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极品花样舞台秀,还真是太尼玛吸引眼球了!!不愧是毒王大人门下澳新会所您娜老板,露出来的一手超重口味大绝活儿,依我老金斗儿看这会所以后的生意啊,当真想不火爆日进斗金都难咯。”其中一位观看这畸形鸳鸯秀,仅仅一次貌似还不过瘾的西瓜头黑眼镜中年园区股东,一手拍着大腿叫好,另只大糙粗手却直接伸入旁边雪白领口一线沟内,咬牙狠命着猛抓着,左腿上一名大波微肥扶手女便紧捂口鼻浪吟阵阵,他略显歪嘴上却朝着黑蜘蛛娜以扎这般高声喝彩道。
“别说还真是,这奇绝引人的人彘鸳鸯秀,放眼整个甸北夜场可真真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那些最喜欢没事儿全世界泡吧,探险求奇到处花钱买眼球刺激的各国冤大头阔少款爷,还不得不远千里,甚至万里的慕名而来一掷千金?哼哼,我雷大炮儿先提前恭贺您娜老总在佬东城,为毒王大人甸北黑金暴利再创新高!!”
另边一个鹰钩长鼻扁肉球脸,笑起来还颇有昔日小品王陈佩斯三分味道的家伙,立马大声附和咧嘴奉承起来,而同样的他右手三根罪恶手指,如是不甘寂寞得直直隐没身侧黑丝短裙抚女体下最私密处,绕是下力不小直弄得她娇喘声声浑身酥软不堪,愣是直接满脸绯红得倒进面前这丑陋不堪的股东雷大炮的怀里。
这两位Y毒园区最开始建设便参与进来,依附于毒王大人军事护防而牟取诈~骗暴利,以及毒冰红利的股东元老一唱一和间,像极了那种最喜欢给大人物捧臭脚的小喽啰~哼哈二将,即使他们各自的海外账户,私有身价早已不逊色于国内出了不小名头的一线富豪。
他们一带头高呼,现场很快便引起了连锁反应,响起来此起彼伏的颂赞声声,而那位端坐主位酒红沙发一身鲜红如血东方旗袍的女魔头~黑蜘蛛,目不转睛盯着这场畸形秀表演从始至终,神情都没有流露出多大变化,耳听左右一片彩喝赞歌的她,反而内心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倒胃恶心感,可那张妖媚绝艳的脸蛋上还是很克制得做到了不动声色微启含笑,对着他们一张张作态十足的可恶嘴脸一一点头揭过。
毕竟,没有这些个歪门邪路很宽的边境奸商,为园区引进的高科技电子技术帮衬,还不乏另外一些运毒渠道打通环节的巧能,她娜以扎一个女流之辈还真无法独立完成,对毒王大人庞大黑金网的高强度洗*钱工作,否则以她的脾气早把眼前这七八号老色棍关进狗笼虐死电废抛尸荒野了。
终于,向来做人心毒手黑不讲情面,做事却八面玲珑的女魔头娜以扎,好像才注意到已经缓缓走进场内的血樱腐女一行脸生人马。
“娜总大人,小唐我应您命令刚才带人巡视佬东城一周,非但没发现什么特殊情况,还在那驼老二的酒馆里招揽收纳了十几个K瓦园区绿皮败兵,作为加入咱们的新打手,他们也是经历过一番生死血战,能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身上本事可都不简单,这不带来让您亲自长长眼!!”
血樱腐女此刻眼珠连转缓步走来,嘴上斟酌出这么一番貌似没什么漏洞的话语,脸上表情也自然得貌似无懈可击,可她不自觉间用力攥紧袖口的右手,还是不可避免的收入那位女魔头黑蜘蛛的缜密视野。
“呵哈哈哈,唐婉婷啊唐婉婷,当初看在你手上有点狠角功夫,而且虐待完不成业绩男猪仔的毒辣方式也着实很称我心,才把你一路提拔到今天的位置。不曾想,难道是我娜以扎用人不疑,唯独对你太过仁慈了嘛?怎么十几个早该立即处死的逃兵败将,还能让你这砍人手脚都不眨眼的血樱腐女,如此大发善心??”
仿佛心理变态到一场人彘鸳鸯秀也不能慰藉的他黑蜘蛛,突然找到发泄口一般,恶凶锐光如冰刀直直盯着唐婉婷面门,厉声出口直把后者惊着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而她随之而来的一个手势劈下,身后三名绿皮警卫就立马闪步上前,纷纷端起枪托三把黑洞洞的枪口就齐齐对准了,林毅他们十来号自以为再次潜入敌营的青龙人马。
对于即将发生的枪杀屠戮,现场一圈子纵乐肉场的男男女女,虽然都把目光齐齐投向一语不合便剑拔弩张的两方,但脸上并没有激起他们多大的惧怕感,因为在这臭名昭著的甸北,开枪杀人的血腥画面向来构不成什么新闻,甚至这七八号大小股东还有人亲自干过这事儿,当然就可以做到见怪不怪全当可又一特刺激新鲜的血色热闹了,应该比刚才的畸形鸳鸯秀更他妈过瘾。
可接下来发生的惊变一幕,不得不让在场所有人屏住了呼吸,因为向来深入虎穴也丝毫不示弱的他林雄枭,一个侧步欺身而近,右手愣是直接揪起来那血樱腐女的后领子,直卡的她脸色煞白嘴唇泛紫,貌似连呼吸都困难了。
而她那嫩白 洁光的细脖咽喉处,最为触目惊心得被一把不知怎么就凭空乍现的雪亮刀锋,死死封住了而且很明显割破了肌肤渗出点点猩红。
“你就是甸北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黑蜘蛛,不好意思见笑了。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们不是你口中的逃兵败将,让你身后的人都给老子放下枪,不然我林雄枭立马结果了这血樱腐女性命!!”
林毅从那人彘鸳鸯秀开始表演仿佛就忍耐不住的杀戮之心,此刻当真一下迸发出来,此一招威逼震虎,且不管能不能让对方就范,也要当场亮出锋芒。
“哼哈哈哈哈,真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江湖盛传潜龙小儿,,终究还是年轻太过气盛,耐性严重不足,脑子这么蠢的吗?这么快就亮明了身份,不是纯属找死吗?更何况毒王大人能把整个天门山守军两千余人当做弃子炮灰,你想想我黑蜘蛛会因为你手里的一个女刽手,而轻易从命吗?”
嘴角残笑真如女魔的她娜以扎,如此放浪得大笑了好几声后,突然两手一拍。从楼梯口两侧便迅捷杀出足足二十多号手持微冲的绿皮保安。
可叹,他们这十来号不畏生死的中原人马,刚刚走马观花般小见识了一把这甸北夜场王者的极尽奢靡纵感,就如此之快得再次陷入了被团团围杀的极端险境,而且那七八号还在不停手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折腾贴身扶手女的大小股东们,此时脸上蔑笑得那叫一个猖狂无度无法无天,当真完美诠释了为什么衣冠禽兽的额头鬓角,其实暗夜里都会长出来那世间最毒的邪恶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