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虎正准备谢恩,他的心上人圣上就继续叮嘱道:
“另外,还需尽力查明,何人是铁了心要充当反贼,何人是被如同诏狱中的那些悔过的文臣武将那般,因家眷受到要挟不得不加入反贼势力。
另外,鉴于爱将即将前去差役之地,多为反贼势力范围,难免会险恶不断。
为此,朕已特需爱将可挑选半数大内高手做护卫,以及带一部御林军亲信作为骨干配合你当差。”
“末将谢圣上隆恩。圣上安危尤为重要,大内高手留下护卫圣上为要。有禁军同行,亦无需带领御林军。皇宫重地,御林军需坚守职责。”
李儒虎刚说完,他的心上人圣上就用满是欣慰和深情的美丽眼眸打量着他。
随即,圣上就也严肃道:
“朕的安危固然重要,爱将的安危也同样重要。爱将无需担心,皇宫重地,朕自有安排,能确保平安无事。”
李儒虎也在满心感受到心上人对他的关心,所带来的温暖后,就躬身谢恩后快速退出书房。
他刚走出圣上的书房,在书房门口候着的大内高手统领,就已经把安排好的人手交给了李儒虎。
李儒虎谢过后,就带着随行的十名大内高手快步走向御林军的兵营。
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想好了要带哪些御林军去和他一起执行,圣上指派的特殊任务。
因此,刚到御林军兵营门口,就立即召集副官和众将官,传达了圣上对御林军的安排,又挑选早已经想好要带走的那部分御林军官兵。
与此同时,也安排留守的御林军副官,将他带走的部分御林军官兵,及时向陈将军汇报。
而他则立即带着快速准备好的那部分御林军快速开拔,连夜赶往千里之外的皇亲所在的小镇。
还是那个山坳,还是那个小镇,依旧还是那个不大不小又尊贵的园子,在门口排队候着要见园子主人的将领们是一波又一波的,来了、走了。
然后又来了,带着各种贵重的厚礼在门口排队候着。他们都在学习近万年前的远古贤者,刘备对诸葛孔明的三顾茅庐。
他们也渴望着能成为顺利见到园子主人的那个刘玄德。只是,园子的主人却丝毫未有见他们这些在门口苦苦等候多时的,颇有狼子野心的将领。
毕竟,园子的主人太了解门口的那些狼子野心们想干什么了。园子的主人也对二十年前的那场血雨腥风记忆犹新。
毕竟,他们就是当年那为数不多的幸存者。而现如今,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的就卷进阴魂不散的权利争夺的恶习中。
毕竟,如今的圣上,抗击外敌、凯旋归来;风头正强、威望正高,如若卷进这些有勇无谋的野心者的队伍,以及争权夺利的恶习中。
那他们很可能会重蹈二十年前的灭顶之灾;到那时可就不一定还会这么幸运的幸存下来。幸运之神不会每次都眷顾他们。
当然,他们也清楚,就门外的那些狼子野心者,未必都会忠于他们。尽管,现在都在表忠心中说的是天花乱坠、很是那么回事。
可一旦到了兵戎相见的时候,他们必定都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毕竟,有很多将领,特别是门口候着的那些,谁也不敢说,他们没有沾染二十年前的那场血雨腥风?
没准,他们就是那场血雨腥风的参与者。尽管没有证据能证明,园子的主人,以及皇城里的圣上他们当年流落民间,与门口的那些候着的将领有关。
只是,就冲着他们如今的狼子野心,都能大致判断出他们很可能与当年的那场骨肉相残、争权夺利有关。也可能是他们的父辈、亲人参与了那场暴乱。
而如今,他们也想有样学样的学着父辈的样子,想问鼎权利的顶峰。或者是为他们那殉葬于那场血雨腥风中的亲人们报仇。
园子里的主人更愿意相信二者有之。正因为如此,园子里的主人并没有答应门外候着的那些将领们,任何一个的拉拢。
二十年前的那场,为了争名夺利而互相残杀的暴动,在这几十年来无时无刻不成为这园子里的仨人的噩梦。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隐姓埋名、远离争权夺利的恩恩怨怨,过上与世无争、风平浪静的生活。从而放弃了,本应该就是他们问鼎皇权宝座的念想。
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门外候着的那些狼子野心者,就是在不断刮着争权夺利妖风的始作俑者。
李儒虎带领着集结完毕的大内高手、部分御林将官、部分禁军,将他们化整为零的分别伪装成江湖侠客、镖局等小队,从皇城通向城外的秘密通道里连夜出京,直奔这次差使的目的地。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前脚刚走,京畿周边的密探就把他李儒虎的行踪分别告诉了各自的主人。
不仅是反贼的将领们得知了李儒虎他们的行踪,就连千里之外的园子的主人,也通过密探用信鸽传来的密信,得知了李儒虎一行人的行踪。
对于李儒虎一行人的来意,园子的主人们的内心也是五味杂陈。他们即期望与失联了几十年的皇室亲人取得联系。
但又担心,圣上派心腹千里迢迢的赶来,未必就是寻亲叙旧那么简单。没准还会给他们带来新的灭顶之灾。
因此,园子里的主人们就围成一圈,商议着该如何应对当前所面临的形势。
特别是即将到来的圣上的心腹,李儒虎一行人。那位白发老人边将密信递给风度翩翩、不失年少朝气,却又显得老成持重的书生,东方宇文边问道:
“宇文,你也不小了,也是经历过当年的那场谋逆之乱的人,也该思量着该怎么应对当前的局面了。”
“还有什么可考虑的。神来杀神,鬼来驱鬼,但凡敢侵犯我们,统统杀而后快。”
白发老人刚说完,按捺不住的女汉子,东方戎凯就满眼杀气的冲出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