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的‘经过实践检验’到底是一个学渣抄学霸作业,还是一个正常学生主要靠自己努力交出的优良答卷?”这位弄堂大叔看样子是完全没把不远处的警车放在眼里。
见众人的样子默认了那个谁心里都明白只是平时不便明说的答案他又道,“更无耻的是,这个学渣利用对外界信息的垄断只让家里人看它表面漂亮的作业,不让他们看到它抄袭的环节,还颠倒黑白把自己描绘正学霸,把给它抄作业的学霸描绘成学渣,还说对方成天占它便宜,算计它,欺负它,让家里人对那些学霸义愤填膺,恨之入骨。刚开始,学霸们不知道这渣滓的为人,被它那副韬光养晦、人畜无害的模样蒙蔽,让它占了不少便宜,自己吃了很多暗亏,可时间久了,当上得多了,他们也逐渐看清这渣滓是什么货色,于是终于有一天学霸们形成了共识,联合起来跟它彻底脱钩,这下学渣有点慌了,以后没作业可抄,没单子可接,自己要被打回原形。本想着抄了几十年作业,怎么着也有几分实力,趁对面门还没有关上,拿那个小岛立威,顺便完成一统,事后再说点软话,恩威并施之下让学霸们出于忌惮别把门关死,让自己可以继续抄作业、骗家人、靠作弊取得的漂亮成绩单独掌大权、暗地再给学霸使坏谋利的好日子,不曾想这一打仗原形现得更快更彻底,那其实就是第二场‘申午战争’,而且败得更惨,要不是这学渣反应还算快,及时耍手腕表面显示宽大、号称出于为民着想而妥协实则就是认栽收手,那场战争本来足以把它掀翻,毕竟事关自己的皇位和身家性命,加上前朝殷鉴不远和科技加持,学渣的反应不能不快。总算捡回条命之后学渣也算清楚了自己的斤两,靠暴力加谎言、权术加弱民那套祖传艺能勉强维持统治可以,形成内生动力发展国家吃肉那是彻底没戏——靠骗靠忽悠世世代代割韭菜没问题,让这些被精神阉割的愚民有创造性生产力那纯属痴人说梦,惯于‘既要又要’的学渣这个鱼和熊掌实在不可兼得——但要这学渣放下祖传艺能好好做人那是万万不能的,骑在民众头上几千年,生杀予夺、至高无上、要风有风要雨有雨,那种爽感是任何毒 品都比不上的,做人的感觉哪能和这个比?可现在的天下不是只有自己这个学渣,那些学霸已是不可回避的存在,这种大背景下该如何保住自己在家里的特权?这下学渣又开始扮好人,做出姿态要加入学霸们的新群,这新群不像老的那个是承诺制,这学渣说的话和放屁没区别,当年没经验的学霸们就是吃了这个亏相信了它的所谓‘承诺’,被学渣钻了空子老群直接玩废,这次的新群是达标制,学渣做出要达标的姿态,以此对外示诚占道义高地,对内示开放决心即便被拒也错不在我,以致内外很多人又一次低估了这学渣的无下限,这只是在当时巨大经济衰退压力下的缓兵之计,它要的依然是治标,不是治本。这里经济问题的根本不在经济上,而在政 治上,在不受制约的权力上,在权力凌驾于一切扼杀了最起码的社会公平上,不受制约的特权可以不受制约的割韭菜,割到这个人人渴望发财的民族都没了创业、展业的心气,你实在没法伺候一个垄断法律、政策、舆论、暴力等所有权力的主人,经济在有买有卖、有商有量、市场主体人人平等的前提下才可能发展,但这里有个高于一切的主人,别看平时表面说话客气,但根本上这个大权独揽的主人没法商量、人家也压根没想跟你商量,你不过是人家暂时养在地里随时收割的一棵菜。所谓‘市场经济’不过是人家给自己开辟的一片韭菜地,这比当年‘计划经济’下事事要自己安排还长不出庄稼的地可肥多了。可就是这么一片肥地也让它无节制地收割到长不出庄稼。不过说句公道话,不是它有意要无节制,而是权本位下没有力量能真正节制它,因此它自己感觉有节制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就会无节制,但要它放下专 制特权让政 治回归以人为目的那是痴人说梦。名义上它们自己宣称权力来自人民,可实际执行的制度却是权力只在它们内部私相授受,与民无关,别看平时殷勤表演些亲民戏码,有事最终都是听上级的,因为它们的权力、待遇、特权只有一个来源,那就是‘上级’。那些法治民主国家其实无法想象在一个权力独大的生态里它的操弄空间有多大,那些他们看来不可突破的底线、无法操作的死局,在这样的权力面前都是不存在的。你们不是建新群、立新规吗?学渣在玩‘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方面那是祖宗,就算那些看似针对它七寸的条款也不在话下,何况它的诗外功夫也是登峰造极,对面很多学霸以及他们的外围伙伴早被学渣用人性无法抗拒的各种利益渗透成了筛子,那会儿它愣是在东方联合抵 制下变相加入了新群,由此在原本行将就木的关头重新得到输血,缓过一口气,唯利是图的国人也又一次在那份看着还行的新成绩单面前忘了自己作为牛马、作为韭菜之前经历了什么,之后等着他的又是什么,和传说只有7秒记忆的鱼一样,再次埋下头去抢食,让专 制权力又一次在自己头上坐稳。本来那场战败后有可能结束的历史轮回,愣是被无耻却精于权术的专 制统治者和看似精明实则欲令智昏且精神被彻底阉割的愚昧奴民们一起又生生续了一次命。直到几十年后的今天,又到了收割季节,再叠加疫情催化,更加病入膏肓的专 制之毒一刀下来又一次把国家变得草木凋零、良人困步、妖孽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