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虎随即就赶快回答道:
“保护圣上的安全是末将的职责。况且,如今的形势这般危急,末将更要寸步不离的保护圣上。”
美女圣上的眼圈逐渐变红,美丽眼眸中也多了一些亮晶晶的雾气。
她用幸福的微笑,控制住即将要流出来的泪水。平静了一些后说道:
“爱将无需过于担心。你在南境协同忠于帝国的大军。以及舅舅在北境部署忠于帝国的大军;加上阿母在西部,朕在东部部署的五十万大军,已经将反贼围了个水泄不通。
凉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何况他们还打着兵谏的旗号在行动。所以,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如此便好。”
李儒虎显然还想再说什么,只是他貌似话到嘴边就又顾虑什么般的没说。
一直在打量着心上人李儒虎的美女圣上,自然是明白了心上人想说什么。
只是顾及到君臣关系,他就没再多说什么。她的心上人李儒虎肯定是想问,她接下来该如何打算。
美女圣上边打量着心上人李儒虎边波澜不惊道:
“反贼将领已经派手下禀报,准备与朕和谈。”
“这帮反贼也太放肆了,居然敢忤逆到与圣上和谈。那,那帮叛逆之徒提出的和谈条件应该是比较苛刻的。”
他的心上人刚说完,李儒虎就忍不住愤懑的斥责着。就在他刚嘀咕着说完,他的心上人圣上就边满是欣赏的打量着心上人,边随口道:
“那是自然。如若,不那般苛刻,他们就不会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调动几十万大军围困京城了。
不过,也无需过于担忧。我们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即可。”
李儒虎对心上人圣上的沉着冷静颇为赞赏时,他心中的担忧就也少了很多。
他的担忧是少了。可远在几千里之外的阿母,翰北关的统帅,李大统帅的担心就与日俱增了。
毕竟儿行千里母担忧嘛。何况在几千里之外的京城,还有一个养女呢。
虽说,养女不是亲生的。可她毕竟也养育了十几年,早已经不是亲生的都胜似亲生的了。
因此,在着急之余的李大统帅,就秘密召集副官亲信紧急部署了翰北关,以及西北边境防卫情况的复查,和强化部署。
与此同时她也秘密加派了八百里加急,向亲弟弟,北境统帅李大统帅传达了自己的部署计划。
告知他密切关注着翰北关的情况,一旦草蛮发起突袭,让他支援翰北关的副统帅,协助抵抗。
另外,翰北关的李大统帅,也向京城的圣上恳请,准许她前往京城以保护圣上。
秋高气爽的京城,不仅温度适宜,景色更是迷人。
就像温文尔雅、端庄大气、婀娜多姿的美女圣上的那般迷人。
不过,即便是京城的景色和李儒虎身旁的佳人那般迷人。
现在也没人能顾上欣赏。毕竟他们都在金阳殿的大殿里,忙着商讨反贼大军要来和谈之事。
反对的有之,赞成的有之。
反对的自然是堂堂帝国,怎么能屈尊和一帮叛逆反贼和谈?
像那样的乱臣贼子,就应该用大军征讨。坚决消灭。
不能开了这个口子。要不然,以后还指不定会有多少人效仿造反。
所以这部分人态度异常坚决。也就是帝国里的鹰派。
赞成的人,则认为,帝国长达几十年的连年用兵,早都兵力不足、厌战情绪极高。
如没有遇到外邦侵犯,自己同胞能不开战,就尽量不要开战。
何况对方还无意开战,至少暂时无意开战。
那就应该先行和谈。如对方的条件过于苛刻,让圣上和帝国为难,再考虑用兵。
这也算得上是帝国的鸽派。
美女圣上和她的心上人李儒虎,都边听着朝堂上两派在激烈争辩,边默默沉思着。
美女圣上见到两派争论不休。
就轻咳了一声。两派都很知趣儿的相继闭了嘴。
美女圣上边打量着心上人李儒虎,边轻启粉嫩的朱唇问道:
“李大将军可有良策?”
李儒虎赶快躬身行礼道:
“回禀圣上。末将不敢妄称有良策。末将以为,讨伐与和谈应做好两手准备。不可偏向一方。”
“爱将所言甚是。如朕所思虑皆相同。传旨,主张和谈的礼部尚书和杨统帅,即刻做好和谈准备。
主张讨伐的兵部侍郎和张统帅,即刻做好讨伐的谋划,并与两日内呈报。”
大殿里的文武大臣跪拜,并连声高呼万岁后,恭送着圣上离开。
美女圣上刚走出大殿,就有侍从赶快来禀报,翰北关的李大统帅传来急报。
美女圣上一听说是翰北关传来的,还以为是草蛮趁机突袭了。
就赶快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密报,一看发现是她养母在给她汇报来京营救她的事。
美女圣上那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些。不过,她赶快吩咐侍从传旨告诉李大统帅,目前京城的局势,暂时还不需要来救驾。
就在侍从刚准备转身传旨,美女圣上就赶快随口道:
“等等,传旨告诉李大统帅,如若翰北关形势许可,大统帅可按照之前的驻兵部署,驻扎在翰北关与京城居间的位置。以便于随时支援。”
侍从躬身退出后,就快速去传旨。而李儒虎则满眼五味杂陈的打量着,阿母传来的密报。
同样满眼五味杂陈的,还有站在边境瞭望塔上的朵儿只。
他五味杂陈的则是,根据密探的反复确定,大函都城已经被反叛的大军给围住了。
而忠于女皇帝的大军,又把反叛大军给围住。
现在的大函,犹如暴风雪来临前的那一刻,随时都会有狂风暴雪。
那现在就是他们草蛮,一雪前耻的天赐良机。
不过,除了他朵儿只外,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只是,他朵儿只在这瞭望塔上观察了半天,也没发现边境以南的南函,在边境防守上有什么大的动作。
那就说明,他们的防备还如往常一样,都是那样的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