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给我起了这么个特立独行的绰号,为啥不是酷炫的无名?我自认为内心那团火熊熊燃烧,外表,不过偶尔装装高冷罢了。
“你小心森林上空的箭!”极少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然后就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有人的箭术能比肩在迷失界域和恶界帮助过我们的那位骷髅模样的使者?这话我听着就觉得玄乎。
极少还神神秘秘地说,要是遇上他师父,让我有多远跑多远。他师父莫非是骑着大鹏的仙人下凡?极少这家伙,明明领教过我的厉害还这么说,我琢磨着,这要么是吓唬人的段子,要么就是真有其事,还是小心为上。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咱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我嘴里念念有词,施展禁锢术的咒语:“天道毕,三五成,日月惧,入冥冥。法天象地,速速禁锢!”猪爷说这招能禁锢空间,我运起全身气力,双手一挥,气盾护身,整个人就像被保护罩罩住一样,附近的空间都随我心意而动。
正当我得意洋洋的时候,几只飞鹰在空中盘旋,那眼神跟监视器似的,盯得我心里直发毛。我心里暗骂,这些扁毛畜生,真会挑时候。
它们一头扎进我的禁锢空间,结果就像撞上铜墙铁壁,超能红鹰级的飞禽在这也白搭。
我在禁锢空间上面溜达一圈,没发现异常,但警惕心是一点没放松,我继续加固气盾。
天有不测风云,我突然像被雷劈一样,浑身一颤,胸口火辣辣地疼。定睛一看,一支穿云箭硬生生破了禁锢,穿透气盾,幸好有紫龙鳞护体,紫光一闪,箭矢被挡住。
这紫龙鳞是老龙身上最硬的鳞片,没它的话,我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了。
那箭矢快如闪电,虽然比不上后羿射日的壮观场面,但威力绝对不容小觑。
红箭十二导弹能破我的禁锢空间,可它爆炸后能量递减,气盾还能勉强撑住。而这支箭,直接穿透一切,如果说它能射穿一座小山,我都信!
现在,我捂着胸口,那疼劲还没过去,这世界,简直就是藏龙卧虎的大秀场,我得步步为营,小心为上!
这肋骨,疼得我直哼哼,要不是有护身的空间屏障和气盾罩着,恐怕连紫龙鳞都得哭着说我不行了。
说起来,那位骑着大鹏的神秘高手,还有箭术溜得跟飞似的哥们,我左思右想,他俩可能是同门师兄弟,要么就是同一个人分饰两角!碰到这样的高手,一个就够我喝一壶的,要是俩一起来,我这小心脏受不了。
无剑神宫,不是吹出来的,刚才那一箭,直接把我的自信心给射成筛子。
这趟旅程,我得跟乌龟学,步步为营,慢慢爬。那箭手的实力,估计得冷家老祖宗或猪爷那种级别的大佬能接得住。
说起来,冷家先祖是神魔墓的守墓人,还有时间墓碑里的冷先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话说回来,这射手或许没那么神乎其神,就是靠把好弓好箭,外加把天空当成自己的私人领地。
我现在被藤树妖的森林迷宫给困得团团转,只能见招拆招,被动应战。
夜幕降临,森林就像被黑暗这个大胃王一口口吃掉,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猛兽,至于啥时候能跟另一只猛兽较量,那得看森林主人的心情。
黑暗中,几双眼睛闪烁着,像是在偷窥我。白天的那场较量,说不定从头到尾都是现场直播!
等着未知的敌人上门,那感觉就像是坐在火山口上烤火,要是下一个对手还是那位神箭手,我这心里,那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啊!
