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丐帮灵州分舵,帮主向山忍突然现身,灵州分舵舵主丘残樽见状急忙迎接,山忍道:“不必多礼,我今日前来是有要事与你商议,你找一僻静之处,不要有人打扰。”残樽道:“帮主这边请。”说罢将帮主领到一处茅屋内。
两人坐下,山忍道:“眼下我丐帮发生了一件大事,特地过来与你商量。”残樽道:“什么大事?”山忍道:“是这样,有一重要人物加入丐帮了,此人虽是达官显贵,可据他自己说,他自幼家境贫寒,母亲早亡,全靠父亲讨百家奶将他养大,因此想加入污衣派,我也应允了。”残樽道:“这是个什么重要人物?”山忍道:“因他身份特殊,又有重托,因此,不是我信不过你,而是为了我丐帮着想,真的不能说。”残樽道:“在下明白,只有这样他才最安全。能让帮主特地过来交代此事,可见此人对我丐帮真的很重要。”
山忍道:“是啊,总之此人值得我们信任,眼下此事除了你我之外还没有别人知道,等你有时间了你可以将此事告知钟恨虏,其他人就不要说了。”残樽道:“也不跟叶念樱说吗?”山忍道:“先别说,她是净衣派,若是将来有必要的话,我去跟她说。”残樽道:“好。”山忍道:“目前有一件事要着落在灵州,因此我才过来告知你,其他州的舵主都还不知道。”残樽道:“我听帮主吩咐。”山忍道:“我听说灵州有一些污衣派的弟子在奇技馆干活,是吗?”残樽道:“没错,混口饭吃,有时候钟长老也去。”
山忍道:“嗯,那个重要人物说奇技馆中的大象本是长安城外的马场训练象兵用的,被马监牵了几头出来送到奇技馆赚钱了,你看看能不能找点证据证实此事。”残樽道:“此事当真?”山忍道:“千真万确,只是没有证据。”残樽道:“这找证据可不容易啊。”山忍道:“是啊,反正有那么多人在奇技馆,试试看吧,不行就算了。”残樽道:“帮主交代的事我肯定尽力而为,不过,若真是找到证据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山忍道:“你想啊,若真能找到证据,那个马监不就完蛋了,这可是朝廷正五品的官职啊,扳倒这么大的官,好处还能少?”
残樽道:“嗯,没错。”山忍道:“另外还有一事,长安城中的丐帮事务以后也由你灵州分舵负责。”残樽道:“哦?这是为何?”山忍道:“长安城中的百姓大多家境殷实,丐帮在此处一直发展不起来,以后由你负责看看能不能在天子脚下发展壮大我丐帮。”残樽道:“我一定不辱使命。”两人商议完毕,向帮主就走了。
翌日,残樽找到恨虏,向其说明了此事,恨虏道:“可以让那几个在奇技馆干活的弟子多留意一下,但是找证据就难了。”残樽道:“是啊,但这是帮主交代的事,我们尽力而为吧,记得不要向底下的人说起那个重要人物。”恨虏道:“这我明白,但我真的很好奇,此人到底是谁,能让向帮主如此重视。”残樽道:“我也好奇,此人想做掉一个正五品的官,那他一定也是官场中人,而且品级不低。”恨虏道:“是啊,只是此事太难了,我完全没有头绪,丘长老能不能想个办法,我照做就是了。”
残樽道:“直接告官行不行?”恨虏道:“不行,岳楚峦可以一口咬定大象是从大理国买的。丘长老请想,若告官可行的话,那个重要人物会找我们来做此事吗?他自己直接告官不就行了。”残樽道:“是啊,那我就想不到办法了,这几日先留意一下,然后慢慢再商议吧,反正帮主也说过,此事不行就算了。”恨虏道:“嗯,只能这样了,我这就交代下去,让奇技馆的人留意馆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残樽道:“嗯。”
话说自打那日柠舞在奇技馆说道波斯的地毯华美无比,这话无意间就被岳楚峦得知了,岳馆主觉得若是能得到这种地毯铺在奇技馆舞台上一定能提高奇技馆的格调,于是二话不说立即联系柠舞,说是不管多少钱一定要买一些波斯地毯,柠舞道:“我手下有几个从波斯带过来的侍女正好会地毯织造之法,反正她们这些人闲着也没事,我入太学读书也不需要她们伺候,就让她们织几匹给你吧,不收你的钱,只是想让你们开开眼,看一看我波斯国的地毯多么的无与伦比。只不过,我这里没有织机。
”楚峦道:“这好办,我马上买几台送到公主殿下府上。”柠舞道:“好,不过此事可没那么快,一来人手不多,二来一般的织机是不能用的,你买来之后我的人还要对织机做一些改造。”楚峦道:“这我明白。”柠舞道:“还有一点很重要,这织造之法不能泄露,织好了我给你送过去,你不要来取。”楚峦道:“好。”
话说这日,长安魏九榆府宅外,路人突然听到宅内一片吵闹声和摔打东西的声音,闹了许久之后,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好好好,我赶她走,赶她走,行了吧?”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快让她滚!你要记住,是你赶她走的,不是我,这事别怪在我头上。”男人道:“是是是,是我,是我赶她走的。”
片刻之后,大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女人被推了出来,那女人背着一个包裹,哭哭啼啼地走了。那女人走后,众路人在议论,路人甲道:“这人谁啊,长得还挺漂亮的。”路人乙道:“这是万芳芳,魏将军从西域带回来的佣人。”路人丙道:“西域果然出美女啊,怪不得古往今来皇帝总喜欢打西域呢。”路人乙道:“嗨,这说到哪里去了,打西域是为了保中原太平,不是为了什么美女。”路人甲道:“这不重要,我就想知道刚刚这是怎么了?”
路人丙道:“这还用问吗,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这个女人太漂亮了,放在家中魏九榆老婆不放心,把她赶走了。”路人甲道:“不对吧,刚刚听他们说的,应该是魏九榆赶她走的吧?”路人丙道:“这么说也行,哈哈,这不重要。”路人甲道:“刚刚我看见还是魏九榆把她推出来的,这人真是,唉,还是女人可怜啊。”
路人丙道:“她有什么可怜的,到平康坊中随便找个事做,活下去不成问题,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整天游手好闲的,在街市上瞎逛。”路人甲道:“我就是喜欢看热闹,怎么了,这个女人若是真去了什么楼什么阁的那些地方了,我一定去捧场。”路人丙道:“随你的便,我纳闷的是,别看这魏将军在沙场那般勇猛,回到家中原来是个草包啊。”路人甲道:“唉,一物降一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