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掘沙探秘仙人梦 悟道营商团队机
书名:创业因果道 作者:无问斋主 本章字数:7498字 发布时间:2024-12-15

“惊呼酒店”,这名字乍一听,如同沙湾东北角那隐秘的沙坑村一般,带着几分不期而遇的惊异。沙坑村,曾是南海县的繁华大村,却在一场变迁中被一分为二,其中一半迁徙至沙湾古镇的龙岐村与东村之间,宛如一枚楔子,顽强地嵌入两者的缝隙之中。这些外来的迁徙者,自然难以迅速融入,加之整村迁移的背景,使得沙坑村的民风显得格外剽悍。往昔,它曾是番禺县内“四大恶人村”之一,名声在外,令人侧目。在沙湾古镇的传统观念里,这个紧邻的村落仿佛被边缘化的孤岛,不受待见。

对于广州城的居民而言,沙湾虽地处郊区,却仍被视为城市的一部分。然而,对于沙湾本地人,这里却是他们心中的乡下,是远离尘嚣的净土。他们将以广州中心区为目的地的出行称作“上省城”,而回归沙湾,则是“回乡下”,这其中的情感与认同,微妙而复杂。

李一杲一行人下榻的惊呼酒店,便坐落在沙湾古镇的东侧沙坑村尽头,与古镇仅一千米之遥。然而,在这沙湾人的地理观念中,这段距离已足以将惊呼酒店划为村外的世界。李一杲对此颇感兴味,觉得沙湾人的地理观念别有一番风味。

傍晚时分,李一杲与陆静、赵不琼三人从惊呼酒店走出,沿着岗心路,向着第一鱼餐厅进发。李一杲的心情格外舒畅,边走边掏出手机查阅地图,却意外发现了一处趣味所在。地图上标注的马路对面应是农田,而眼前却是一道坚实的围墙。好奇心驱使下,他拉着赵不琼与陆静穿越马路,誓要探个究竟。

三人沿着围墙漫步,忽见一小门隐于竹篱笆之后,李一杲拨开篱笆,眼前顿时豁然开朗。一片广袤的农田展现在眼前,几个农民正躬身劳作,侍弄着蔬菜。农田尽头,一方不小的鱼塘波光粼粼。李一杲不禁感慨:“广州啊广州,你竟藏着如此多的秘密与惊喜。”

此时,陆静在一旁焦急提醒:“大师兄,已近六点半,再不加快脚步,怕是要迟到了。”夕阳已悄然西沉,山后仅余一抹余晖,农田中的人影变得模糊,只余淡淡的轮廓。然而,李一杲却觉得这景象别有一番韵味,他驻足凝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那夕阳下的农田,如同被金辉洒满的画卷,远处的村庄在暮色中渐渐沉寂,构成了一幅宁静而生动的画面。李一杲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感慨,这种城乡交融的独特风景,让他感受到了生活的真实与气息。在广州这座繁华都市的边缘,竟藏着这样一片未被现代节奏侵扰的田园风光,仿佛是时间的裂缝,让人心生向往。

他不禁开始沉思,城市与乡村、传统与现代的界限究竟在哪里?它们又是如何相互融合、相互渗透的?他想起了老师的翰杏园,那处外表朴素无华,却藏着绝美仙境的地方。此刻,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翰杏园的影子,在这片被夕阳染红的农田中悄然绽放。

“夫人,”李一杲转头对赵不琼说道,“这感觉就像是城市中的秘密花园,我太喜欢了!将来,我也要打造一处这样的地方。”

陆静见状,更是焦急不已:“快走吧,别只顾着赏景了。大师姐他们都到了,我们得赶紧赶过去。”

李一杲眷恋地望着那夕阳余晖渐渐隐没于天际,方才依依不舍地转过身,与众人一道加快了脚步。第一鱼餐厅就伫立在马路的斜对面,不多时,他们便已抵达了那热闹非凡的所在。

现今的春节,家中的烟火气息已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餐厅里那人声鼎沸的喧嚣。第一鱼餐厅内,人声嘈杂,大堂中人头攒动,想找个空座竟是难如登天。亏得张金枇有先见之明,早早订下了一间包房。三人拨开那熙熙攘攘的人潮,推开门,步入了那相对清静的包间。

