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球长歌唱得挺好听,老子才没耐心听下去。
这大妖怪也不知道为什么落泪?
看来他过于激动,唱着唱着就带上了哭腔,直到唱不下去。
你说我能不假装安慰他吗?
“呃……,不知道球长大人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了下来。
“唉,叫兽你不知道呀。这首歌,是我女朋友教我唱的。”
这谁信呀?
可是人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信都难。
“球长大人的女朋友?谁呀?想必貌若天仙吧?”
“那当然。我要说出她的大名来,包吓死你。”
今天球长是怎么了,尽吹牛呢?
虽然我不信,但为了得到球旗,假装什么都信他的。
“那是那是。既然怕吓死我,那就不要说的好。要是我被吓死了,还得麻烦你为我收尸。”
“不不,我还是决定告诉你。”
没等我说下去,就将他女朋友的名字说了出来。
没有吓死我,倒是差点惊讶死我。
“我女朋友的名字叫缪斯。她是……”
我去,这妖怪的女朋友居然是缪斯?
可能吗?
都要把人笑死去。
“啊,你是说宙斯和谟涅摩叙的女儿?他们可有九个女儿,都是你女朋友?”
球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否认了。
“什么宙斯谟涅摩叙,不认识。我感情专一,哪里会有九个女朋友?”
原来她说的缪斯,不是希腊神话里的缪斯呀。
“哦哦,那是那是。球长大人你最痴情了,你是懂爱的公妖。”
球长没接我的话,却突然问我想不想听他的爱情故事。
谁踏马的有心事听你的爱情故事,妖怪能有什么爱情可言的?
老子心里面只惦记着那面球旗。
至于爱情故事,老子听得还少吗?
要说最离奇的爱情,就数俞颖沐和天杀之间的爱情了。
难不成你的爱情比他们的爱情还离奇?
虽然没心思听,但不得不假装很想听的样子。
“想想,我最爱听别人的爱情故事了。球长大人你快些讲来听。”
也不知道球长信不信我说的话,反正这家伙就讲开了他的爱情故事。
由于我没心思听,所以他讲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
只是嘴上“嗯嗯”的应付着。
好不容易讲完了他的爱情故事,而我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就没听进去。
不想他要老子回答问题。
“叫兽,你说我的爱情故事感人不?”
老子都没听,鬼知道你这死妖怪的爱情是怎样的。
只知道你在故事中,好像谈了一千个母妖,小的五六岁,老的五六十岁。
没办法,虽然我不爱听,但他讲个不完,多少会听到那么点。
“感人,非常感人。把我感动得都不会哭了。”
人被感动是会哭的。
但我没哭又要顺着他的意思说感动,总得有没哭的理由吧?
不料球长接下来说的话,真是打了我一个耳光一样。
“没哭就对了,因为我的爱情故事并不感动,很平凡。”
刚才还说自己感情专一呢,谈个恋爱就谈了一千回。
那是大小通吃。
难怪他能当上球长,不会胡说八道还真不行。
突然觉得嫖虫来当球长最合适,怎么偏偏就是我来当呢?
我终于失去了耐心,希望他快点把球旗交给我。
“球长大人,那面球旗……”
不想球长打了个哈欠。
“明天再说吧,现在很晚了,睡觉。睡好了觉,才有力气。”
话还没说完,这妖怪就打起了呼噜。
球旗在他手里,他不急我也不能拿他怎样,只好跟着睡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夜空中出现了月亮。
月光照耀大地,依稀能看清周遭的景致。
球长睡得很香很死,我却没有心思入睡,睁眼看着月亮。
看着看着,睡意来袭,眼皮渐渐合上。
不知道是梦是真,只听得有人说话的声音。
“嗯,怎么这里睡了两个妖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过去看看。”
“看样子好像嘎了,太好了。”
“没有,我听到打呼噜的声音。小声点,别吵醒了他们。”
什么人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伸手想把球长捅醒,不想这妖睡得太死了,连捅三下都没有反应。
得,我装睡吧。
眯着眼,假装睡去,想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感觉来了两个人。
不,是两个妖。
他们先是冲着我看了又看,然后又围着球长看。
就在他们看球长的时候,我偷偷睁眼看他们,却是认得的妖。
很意外,这两个妖竟然是小弼和龚共。
我听到他们小声说话的声音。
“龚院长,这个人不是从我们精神病医院跑走了的叫兽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嘘……。小声点。”
这两个妖,围着我和球长转圈圈,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球长。
许久,他们两个又离开了。
我偷眼看他们,感觉这两个妖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然后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当然听不太清楚,因为他们声音比较小。
不过好歹是听到了些,他们好像在说要取我和球长的器官。
还听到了他们说红疙瘩。
由于听到的不完整,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些什么,究竟要做什么。
他们又过来了,蹑手蹑脚的,唯恐把我们惊醒的样子。
再偷看时,却见小弼手里多了一把手术刀。
“院长,你说割谁的小 弟弟好呢?”
“当然谁的大就割谁的。”
“可是,我也不知道谁的小弟弟更大呀?”
“嗯,别急,我先摸摸看。”
握擦,这不是要耍流氓了吗?
如果我还是人的话,那我就安全了,因为人的小弟弟没有妖的大。
可我现在是真正的妖,那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大了许多。
要是比球长的大,那我不得变太监?
尼马的小弼真是只小骚妖,伸手在老子的敏感部位摸来摸去的。
搞得老子把持不住又不得不强忍着别吱声。
龚共问她。
“怎么样,大吗?”
“大,高级货。我再看看球长的有多大。”
这个球长怎么回事呢,人家摸他的那个地方也不醒的吗?
难道和我一样装睡?
又是龚共的声音。
“小弼怎么样?谁的更大?”
“哎呀,好像差不多大。取谁的好呢院长?”
龚共好像陷入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