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吵你马啊吵?”杰克朝门外怒喊。“不对啊,我们公堂外没有鸣冤鼓啊,谁还在击鼓鸣冤?”杰克忽然感到很疑惑。
这时,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浓眉大眼的男子扛着一个比他的熊腰还大上一圈的圆鼓迈进了公堂。看那架势,一定是受到了天大的冤屈。
“你谁啊?来这里扰乱公堂。”杰克双眼瞪着他。
“我叫吴房子,来告状的。”男子将大鼓重重地放到了地板上。
“告状就告状,带这玩意儿来干啥?”杰克指着地上的鼓。
“上 访无门,自带鸣冤鼓。”吴房子双眼闪动着正义的光泽。
“状告何人?”
“黑经女士。”
“何事告她?”
“我从她手上买了一套房,75平米的,但实际只有40平米。”吴房子有些愤然。
“75平米是包括了公摊面积吧?”旁听的赵匈忽然开口说。
“你怎么知道?”吴房子望向赵匈。
“整个言情山的房子都是这么卖的啦!”赵匈露出轻蔑的神色。
“这不合理。”吴房子转眼看向杰克。
“这里的法律规定房子面积就包括公摊面积的,法盲!”赵匈向大家普及知识。
“法律不合理。”吴房子又说。
“那你有本事去修改法律啊。”赵匈嘲讽说。
“算了,我不告了。”吴房子低下了头。
“为什么不告了?不能这么容易就放弃了。”这时,我身边的小辣条开口了,看得出她希望吴房子能像她一样为自己努力争取利益。
“黑经女士已经死了。”吴房子却语出惊人。
“你杀了她?”杰克惊诧道。
“不是。是他马杀了。我认得赵公子的那匹宝马。”吴房子伸手指向赵匈。
“什么?”锅忽然从天上砸来,赵匈都有点懵了。
“你马把她杀了。”吴房子斩钉截铁地说。
“我靠,你这碰瓷也太明显了吧?”赵匈咬牙气道。
“我没碰瓷。刚刚我是跟黑经一起来的。我在击鼓鸣冤的时候,我吵了你马,你马一脚踹过来,很不幸踹到了黑经身上。她就挂了。尸体就在门外十几米处。”吴房子淡定地解释说。
“你不早说,我好出去救人。”我立刻装起逼来。
“没用的,我就是医仙,救不了了,已经挂了。”吴房子摇摇头。
“赵匈,你马又杀人了。”我望向赵匈。
“他马是意外,黑经女士是意外身亡。真要追究也是吴医仙的错,是他吵了赵公子他马。”杰克立马维护起赵匈。
“算了,既然法律不公,被告也已死,在下告辞。”吴房子行礼欲离开。
“你不能走!”门外忽然进来一短发少 妇。她穿着黄衫,身材苗条。
这里升堂审案还是比较民 主的,公开透明,公堂就像公共厕所一样,老百姓想进就进,非常方便。不像有的地方,其大门只为有钱有势的人打开。
“你又是谁?”杰克问。
“我叫胡小翠。”少 妇回答。
“你来此做什么?”
“我要告吴房子。”
“哦,我记起来了,你不是我的那个病人小翠吗?怎么回事?干嘛告我?”吴房子一脸疑惑。
“哼,吴医仙,前几天我在你的手术台做手术,你开黄腔,对我进行性骚扰。”胡小翠控诉。
“很多医生都开黄腔啊,尤其是我们妇科医仙,没必要大惊小怪吧?”吴房子颇为不屑。
“他开了什么黄腔,说来听听?”赵匈好奇心起。
“我 操 你妈!”胡小翠脱口而出,满足了赵匈的要求。
“我 操 你妈,这是言语侮辱,不算性搔扰吧?”赵匈质疑。
“那只是第一句而已,还有很多荤段子,黄色故事,你要不要听?”胡小翠说。
赵匈没有应声,他可不想再被对方问候,但他似乎又很想听,于是说:“要不你写成一本书给我看?我付你稿费。”
“你想害老娘啊?写成书给你看就是制作传播淫秽出版物,会被抓起来判刑的!”胡小翠瞪了赵匈一眼。
“不会吧?那为什么我平时还能看到那么多黄书黄片?”赵匈质疑。
“怎么不会?先前有个女写手写了几本小黄文就被叛了十年有期徒刑!”胡小翠说。
“十年?!”赵匈不敢相信,说,“不可能啊,有些杀人犯、强奸犯也就叛了几年而已啊,甚至有很多像我这样的,撞死几个人毛事都没有啊。”
“是啊,上次隔壁村那里不是发生了自建房坍塌事故么?造成了54人死亡!那些罪犯不也就判了个五、六年,最多也就十一、二年而已啊。”小辣条对此也表示十分困惑。难得她和赵匈有看法一致的时候。
“这我就不懂了,也管不着!我今天来就是告吴房子性骚扰的!”胡小翠又伸手指向吴房子。
“哼,你这个贱 人,真不要脸,你勾 引别人的老公,居然还有脸告他人性骚扰!”这时,又有一个人气匆匆迈进了公堂。
是一个身材丰腴、美貌堪比如花的中年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