一进门,只见张金枇与另外三位已然端坐其中,正聊得热火朝天,好不热闹。李一杲环顾四周,见那主位尚空着,便毫不客气地边打着招呼,边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赵不琼与陆静也紧随其后,各自寻了个座位坐下。

那四人正聊得兴起,一见李一杲脸色红润,心中顿时踏实了许多,暗暗叫好。他们心中琢磨,定是小师妹下午施了什么妙法,将李一杲那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张金枇笑眯眯地招呼陆静挨着自己坐,顺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拍,暗暗给她递了个赞许的眼神。

刚坐下的三人,一眨眼便融入了那四人的聊天大军之中。“你们聊得如此起劲,究竟是何事呀?”赵不琼一边用开水烫着碗筷,一边好奇地问道。

王禹翔嘴角一翘,露出一抹狡猾的笑意,“早上老师讲那4721规律时,不是让咱们用饼干下注嘛?后来一忙,谁都忘了谁赢了,个个都声称自己赢了。我们争了半晌,最后分析来分析去,不是大师姐赢便是我赢。然后大师姐说,要不再来个竞猜游戏,看谁才是最终的赢家。这个游戏便是,猜咱们下注的饼干是否蕴含着什么特别的意思。我们四个已经分出了高下,你们要不要也来试试手气?”

赵不琼闻言,转头看向陆静,挑眉一笑,“小师妹,要不你先来猜猜看?”

陆静皱了皱眉头,双手托着下巴,一脸苦相地叹道:“哎呀,我这脑子笨得很!猜谜这事儿,我向来是避之不及,真心是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小师弟,你就别在这儿卖关子了,干脆直接告诉我们答案吧,省得大家在这儿瞎琢磨。”

王禹翔嬉皮笑脸地逗她:“那可不成,小师姐,你要是不猜猜看,那可就算是你认输喽?”

陆静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她假装发火,张牙舞爪地指着王禹翔气道:“小师弟,你可得尊敬小师姐,知道不?我可不是认输,我这是选择弃权!”

王禹翔见状,忙举起手来做了个投降的姿势,笑道:“好吧好吧,我服你了!小师姐选择弃权,行了吧?”说罢,他又转头问李一杲,“大师兄,你呢?要不要也来个弃权,跟小师姐做个伴?”

李一杲哼了一声,摆出一副大师兄的架子来,他假装捋了捋那并不存在的胡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这个大师兄,怎会选择弃权这等懦夫之行?这问题的答案,其实再明显不过。无非是三种可能:一是‘饼干’这两字本身的含义,藏着什么玄机;二是饼干起源的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三是饼干所代表的商业模式,其中必有蹊跷。肯定是这三者之一,没错的。”

王禹翔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笑道:“哟,大师兄果然厉害!那你再继续分析分析,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李一杲虽对营销之道不甚了了,却总觉自己的分析丝丝入扣,逻辑无懈可击。他沉吟片刻,脑海中回放着今日与老师及众人交流的点点滴滴,心里琢磨着,这饼干一词,是否藏着什么玄机妙算。忽地,他灵光一闪,想起无问僧曾以陈广熙的酥饼为喻,心中暗自忖度:饼干之名,莫非源自酥饼之韵?抑或这小小饼干背后,真蕴含着什么独到的商业哲理?念及此,他下意识地伸手欲探手机,欲寻那饼干的历史渊源。王禹翔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他的手,笑道:“大师兄,这一搜,可就输了赌约了哦。”

李一杲脸上泛起一抹绯红,忙转头望向身旁的赵不琼,凑近她耳畔,低声询问道:“老婆,你可曾听闻饼干有何经典商业模式之典范?”赵不琼瞥了王禹翔一眼,见他并未有阻拦之意,便也凑近李一杲耳边,轻声答道:“自是有的,奥利奥那黑白夹心饼干,便是商界之典范,模式之经典。”

李一杲闻言,心中豁然开朗,暗叹自己怎就未早些想起这响当当的案例。他抬起头,摆出一副大师兄的架势,宛如传道授业之师,一本正经地言道:“小师弟,你且听好了。老师让咱们以饼干为注,那可不是儿戏之举,其中大有乾坤。这乾坤便是‘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扭一扭者,乃告诫咱们创业之时,需众人齐心协力,拧成一股绳,方有破茧成蝶之力;舔一舔者,乃让咱们须努力去寻那风险投资,纵使低声下气,也得去舔舔他们之靴底,求得资金之援!至于泡一泡嘛,那意蕴就更深邃了,你可明了?便是咱们得亲身赴汤蹈火,泡于工作之中,殚精竭虑,玩命去搏!”

