表示明白。
“那么,祝你们好运。”
说完,男人一脚踹开门,率先冲进了铁门内。
我们紧随其后,进入了铁门内的空间。
这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室,四周摆放着各种各样奇怪的机器和仪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品味,令人作呕。
我们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生怕突然冒出什么危险。
突然,一个声音从实验室的角落传来:“你们终于来了。”
我们吓了一跳,连忙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先生出现在黑暗中,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们。
“你是谁?”我先发制人道。
这位老先生推着轮椅来到我们面前,花白的长发在冷调的灯光下更显苍白。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是白博士,这座建筑的名字叫阿尔法,而我正是这里的主人。”
“白博士?阿尔法?”
我上下打量起这个老头,虽然他坐着轮椅,但是看起来身体还算硬朗,说话铿锵有力,气息一点都不虚。
“你想做什么?”我问。
他挥挥手,旁边的手下递给我一本书,书的封面上写着“黑与白”三个字。
随着我打开书页,他也开始娓娓道来他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从我出生那天起,我就知道我注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我的脑子里总是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是一个人类?
当我某天看到一本有关外星人的书,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情似乎有了更合理的解释。
我,是外星人遗留在这颗星球的遗志。
我的出生,就是为了让那些未完成的事项一一实现,这是我来到这里的使命!
我从未觉得身边的那些人是我的同胞,即使我们结构类似,身体里流淌着相同的血液,我对他们的感觉也十分陌生。
在我眼里,他们只是一群供我实验的“小白鼠”。
后来不幸的是,我的哥哥将我关进家里的地下室,实行了长达四十八年的监禁生活。
直到我六十岁生日那天,我终于重获自由。
即使少年已经变成了老叟,也无法改变我完成这场实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