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者属于高一级的文明,灵师更是天选之子,比如说我就只能激发流光之刃的一点潜能,可灵师,心灵感应一闪,就能和器灵聊上天,深挖它的潜力,瞬间达到自行攻击的酷炫境界。
“别急,等你精神力强得能吓死人时,你也能这么牛!那金属环是神器之王,连我都觉得它高深莫测。”先知今天像是开了挂,话多得停不下来,平时他可不是这么爱聊天的。
他告诉我,掌握一门小道只是入门,要想真刀真枪地干,还得看底蕴和个人实力。
我实在是憋不住,问:“先知,四界联盟到底是个啥神秘组织啊?”心里那个好奇,跟火山爆发似的。
先知说:“四界联盟,就是神、天行者、妖,还有那恶王及其仆人组成的。神当然是老大;天行者活跃那会,人类还没登场呢。”
“天行者中的灵师就是至高的神灵,人类也有成神的。不管是人还是天行者,对神都是敬畏得很。不过,有些强者走着走着就歪了,成了那恶王。人类不是自然进化的简单产物哦!”先知这话,听得我热血沸腾,跟打了鸡血似的。
守墓人也跟我聊过,说人类是多种基因的混合体。按先知的排名,神是老大,天行者紧随其后,妖和那恶王排在后面。
这宇宙啊,大得没边,藏着无数秘密。我手里的金属环就是其中一个。天行者都看不透它,更别说它的深层秘密了。血海不死不灭的法师,还有困兽森林威震四方的黑腰虫王,都曾激发出它的潜能。
我问先知这金属环咋回事,他慢悠悠地说:“这不是一般的玩意,它有自己的意识。它的觉醒,得靠内心的呼唤。”先知这话虽然简短,但深意十足,让我陷入思考和迷茫中。
“您有没有窥探到我重生的大秘密啊?”这感觉就像一块巨石在我胸口玩起“我是不倒翁”的游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就像个求知若渴的小学生,眼巴巴地等着先知老师用他那装满智慧的脑袋,给我这重生之谜来个现场揭秘。
“你知道吗,世间万物都有它们的规矩。生死这事,那是大道级的难题,不是随便哪个小神仙能搞定的。”先知的声音低沉却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力量:“有人不信这个邪,硬是给你的人生剧本来个大改写。这人的修为高深,快摸到生死大道边了,再加上龙脉灵气的加持,有了你重生的奇迹。”
听完这话,我心里那叫个五味杂陈啊。先知都说掌握生死大道的神仙一只手都数得过来,那我复活雪见的目标,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还有个事挺诡异的,有个天外飞仙的灵宝,不知道怎么就进了我的身体。”我赶紧换个话题,想让自己心里那块大石头稍微挪个位。
先知那眼神,锐利得像是能穿透时空的迷雾:“这是灵器自我选择,跟不灭源体选宿主一样,不按常理出牌,凡人只能干瞪眼。”
就连有几百万年阅历的先知,也搞不明白的事情。金属环、流光之刃、天外飞仙,还有天行者的那些弯弯绕绕,估计比我家厨房的调料罐还复杂。
说到能把意识记忆塞到芯片里的灵师,他们的实力连先知都得说声“牛”,这让我心里直打鼓:要是一个灵师栽在不死尼鲁布手里,那这尼鲁布得有多猛,简直不敢想象。
“这位灵师临走前留了点线索,说不定跟你的事情有关。”我边说边从背包里掏出镶在机器人胸口的罩子,跟献宝似的。
先知一看,眼睛闪过一丝惊讶:“能量转换器,这是天行者科技的顶级作品。这技术要是泄露出去,人类的科技树怕是要直接冲天而起,飞到外太空去了。”
天行者对人类来说还是个未解之谜。先知之所以能长生不老,全靠不灭源体的能量撑着。
“我这把老骨头,能帮到你的不多。”先知叹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现在是个机会,把这机器人抢回来,修修补补,说不定能当个不错的替身。”
先知的意图明摆着:他想给大块头的机器人做个“灵魂移植”,让自己实现某种程度上的长生不老。
不过,想从尼鲁布老巢把大家伙抢回来,可不是去菜市场买菜那么简单,得跟一群尼鲁布斗智斗勇,还得小心那个不死的尼鲁布。这简直就是场惊悚探险,但没办法,我已经上了贼船啦!
