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九榆将衣服脱了,给芳芳使了个眼色,芳芳立即心领神会,拿着九榆的衣服出门了,九榆则在房中故意用手撩拨着盆中的水,似乎在洗澡一样。芳芳出门后找到了秋烈风,对其道:“你现在穿上这身衣服出门,有个人在房外偷听我说话,此人会些拳脚,但武功应该不高,你去把偷听者拿下,问问他的目的。”
烈风道:“好。”说罢保镖就换衣服去了。过了一会,九榆不泼水了,假装穿好衣服,对芳芳道:“我有点事,要出去见一个人,一会儿就回,你在屋里等我。”芳芳道:“好。”然后九榆重重地走到门口,使劲把门关上,然后又蹑手蹑脚地回到屋里。
与此同时,保镖穿着九榆的衣服出门了,刚走到门外,烈风就注意到身后有人,但是假装不知道,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走了一段路程后,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烈风突然折回去朝不野奔去准备出手。不野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但此时逃跑已然来不及,只得接招,于是双方立即扭打了起来。烈风一上手就是虎拳,威力刚猛,不野以燕形身法应对,左闪右躲,烈风又来了一招猛虎摆臂,势大力沉。不野使出疾燕流影应对,一下子就躲了过去,然后站在那里定了定神,心里想道:“这厮招式一般啊,我应该能打得过。”
于是立即改变招式,双手握拳使出巨犀卷雪的起手式,烈风此时冲了过来,不野并不回避直接用破筋靠给挡了回去,然后紧接着一个万燕落就到了烈风身后。烈风刚要转身,不野又使出一招残龙绞一下子就将烈风击倒在地,烈风正欲起身,不野上前用脚踩住了烈风的脖子,对其道:“说!你此行的目的是?”烈风躺在地上喘着粗气,道:“就是去见个朋友。”不野道:“那你为何要暗算我?”烈风道:“呵呵呵,到底是谁暗算谁不用我说了吧,大家都是明白人。”
不野顿时无话可说,于是接着问道:“你要见的是什么朋友?”烈风道:“就是普通的朋友。”不野道:“去见他所为何事?”烈风道:“聊聊风花雪月。”不野道:“再不说实话就杀了你。”烈风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此时,突然从旁边窜出一个人,烈风一看正是九榆。
九榆冲过来直接向不野踢来,不野只得闪躲,烈风见状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于是九榆和烈风联手和不野打了起来,两人一左一右分别使出看家本事,不野左挡右闪,两只手分别对付两个人,片刻过后,不野有些撑不住了,于是转过身去趴在地上双臂同时用力,使出后膝跳,两条腿直冲冲向九榆和烈风而来,两人一下子没接住,烈风被踢倒在地,九榆勉强站住,不野紧接着就是一个扫堂腿,九榆急忙跳起,没想到九榆站稳后不野又是一个同样的扫堂腿,九榆没有防备立即被扫倒在地,不野此时上前使出巨山落,往九榆身上砸去,烈风在旁看到急忙一个飞身在空中将不野踢倒一旁,不野倒地后一个转身,半跪在地上喘着粗气,九榆和烈风二人也无力上前。
此时,芳芳从街角跑了过来,见此情景急忙大喊道:“有人打架!快来人啊!有人打架!快来人啊!”不野想道:“要是有围观者,脱身就不易了,还是走为上计吧。”于是一个飞旋,准备逃跑,九榆见状急忙抓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向不野扔去,不野来不及躲闪,被击中了,重重摔倒在地。这时,正在附近巡街的几个衙役闻声跑了过来,大声道:“是谁在这里打架斗殴?!”
芳芳指着不野道:“他!”众衙役见状急忙拿起哨棒准备上前。不野此时心里明白绝对不能再纠缠了,再次用起了飞旋。九榆和烈风只顾着看那几个衙役,没有防备。不野趁此良机急忙跳墙跑了,九榆和烈风见状只能站在原地一阵懊悔,单手扶着墙气喘吁吁。众衙役见也追不上了,就走上前来向芳芳询问情况,芳芳简单应答了几句,众衙役以为这是一起简单的斗殴事件,于是就走开继续巡街去了。
九榆、烈风和芳芳三个人互相搀扶着回到了芳芳家中,芳芳命烈风下去休息了,九榆则躺在芳芳的卧室里休息。九榆道:“此人武功太高了,我们两人联手也拿不住啊。”芳芳道:“唉,这种日子好难受。”九榆道:“可是此人并没有起杀心,这说明他只是在偷听我们。”芳芳道:“将军,能猜到是谁吗?”
九榆摇了摇头,芳芳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以后要多加小心了。”九榆道:“经此一役至少我知道了他的目的不是我的性命,以后遇到了再慢慢周旋吧。”芳芳道:“也只能这样了,那接下来将军要怎么办呢?”九榆道:“还是按部就班,再过几日待公事完毕我就会长安了,最近这段时间我们不要再联络了,避避风头。”芳芳道:“好。”
那几个衙役回到江宁府衙之后如实禀报了此事。江宁知府汪普戒听后道:“你们能确定吗?那个逃跑的人果真是匈奴人?”众衙役道:“小的见过许多匈奴人,那人的长相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匈奴人。”普戒道:“好的,本府知道了,如今我大虞跟匈奴来往的多了,也难免会有些匈奴人到我大虞寻衅滋事,没什么奇怪的。你们马上去找画师,令其描摹图样,张榜捉拿也就是了。”众衙役道:“是。”说罢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