“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本是奥利奥之广告词,王禹翔万没想到李一杲竟能赋予其如此深邃之解读,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愕然地说道:“哇塞!大师兄,你可真是奇才也!这都能被你整出这么一番高论来!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我算是彻底五体投地了!”说罢,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嘴角翘得能挂住油壶,肚子也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仿佛连五脏六腑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妙解而欢呼雀跃。

张金枇、陈广熙、蔡紫华三人先前也曾议论过饼干之寓意,却都只是浅尝辄止,未得其髓。他们万万没想到李一杲竟能给出如此有深度的解读。见王禹翔笑得如此开怀,他们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张金枇笑得颇为矜持,用手捂着嘴,想掩饰那不断溢出的笑声,但肩膀却抖个不停,宛如风中之柳枝摇曳。陈广熙则笑得豪放不羁,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声音震得屋梁都似在微微颤动。蔡紫华的笑声轻柔悦耳,她用手掩着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宛如春日里的一抹新月,温婉动人。

陆静一开始有些懵懂,不知所云,但见众人笑得如此欢畅,她觉得若不跟着笑,便似错过了什么天大的乐事。于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清脆又欢快,宛如银铃之响,穿梭在众人之间,给这欢乐的氛围增添了几分青春之活力,仿佛春日里的一缕和煦阳光,温暖而明媚。

李一杲被众人的笑声弄得一头雾水,他凑近赵不琼耳边,疑惑地问道:“老婆,我说的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赵不琼本还在竭力忍着笑,这下子终于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声如泉涌般溢出:“倒没什么不妥,只是他们瞧着你一本正经地说出这般逗趣的解释,倘若被老师知晓你这般解读,怕是要被气得晕头转向了。”

李一杲正被大家的笑声搅得尴尬万分,犹如秋风中的落叶,飘忽不定,不知所措。而他那一脸严肃的模样,却愈发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就在这时,上菜员如同及时雨一般推门而入,手脚麻利地开始布菜。须臾之间,桌上便已摆满了各式佳肴,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李一杲见状,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扯开嗓子喊道:“来来来,诸位别愣着了,快些动筷子!手快有,手慢无,吃得慢的可就亏大了,莫要错过这一桌的好菜!”

众人望见满桌的美味,脸上的笑意迅速收敛,纷纷执起筷子,加入了那狼吞虎咽的行列。瞧他们那模样,好似生怕错失了桌上的任何一道珍馐,一个个都急得跟什么似的。

吃了一阵,腹中渐感充实,李一杲却觉这氛围还欠些火候,似乎少了些什么调味。他环视桌上众人,眼珠一转,提议道:“哎呀,光吃菜不喝酒,这顿饭吃得可没滋没味的。咱们来点啤酒助助兴,如何?”说着,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赵不琼,眼里满是期盼,犹如孩童渴求玩具一般。

赵不琼瞧着丈夫这难得的轻松模样,心里也是暖烘烘的。她想,今日他好不容易从那堆烦心事中抽身,是该让他好好放松一番。于是,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反对。

众人见状,纷纷附和,一时间,要啤酒的声音此起彼伏,犹如夏日里的蝉鸣。不一会儿,冰凉的啤酒便送到了每人手中,伴随着“嗞”的一声开瓶响,清新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犹如春风拂过花海。大家举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便是一通畅饮,欢声笑语中,气氛愈发热烈,犹如冬日里的篝火。

两杯啤酒下肚,众人的话匣子便如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话题一个接一个,不知不觉间,又扯到了无问僧身上。顿时,无问僧下午那火急火燎、破口大骂的样子浮现在众人眼前,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尴尬。众人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骂无问僧为老不尊,还是该尊师重道,赞一声无问僧是个好老师,有教无类,真是左右为难。

这时,张金枇心头一动,想起了无问僧曾跟她提及的“无问七子”之事,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大师兄,你可曾听说过‘无问七子’?”

李一杲一愣,随即指了指周围的七个人,笑道:“大师妹,你是说我们七个?咱们都拜了无问僧为师,加起来正好七人,不就是‘无问七子’嘛。我有时候也这么称呼咱们呢,难道还有别的说法?”

