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挥洒进来,为这阴冷的牢房带来了一丝温暖。阿瑶的牢房中突然就摆上了两张桌子、三张椅子,显然是为了配合查案而准备的。阿风和阿瑶对立而坐,气氛紧张而严肃,记录的衙役则在一旁,准备好纸笔,负责记录。
“凌雪瑶,你既已认罪,官府特派我对你的案子进行详细的核查,如果你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协助官府破案,会对你后期定罪有一定的帮助。官府会根据你的表现,对你从轻发落。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据实以告。”今天的阿风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他的眉宇间透着英气,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力量,加上得体的着装显得格外精神。
阿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配合调查。
“接下来,我会问你一些问题,知道的你就如实回答,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如果不想说的,也可以拒绝回答。你一定要保证给我们提供的都是最真实的内容。”阿风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好。”阿瑶干脆地回答道。
“那我们开始吧,姓名。”
“凌雪瑶。”
“是否还有别的名字?”
“逍遥,逍遥法外的逍遥。”
“年龄。”
“二十四岁。”
“父母的姓名。”
“不知道。”
“是否有兄弟姐妹或其他亲人?”
“没有。”
“是否……成亲?”阿风顿了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阿瑶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没有!”她心情复杂地望着阿风,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
“没有吗?”阿风竟然反问。
“有吗?”阿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便毫不客气的把问题推给了阿风。“这个问题,你来回答吧!”
“先空下。”阿风让记录的衙役先空着,继续提问,“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盗窃罪!”阿瑶的声音坚定而清晰。
“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盗的?”
“大概是三、四年前吧!”阿瑶回忆道。
“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阿风的问题直指核心。
“劫富济贫!”阿瑶简短而有力地回答。
“请解释一下你所谓的劫富济贫!”阿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阿瑶,似乎在寻找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朝廷中有那么多的贪官污吏,他们的银子堆积如山,花也花不完,我索性就拿了一些,替他们去花。大部分银子,我都用在了给偏远村落的贫民们提供粮食、衣物、生活所需品。说完了!”阿瑶知道,无论自己的理由多么正当,在官府眼中,这终究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这么说,你偷盗的是官员私藏的私银,而不是官府的官银?”阿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有区别吗?我感觉银子长得都一样啊!”阿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现实的不满。
“好吧。你所谓的劫富济贫行为,在江湖上是被人称颂。但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偷盗官银给官府造成了极大的损失,这就是犯罪。你认可吗?”阿风的语调变得坚定,他的目光如炬,直视阿瑶,等待着她的回答。
“认可。”阿瑶缓缓地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坦然接受命运的态度。
“你的落脚点在哪里?”阿风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黑风寨。”阿瑶回答得简洁而直接。
“黑风寨的具体位置?”阿风继续追问,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
“在城西的涌泉山,山中有一间屋子,就是我们的落脚点黑风寨。”
“黑风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建立的?”阿风的问题接踵而至。
“三年以前。”阿瑶回忆着。
“黑风寨现在总共有多少人?”
“加上我,总共十三人。”
“请提供黑风寨其他人员的姓名,性别,年龄。”阿风想了解到更加详细的信息。
“他们叫小赵,小钱,小孙,小李,小周,小吴,小郑,小王,小冯,小陈,小褚,小卫。都是男性,年龄在十六至四十五岁。”阿瑶的回答迅速而流畅。
“这分明就是糊弄人的。”记录的衙役有点不满地说到。
“凌雪瑶,你可以选择拒绝回答,但不可以提供虚假信息。你提供不实的内容,会给官府查案带来麻烦,不利于你减轻罪行。”阿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关切。
“是这样的,他们大多数都是孤儿,没有名字,都是我给起的。今天叫张三,明天就叫李四,很正常。”阿瑶辩解道。
“好吧,先记下。”阿风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沉思,似乎在权衡阿瑶的话的真实性。“为什么要建立黑风寨?”
“因为偷盗嘛,肯定希望一次多拿点。但是这成箱的银子又那么重,我一个小女子怎么搬得动?所以,就找了一些身强力壮的汉子成为我的帮手,每次他们负责搬运,我负责对付那些守卫。”
“传闻黑风寨队伍庞大,有几十上百号兄弟,是否属实?”阿风继续提问,声音中带着一种探究。
“当然不属实了。也不知道是谁刻意捏造的,把我都想成神了,真有那么多人,我养的起吗?”阿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
“好,知道了。那关于黑风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阿风的声音平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等待。
“没有了。”阿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