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这是你爱吃的圣雅克扇贝和勃艮第蜗牛。玥儿,这是你爱吃的舒芙蕾奶酪。”殷红笑着将自己准备的法式大餐一一端上桌。
“谢谢姑母,我最喜欢这舒芙蕾奶酪了,它给人的口感就像两只蝴蝶在夏天的微风中偏偏起舞,美极了!”殷玥大快朵颐。
“还夏天呢,春天不行吗?”安好对满桌的食物难以下咽,“你们家附近有没有卖沙县小吃、庆丰包子之类的店铺呀?”
“你想太多了,我们这可是高档住宅区!”殷玥嗤之以鼻。
“唉,实在是太不接地气了。”安好无可奈何地摇着头,突然灵机一动想起自己的书包里有方便面,于是开口问:“你们家热水总有吧?”
“没有,我们只喝冰水。”殷玥傲慢地回答。
“那我自己去厨房烧一点好了。”安好起身离席,覃添交代安好方便面给他留一份尝尝,随后便去了自己的卧房。
方便面泡好后,安好盛了一份给覃添,当她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剩下那部分时,殷红趁其不备将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倒入覃添的那份方便面里并充分搅拌使其溶于汤料之中。不明所以的安好来到覃添的卧房将其送给覃添。
“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家庭,早在母亲弥留之际,我便发现父亲跟他的秘书,也就是我现在的继母殷红搞在了一起,结果他却逼我瞒着母亲,美其名曰善意的谎言……”覃添本想边吃边向安好解释自己在辩论赛上的发言,但没吃几口便药性发作,将安好逼入床上,安好本想呼救,却被覃添用霸道的吻封堵住了双唇,所有的挣扎抵抗也全部都是徒劳,覃添如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般贪婪地将安好吃干抹净了。
疼痛,撕心裂肺的疼痛——安好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坐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药性散去的覃添已经恢复了平静,床单上的血迹一目了然,他似明白了什么似地对安好说:“行了,虽然我知道是我破了你的完璧之身,但无论如何,女人都要懂得适当的柔弱和适当的坚强,适可而止、见好就收才不致遭人鄙视。”
“所以呢?你鄙视我吗?”安好听出他话里有话。
“我很难不鄙视你。”覃添尽显对于安好的嫌恶厌弃,“我先前还以为,你为了追我,不过小打小闹地制造些恶作剧罢了;现在才意识到,你为了得到我竟然不惜使出下药这种卑劣的手段!”
安好百口莫辩,只想尽快消失在他的眼前,所以不顾自己蓬头垢面、灰头土脸,未及整顿容颜便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