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李某某从怀中掏出两锭白花花的银子,每锭都有五两。他轻轻在老鸨眼前晃了晃,然后附在老妪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老妪听着,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为难起来。她摇了摇手中的蒲扇,皱眉道:“不行哟,大爷,我们这里的姑娘可不干这种事。”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和歉意,仿佛真的很为难。
李某某并不着急,他深知这个世界的规则。于是,他又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那老妪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她伸手就想拿银子,但李某某却快她一步将银子收了回来。
老妪摸了个空,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和尴尬。她干咳了两声,继续摇着扇子道:“嘿嘿,大爷,我们的姑娘学不会,这事真的有点难办。”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狡黠和推脱。
李某某微微一笑,仿佛早已看穿了她的把戏。他又从怀中取出两锭银子,加上先前那两锭,一共三十两。他将银子一起塞到老鸨手中道:“这些够了吧?”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老鸨接过那三十两银子,掂了掂分量,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她连声道:“够了够了,大爷您放心,这事我一定给您办成。”说完,她小心翼翼地将银子收进怀中,生怕李某某会反悔似的。
接着老妪领着李某某来到了一间装饰雅致的厢房。她让李某某坐在桌前品茶稍等片刻,自己则扭着肥大的屁股走了出去。
李某某看着她那走路都费劲的跑姿,真担心她随时会摔倒在地。但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早已练就了她一身非凡的本领。
过了一会儿,老鸨带着一位姑娘走了进来。
只见那女子身穿粉红绣花绫袄、下着珍珠白湖绉裙,裙摆上绣着一圈粉红淡白相间的梅花,仿佛一朵盛开的梅花仙子。她的头上简单挽了一个堕马髻,一支梅花琉璃钗斜插在发间,更添了几分娇媚。她的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真真是人间绝色。
李某某看着眼前的美女,心中不禁暗自赞叹。他撇撇嘴道:“哟!这就是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惊艳和满意。
老鸨听了连忙伸手按了按那女子的肩头道:“大爷您不知道,我们玉荷姑娘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她轻易是不见客的,今天可是为了大爷您才破例的。”她的语气中满是炫耀和得意。
李某某听了微微一笑,朝老妪扬扬手道:“你出去吧!我要和这位姑娘单独谈谈。”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老妪听了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并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
待老妪走后,李某某才转头看向那位名叫玉荷的姑娘。他随和地笑道:“姑娘请坐,我找你的目的你妈妈应该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吧?”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温和与亲切,仿佛是在与一位老朋友交谈一般。
李某某一向最同情这社会底层的这些人,尤其是这青楼里的姑娘,为了活命,被逼迫到身不由己,卖艺卖身,遭人白眼,他从未看轻过她们。更何况,他来自男女平等的现代。
“嗯。”玉荷盯着李某某上下打量了一番,颔首应下。
“姑娘贵姓?”李某某问道。
“小女子姓王。”玉荷娇声道。
“王姑娘,待会儿见了我那兄弟,你就告诉他,你是富家千金,你爹感念希希希消灭那伙强盗,愿将你许配给他。”李某某道。
“小女子明白。”玉荷轻声应下。
“你就自称玉荷,叫我李大哥就好。”李某某道。
“李大哥。”玉荷轻轻唤了一声。
“那接下来我们排演几遍,你把我的当作希希希。”李某某道。
厢房里,李某某指导着她,该用怎样的表情神态,该做怎样的动作。 重复了两三次后,李某某觉得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便带她出了青楼。
“李先生,好雅兴啊!” 黄凤仙从这里,正好撞见李某某带着一个莺花从青楼走出来。
她冲着李某某淡淡一笑,眉目浅淡,眼眸里的神色轻蔑,似乎在说:“风流男人。”
“黄掌柜误会了,我跟她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李某某忙解释道,“我带她出来是有别的原因。”
“是么。”黄凤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继续朝前走。
李某某尴尬地笑笑,忙带玉荷去了宅院。
此时已是傍晚,希希希下了班,正拿着一块月饼蹲在院里吃得正香。
“希希希。”李某某喊道。
希希希走过去,咬着月饼,感慨道:“哥,好怀念的味道。”说着目光落在玉荷身上,“哥,你带一个美丽的女人回家不怕嫂子吃醋。”
“胡说什么,这是给你找的媳妇,玉荷。”李某某闻言,眉头一皱,瞪了希希希一眼。
希希希愣了一下,目光在玉荷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我的媳妇是唐水,其她人我不要。”他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人家可是富家千金,配你你已经赚了。”李某某道。
“她为什么要嫁给我?”希希希却不为所动,他淡淡地看着玉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疑惑。
“我爹是经营珠宝生意的商人,经常派人去外地交易。上次运送过程中被强盗劫走,遭受损失,幸好李大哥和希大哥消灭那伙强盗。爹深感大恩,无以为报,所以想把玉荷许配给你。”玉荷道。
“你愿意?”希希希问道。
“玉荷仰慕希大哥,愿意。”玉荷露出异常诚恳的神情,目光里满满的崇拜。
“我不愿意。”希希希摇头道。
“希大哥,难道你嫌弃玉荷貌丑?”玉荷见被拒绝,显得很伤心,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
“玉荷姑娘,你很漂亮,但你不是我的菜。”希希希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摇头道。
她背过身去,掏出手帕默默地擦拭着眼泪。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悲伤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