张金枇的话,犹如窗外突然闯入的一缕春日寒风,瞬间吹灭了李一杲心中的猜想之火:“人数虽是不错,私下里你这般称呼也无妨,但在老师心目中,我们非‘无问七子’,而是‘无问七散’。”

“无问七散?”李一杲一脸愕然,他从未听闻过如此说法。然细思之,他们虽拜无问僧为师,但七人除了偶尔在老师家相聚,大多数时候皆是各奔前程,散布于天南海北,如此称呼,倒也别有一番滋味。“莫非‘无问七子’还藏着什么特别的玄机?”李一杲越想越觉妙趣横生,便迫不及待地追问张金枇。

张金枇轻轻嗯了一声,抿了一口啤酒,呼出一股淡淡的酒气,方才点头道:“正是如此,大师兄。若要被称作‘无问七子’,那必得修道。这七人需一同修炼老师所传之道,且每条道上仅能有一个‘无问七子’团队。故而,修那条道之人,便被冠以那条道的‘无问七子’之名。”

“修道?”不单是李一杲,其余众人也纷纷好奇地追问,“莫非是道观中道士所修之道?”

“非也,然亦相差无几。”张金枇解释道,“咱们通过老师的讲故事考核之前,他不是唤作无问道人么?他自幼童时便开始修道,然非道教之那种,他有自己的道,走自己的路,故而自称无问道,是以名曰无问道人。即便他如今改名为无问僧,实则因他儒释道皆修,儒、释为肉,道为骨也。”

众人面面相觑,张金枇这一番言辞,令他们觉得匪夷所思。他们从未见过无问僧身着道袍,甚至连右衽之衣都未曾见过他穿,何处像个修道之人?况且自幼童时便开始修道?这未免太过离奇了吧?李一杲眉头微蹙,显然心中存疑,“大师妹,你何以知晓如此之多?莫非你也随老师修道?”

张金枇目光锐利如冰,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仿佛这样的问话在她看来太过肤浅。她见众人满脸狐疑,不信其所言,便神秘兮兮地压低嗓音道:“你问我为何知道这么多?还不是因为我常去他家,自然能窥见一二。这十几年来,我在他家中见过好几个无问七子团队呢,那些团队中的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哦,对了,大师兄,你可知道我为何盼你创业能成?所有无问七子团队,都有一个共通之处,那便是他们曾携手创业,且都功成名就,七人共同书写了一段辉煌。所以,我其实也殷切地希望你创业成功。而且,老师真正传道,需得我们有共同的事业为基石,他称之为入门创业道。这一道,非得我们自己领悟透彻不可,他才会正式传道授业。”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陈广熙,异口同声地问道:“三师兄,你创业时为何未带我们?”

陈广熙顿觉额头汗涔涔,窗外春日寒风虽愈发凛冽,却丝毫未能带走他额头的汗珠。张金枇这番话,他全然不知晓,连忙辩解道:“我创业时已是疫情肆虐之时,大师兄疫情前便已开始创业了吧?怎能无端怪我呢?”

众人一听,确有其事,于是又纷纷将眸光转向李一杲。李一杲连忙摆手,脸上满是委屈之色:“我压根不知有此规矩,若早知道,定邀你们一起参股创业了。”

张金枇见两人被自己一句话弄得尴尬不已,顿时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她指了指王禹翔,又指了指自己,笑道:“其实,无问七子团队中,需有五人曾亲自创业,有创业之经验,且带头大哥最好曾创业失败,受过深刻教训;而另两人则不能有过创业经历。我和小师弟都未曾创业,而你们五人中,大师兄恰好创业失败,受创颇重,其余四人皆有创业经历,所以,恰如其分。若我们能助大师兄此次创业成功,便满足了成为无问七子团队的条件,皆可跟随老师修道了。”

“原来如此,”众人一听,豁然开朗。然而,李一杲很快便觉出不对劲来,“我们五人中,五师妹并未创业过啊,她一直都在公司上班呢。”

蔡紫华脸色微红,迟疑片刻,觉得还是坦诚相告为好,便向大家解释道:“我其实也算有过创业的经历。我打工的公司,我老公是大股东,也是创始人。我虽算是给他打工,但也可算作是与他一同创业吧。”

众人闻言,又纷纷噢了一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还真是这般啊!”

