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为了避免被追杀就隐姓埋名躲在里千里之外的小镇上。直到,确定当今圣上是仁慈贤君,不会再有杀身之祸了才露头。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刚露头,就被一直都潜伏着的,忠于当年的圣上,以及贤王的势力就准备趁机联手逼当今圣上禅位。
李儒虎得知了千里之外的那些皇亲的情况后,就快马加鞭的直奔皇宫,并且还是直奔圣上的书房。
恳求圣上让他李儒虎回到千里之外皇亲所在的小镇上,配合解决皇亲以及他李儒虎带去的兄弟们被围困的事。
“不可。爱将切不可感情用事。爱将替朕分忧、一心想把困在千里之外的皇亲,以及保护皇亲的将官、骨干们解救回来的心情,都可以理解。
只是,凭着满腔热血就去冒险的做法不可取。况且,据密探来报,爱将安排的暗中保护皇亲的大内高手等,都已经将皇亲秘密转移。
如若不能快速联络到隐匿于暗中的大内高手等,爱将前去又能发挥何种作用?
反而徒增了被反贼围困抓捕的风险。为此,爱将还是留在皇城内,妥善谋划为好。”
面对心上人圣上的劝说,李儒虎顿时就惭愧不已。由于太过于着急,就有些欠缺考虑,导致差点乱了方寸。
还好,有他那沉着冷静的心上人圣上,他李儒虎才避免了方寸大乱、坏了大事。
圣上这边虽然是沉着应对,丝毫没有乱了方寸。但几千里之外的翰北关,他李儒虎和圣上的阿母可就没那么平静。
尽管,她也没乱方寸,只是,自从收到圣上给的八百里加急之后,她的心里就犹如平静的湖面丢进了一块石头一样。
不断的泛起涟漪,甚至都翻起了小浪花一般的不平静。她隐约中有了些不详的预感。
尽管她的养女,当今的圣上并没有告知为何会用八百里加急,来遥远的翰北关询问二十年前的那场宫变,以及是否有东方宇文即将继承皇位的事。
并且还报喜不报忧的安抚阿母,声称加急询问,只是为了查清事实,找回流落民间的皇亲。
从而妥善解决遗留问题。这个借口,对于旁人或许还能接受,但对于她这个戎马一生的翰北关大统帅来说,断然是不能让她完全信服的。
至少也会起疑心。不仅是她,就连北境大统帅,也就是她的弟弟,圣上的舅舅,也派了八百里加急的亲信来了解情况。
他们不仅依据大半生的经验判定,京城必定有异常情况。即便是现在还没有,也是暗流涌动。
毕竟,她亲自目睹并经历过二十年前的那场血雨腥风的宫变,对类似那种情况的异动,他们都太有经验了,也具有一定的敏感性和警觉性。
正因为如此,圣上的阿母和圣上的舅舅都一致决定,立即派亲信前往京城打探情况。
并且对翰北关等边境严密封锁消息,并严防草蛮等外邦细作的窥探。
只不过,她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毕竟,草蛮、安越等外邦国度,在大函的京城都安插有密探、细作。
早在翰北关李大统帅接到圣上的密旨,草蛮的汗王也接到了他们细作的汇报。
只不过,他们的细作只是汇报了有忠于前朝皇帝的反贼官兵,将皇城围困。
只是,圣上派的禁军、以及京畿周边的那些忠于圣上的官兵,都很快就平息了围困皇城的反贼官兵。
至于,反贼密谋调集三十万大军包围,曾经围困反贼官兵的那些兵士,以及围困千里之外的那些皇亲等等。
草蛮的细作则都没有汇报。也不知道是草蛮的细作并没有探听到那些,还是没工夫去探听那些。
亦或是在他们看来,什么也没有大函皇城被反贼官兵围困重要。草蛮得到这些消息后,立即就像草原狼看到猎物一般的兴奋。
个个都摩拳擦掌的要报,当年被大函勇士按在地上摩擦的仇。不过,草蛮的贵族们,特别是他们的汗王还是非常理智的。
也可能是他亲眼目睹了大函勇士们的勇武、善战,以及经历过,侵犯大函土地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因此,他就没像手下的那帮将官们,就知道像狼一样嗷嗷叫着要攻打大函报仇。
而那汗王只是稍加沉思后就随即命令道:
“所有兵士不得妄动。特别是边境的兵士,没有本汗王的亲自调动,任何人都不得妄动。
细作们要继续探听大函皇城里的情形,有任何兵马大动作的异动,都要及时禀报。”
草蛮的细作受到指令后,就立即换班返回大函的京城。不仅草蛮是这样,就连早都被打的服服帖帖的安越也是如此。
这也就是那些那些密探异常活跃的主要原因。同时,也是包括翰北关李大统帅在内的边境将帅,轻易不调边境兵士的主要原因。
就包括演练、训练都不会轻易的大规模调动边境的勇士。翰北关的李大统帅,自然是最明白不过。
因此,她在做着应对京城异动的安排时,一直都在考虑不会轻易调动翰北关这边的勇士。除非有圣上的密旨和调兵符令。
尽管南境的统帅在得知京城的异动后,也深知不能轻易调动边境的兵士。
只是,南境的统帅并非如翰北关,以及北境那边是圣上的皇亲国戚。
南境那边也只是圣上提拔起来的一个亲信而已。那就难免会被反贼收买。
因此,圣上在考虑调集忠于圣上的兵士对付反贼时,都尽量从北方调,避免动南方的兵士。
只是,反贼那边可不这么想,甚至都不会去想这些。他们只想着不管是南北哪一方,只要是忠于他们的谋逆计划,就是好用的兵士,而完全不顾战力如何。
正因为如此,李儒虎经过深思熟虑后就在圣上面前建议道:
“要谨防南方的兵士被反贼将领威逼利诱拉拢。如若出现那种不利的情况,必将给南境的防守造成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