等待,就是场心理大战,我干脆趁机修炼两重开脉境,强化筋骨。反正他们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到玩腻是不会轻易下手的。
就在我内视气海的时候,那块没形状的废铁,就是老七念叨的天外飞仙!这可是无剑神宫开山祖师从另一个界域送过来的降妖神器。不过,我对这玩意兴趣不大,毕竟我有流光之刃在手,金属环虽然还在沉睡,但我也知足常乐了。
现在想想,老七他们找的东西竟然在我气海里藏着,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
这感觉简直是刺激中带着一丝诡异,就像是吃了麻辣火锅又喝冰镇可乐——怎么这玩意就悄无声息地溜进来了?难道说,对手是故意设了个局,引我这宝藏猎人来寻宝?我这脑回路,简直能绕地球三圈,也是刚刚才回过味来。
第二天,神秘访客们如约而至,这次还整了个团购套餐,五个人,全副武装,脸上罩着神秘面纱,跟拍大片似的。
不过嘛,我这双透视眼不是吃素的,一眼就认出几位老熟人。背着那把能劈山断水宝剑的,不是老三嘛!他那身板,往那一站,就是行走的辨识度。还有昨天跟我友好交流过的极少,也是熟人一枚。
“我是神宫的一份子,身不由己,接下来的较量,别指望我会手下留情!”极少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变得跟即将爆炸的气球似的,我感觉空气中都飘起了火药味。
“彼此彼此。”我笑着回应,心里头却嘀咕着,这架势,是要来场群英荟萃的节奏。
“不是说好挑战都是一对一的吗?”我忍不住说道,想探探他们的底细。
“规矩是人定的。对付你这种狡猾的小狐狸,自然得用点特别手段。”老七这话一出,我算是明白了,他们这是要给我来个团灭豪华套餐。
说起来,老七和老三,那是老相识。没了斗笠的遮掩,这俩的身份,简直就跟秃子头上的虱子——一目了然。老三,肯定觉得我的演技炉火纯青,奥斯卡都欠我一个小金人。
这五人组,除极少外,其他几位都是擂台上的老炮。看来无剑神宫的弟子数量有限,也就那么回事。
“怎么没见那位娘娘腔的一剑嗜血?”我故意这么问,想看看他们的反应。要知道,一剑嗜血在他们门派里是四师兄,实力很强,但因为有极少、伏泥雷和老三这几位大佬压阵,他只能屈居第四。
我一提一剑嗜血,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五彩斑斓。原来一剑嗜血运气不佳,被个戴斗笠的神秘人给收拾了,现在,说不定已经去跟周公下棋、喝茶、聊人生了。
“少来这套假惺惺的!”老七不屑地哼一声,完全不知道斗笠大侠其实就是本人。
老三被我吓得屁滚尿流,一剑嗜血被我打成残废,就连树妖禺犟都差点没扛住,这些都是我亲手干下的丰功伟绩。
跟极少和伏泥雷过招时,我没戴斗笠,结果老七到现在还怀疑我的实力,我只能说,这家伙的眼睛是被狗屎糊住了。
“既然单打独斗咱们不是你的对手,那就来个剑阵,看你如何应对!”老三这话一出,我就知道,今天这场大戏,唱得热闹非凡了。说来也怪,今天除树妖禺犟还保持着他的妖艳装扮外,其他四位都换上统一的黑铁甲,短袍、铁盔、虎头护心镜,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兵器,这架势,简直是要上演一场黑武士大战。
我这心里,既兴奋又期待,今天这场较量,绝对精彩绝伦!瞧瞧这阵仗,咱们这是星光熠熠的剑侠大聚会!
极少老兄那耀斑剑一出,简直亮瞎众人的双眼,跟个小太阳似的;老三手里攥着劈山,一剑下去,山都得吓得抖三抖;禺犟兄,那锯齿大刀挥起来,风声呼啸,跟台风过境似的。
我这次没躲,直接一掌推出,跟玩弹球似的,把禺犟的大刀给弹回去。小贼兄弟的双刀,快得跟两道闪电似的,我反手就是一记手掌刀,小贼的手一麻,差点连刀都握不住了。
轮到老七了,这家伙一脸严肃得跟参加葬礼似的,结果被我轻轻一震,虎口就见红,剑都飞了,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我对他不客气,还不是因为上次在巫尸山,他对我指手画脚,嘴巴跟抹了蜜糖毒箭似的,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怎么行!
第一轮交锋,大家伙那是各显神通,极少的无剑问道,老三的踏歌寻梦,禺犟的知与谁同,小贼的了无痕迹,还有老七的梦断蓝桥,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我就像个灵活的舞者,左躲右闪,偶尔还来个四两拨千斤,唯独对老七,我是毫不留情!
说实话,他们那速度,在我这速度达人眼里,简直就是蜗牛赛跑,慢得让人着急,也乱得跟炒豆似的,所以我才能这么悠哉地边观察边应对。
说到无痕剑法,那是真有两把刷子,去留无意、一气归元、剑走偏锋、剑气化虹,招招精妙绝伦。特别是寂灭必杀,再配上极少的耀斑剑,简直就是毁天灭地的节奏。
不过,招数再牛,用多也就那么回事,关键还得看咱怎么变着花样玩。
这不,他们一看单打独斗搞不定,立马组团放大招,想来个群殴。
我这心里头,也是扑通扑通地跳,赶紧祭出武器流光之刃。十米长的刀芒一闪,那叫个霸气侧漏,耀斑、劈山什么的,全给震得七荤八素,极少和老三都被我这一波操作震得差点找不着北。
小贼和老七一看情况不妙,立马来了个就地十八滚,那动作流畅得跟杂技演员似的,看得我都想给他们鼓鼓掌。
至于禺犟老兄,这回慢半拍吃了大亏。锯齿大刀“嗖”的一声,带着嗡嗡的响声,眨眼就没了影,速度快得能跟闪电赛跑。结果,禺犟老兄的身体就像被秋风扫过的落叶,一分为二,变成两截孤零零的枯木桩子。
这下可触动他的仙家根基,接下来的数百年里,他怕是要以树为伴,没法再变回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模样。
再瞅瞅我的流光之刃,那叫个听话,嗖的一下飞出去,又嗖的一下飞回来,稳稳当当地落在我的手心,跟老朋友似的,默契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