李一杲这回算是品出些门道来了,自己上一回创业,这一回筹备创业,张金枇似乎都暗中插了一手。他心里嘀咕着,张金枇八成是从无问僧那儿嗅到了什么风声。于是,他又追着张金枇问道:“大师妹,你且说说看,为啥你跟小师弟就不能是创业过的,而我们其他五人非得是创业过的不可呢?”

“是这么个理儿,”张金枇解释道,“我呢,是干人资这一行的,要是创过业,对钱的心态可就变了,很难再拿捏好人性的尺度,容易走火入魔;小师弟呢,是搞技术的,同理,一旦掉进创业赚钱的漩涡,就很难再一心一意搞技术了,也容易迷失方向。所以,他要是创过业,也就不适合当团队里的技术栋梁了。我和小师弟,就像是阴阳两仪,一柔一刚,相辅相成。而其他五个有创业经验的,就像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既互相扶持又互相制衡,如此一来,方能形成一个良性循环的生态闭环。”

李一杲心头忽然涌起一阵激动,他总算明白了今天老师为啥对他发那么大火,原来老师是用心良苦,想成全他一番事业。想到自己当时差点就跟老师动起手来,他不禁感到一阵羞愧难当,脸上露出了愧疚之色,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掩饰。于是,他伸手握住了赵不琼的手,赵不琼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然后转头问张金枇:“大师姐,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张金枇沉吟片刻,拿起桌上的啤酒杯,轻轻地举了举,说道:“咱们先干一杯,然后,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听完故事之后,咱们再一起聊聊,看你们是怎么领悟的。”说着,她带头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静候大家的反应。

众人纷纷举杯痛饮,然后啪啪啪地鼓起掌来,都眼巴巴地等着张金枇开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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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问斋志异·凡·第一篇·仙人挖坑》

无问僧与花子海、花子牛,三人同志而友,常集于一堂,品茗论道,自得其乐。一日,无问僧引《沙漠》仙书之奇谈,述沙漠深处藏仙境,获之可羽化登仙。三人闻言,心生向往,遂约共探此秘境。

乃行,跋山涉水,穿越草原无垠,终抵沙漠之边。黄沙漫天,热浪滚滚,状若死地。花子海见状,施展法术,相机、录像机瞬现,录此荒凉壮丽之景,心满意足,知将成绝美之集。遂归,欲深究此影像之秘。

花子牛亦不示弱,施诀于掌,宝瓶忽现。轻挥之间,沙粒满瓶。细察之,发现沙中水分含量有异,心中暗喜,以为新研之径。

无问僧见二友各有所得,嘴角微扬,眼含狡黠。彼施玄妙之法,铁铲现于手中。掘沙而探,似有所觅。铲落之处,古建筑渐露真容。僧大喜,一一收入仙囊,喃喃自语:“吾之、吾之,皆为吾有!”

未几,哗啦啦声起。僧抬眼望,乃白骨一堆。僧面露狡黠之笑,自语:“恐龙之骨,神龟鳄之遗骸也!吾富矣,皆为吾有!”掘之愈狂,沙下宝藏纷纷落入仙囊。掘之愈深,温度愈升。僧忽见石油,兴奋难抑,手舞足蹈:“此乃石油也!吾富矣!吾财矣!皆为吾有!”再施一诀,尽收石油于仙囊。

掘之更深,温度愈炽,沙地渐黏。僧又发现液态黄金,兴奋欲狂:“此乃黄金液也!发财矣!发财矣!皆为吾有!”再施一诀,尽收黄金于仙囊。

掘之未已,忽海水汹涌而至。原来僧已掘至太平洋之畔。被水冲头,僧愣然曰:“此非太平洋乎?吾倦矣,先归寝。”遂欣然回仙府安睡。

时日渐逝,花子海与花子牛来访无问僧。二人各展沙漠研究之果:海以沙漠照片制成绝美之集,并撰楼兰爱情故事;牛则研得新沙漠形成之论,欲发表于世。二人问僧:“汝之成果何在?”僧伸手示仙囊,言其中藏其成果。

海与牛开僧之仙囊,却空无一物。二人怒曰:“此中何物皆无!”僧亦愕然,翻囊底朝天:“确实空无一物。”挠头搔耳,百思不得其解。忽拍脑门曰:“吾悟矣!二仙友,吾实未至沙漠也,抱歉!抱歉!”言罢,三人相视而笑,此事遂成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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