“我虽然没修到灵师级,但魂力不比他们差多少。我能跟流光之刃的器灵聊天,唤醒它的部分潜能。你就穿着狱锁青龙甲,把机器人残骸带来,剩下的事情我来搞定。”
先知一开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带着流光之刃会更安全,但先知这么说了,想必狱锁青龙甲就能护我周全,只好暂时跟流光之刃拜拜,心里清楚这任务不简单,为先知未竟的永生大业,我也是豁出去了。
狱锁青龙甲虽然没法隐身,但有独门绝技:不怕冷不怕热,能制氧,还能阻挡精神攻击,至于有多结实,接下来的冒险就是对它的实战检验。面对不死的尼鲁布,我得悠着点。
在机器人热火的远程导航下,我狂奔回尼鲁布老巢。那地方黑漆漆的,阴森森的,感觉像是被宇宙遗忘的“黑洞”。
我念了个咒语,把上层空气禁锢住,然后从上面飘过,完美避开地沟里的尼鲁布。地沟里除尼鲁布外,还有一堆能量原石和它们换下来的壳衣。
我悄悄地靠近跟石头难舍难分的机器人残骸,费了老鼻子劲把他从石缝里抠出来。动静有点大,把地沟里的尼鲁布们惊醒,跟炸锅似的。
这机器人高有九米,重得跟小山似的,要是人类造的,那得用几十吨钢铁。不过对我来说,这就是小菜一碟。我穿着狱锁青龙甲,背起机器人残骸,脚底抹油,路上琢磨着先知的计划,还有接下来的挑战。
这宇宙大得很,秘密也多得很,我手里的金属环,说不定就是打开下一个秘密的钥匙。
我肩上扛着机械巨兽,就像扛着一座小山,脚下的禁制硬得跟石头似的,就算来辆百吨大卡车也不会塌陷,只是维持的时间很短。
尼鲁布嗅到了我的气息,潮水似的从沟里冒出来,想给我来个下马威。我这人不喜欢花里胡哨的招式,直接用蛮力,在这些家伙中杀出条血路。
说起来也奇怪,号称不死的尼鲁布看着同类被屠杀,他却无动于衷,这里面可能有猫腻,要么就是他在憋大招,要么就是自知末日到了。
为摆脱尼鲁布的纠缠,我击出一掌,洞顶的岩石哗啦啦啦塌下来,成了天然保护屏障。接着,我又施展禁锢术,借着被禁锢的空气,稳稳当当地落到对面的平台上。
岩壁后面就是神秘的宝石城!就在我离宝石城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神秘的力量突然冲破被禁锢的空气,我和庞大的机械人残骸就像被踢出去的足球,被抛到空中。还好我手疾眼快,抓住凸起的岩石,才没掉下万丈深渊。
我定睛一看,冲破禁锢的是个长得有两分像人又奇怪的生物。他背着厚重的甲壳,像只超级大乌龟。我也穿着布满鱼鳞纹理的狱锁青龙甲。
当我靠近这怪物时,发现他是钢铁打造的骨骼和皮肤。原来是一机器人,他用听不懂的语言嗷嗷直叫,能感觉到这家伙对我充满敌意。
对这机器人施展禁锢术,这下遇到克星,禁锢术不起作用。
看来无法愉快沟通了,只能各凭本事! 我得发挥一下我的福尔摩斯附体,猜猜这机器人是不是跟不死的尼鲁布有啥亲戚关系。
这机甲人简直就是从动画片里直接穿越过来的,手里拿着我那把失踪已久的生命之铁短剑,短得跟匕首似的,但确实是它没错。
一场大战眼看就要上演,这机甲人不急着动手,念起咒语。只见他半蹲着,跟拜佛似的把短剑往岩石里一插,那姿势,仪式感满满,咒语一念,短剑周围裂开地缝,跟蜘蛛网似的。然后,尼鲁布们就从地缝里探头探脑地爬出来,气氛瞬间紧张得能拧出水来。
这些尼鲁布在我眼里也就是蚂蚁级别的。我轻轻一捏,它们的钳子就断,手指一戳,脑袋就开个洞。毕竟这超能力都修炼到玄功境了,尼鲁布哪是我的对手。
我这身子骨经过千锤百炼,硬得跟铁块似的。气一运,手掌就泛起金属光泽,跟拿把隐形大刀似的。一挥掌干掉两只尼鲁布,非常轻松。
机甲人是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咒语一念,大地裂开,滚烫的岩浆跟火山爆发似的往外喷。
我突然想起上次被岩浆热浪送上天的惨痛经历,那火龙般的火焰不是自然形成的,是这机甲人在背后搞鬼,控制着地下岩浆。
白袍巫师曾用大飞轮在地下深处搅动,唤出熔岩。那岩浆,距离地表四万米,即便最锋利的神兵利刃也无法触及软流层的边缘,只有巫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