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牢房中,阿瑶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挑战:“你们到底让我招什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场无休止审讯的厌倦。
“失窃官银到底藏匿在哪里?”阿风站在她的牢房前,他的声音坚定而急切。他的问题直指核心,试图从阿瑶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藏到肚子里去了,吃进去的东西,还能吐的出来吗?”阿瑶的回答带着讽刺和无奈。
“如果你能主动上缴失窃官银达到九成,是可以得到赦免的。”阿风试图为她提供一条出路。
“达到九成才能赦免?”阿瑶轻轻一笑,她的笑声中带着一丝苦涩,似乎在嘲笑这个遥不可及的条件,“那如果你们连一两银子都寻不回呢?”
“那你的刑期会达到二十五年。”阿风沉重地说着,他的话语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了阿瑶的命运之上。
“你真以为你可以关我那么久吗?”阿瑶的反问中带着一丝挑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似乎在挑战着阿风的权威。
“你每越狱一次,不管成功与否,被再次擒获后都会被加刑。”阿风警告着,透露出一种对规则的坚守。
“好啊!只要我越狱成功了,我一定有多远跑多远,绝对不会再让你把我抓进来了。”阿瑶继续挑衅道,透露出她的愤怒和不满。
阿风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身为捕快,我不得不将你缉拿归案。我……”阿风想要跟她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正面临着职责和情感的冲突。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拒不交代、对抗官府,就是死罪。”他只能好意提醒道。
“那就赶紧定罪吧!下辈子我投胎还做女匪,不过,我再也不会蠢到去相信一个捕快了。”阿瑶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阿风的心。
阿瑶本以为认罪了就能立马结案,没想到这才只是个开端而已。这段时间,姚师爷没有露面,但是折磨她的酷刑几乎从未间断,她早已身心俱疲,却还要日日等待着受刑。她感到自己已经被遗弃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了,无法呼吸,无法逃脱,只能默默承受这份无尽的痛苦与煎熬。
“你们赶紧结案吧!”阿瑶已经受不了了,她向阿风提出要求,声音中带着一种疲惫和渴求。
“你什么都没交代,现在结案只能定为死罪!”阿风很是为难,显然他并不知道阿瑶受刑的事情。
“那就死罪吧!”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你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好吗?”阿风急切地劝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阿瑶安危的担忧。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阿瑶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疲惫的追问。
“你主动上缴失窃官银,我们会根据上缴的数额来定罪,这样对你来说也算公平。”阿风提出了合理的建议。
“不是我不想上缴,是我真的没有银子可以上缴了。那你们就按照最高的来给我定罪,行吗?”阿瑶无奈地回答,这个问题她已经回答过无数次了。
“你知不知道一旦定罪,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再重审的。你真的想坐那么多年牢吗?”阿风继续警告道,他对阿瑶的未来感到担忧。
“我当然不想,我一天牢都不想坐。可是自从你把我抓进来以后,有想过放我出去吗?”阿瑶反问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阿风的不信任。
阿风在心里嘀咕道:有,自从看到你受刑的那一刻开始,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放你出来。可是,就在我准备接你出狱的那一天,你偏偏认罪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希望你是光明正大的从这里走出去的。”阿风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坚定的期望。
“光明正大?”阿瑶感觉这个词离她很遥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过去的怀念和对未来的迷茫。
“是的,定罪之前,你上缴的官银越多,罪责就越轻,也就判个几年时间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候……”阿风本想说,我们还可以继续在一起。但他的话语在喉咙中哽咽。
阿瑶哈哈大笑,她的笑声中带着苦涩和无奈,仿佛在告诉他,他所说的纯属无稽之谈。她的笑声在牢房中回荡,如同一把利剑,直刺阿风的心。
“你笑什么?”阿风不解地问道。
“我觉得你们对我太仁慈了,我建议你们就按照最高的标准给我定罪吧,不要再白费力气来审我了,好吗?我的回答始终如一,银子已经被花掉了,没法上缴。”阿瑶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坚定的决绝。
又过去了几天,阿风逐渐陷入了焦虑紧张的状态,他感到阿瑶的定罪之日似乎已经近在咫尺了,但她却始终不肯交代,弄得他手足无措。
他每天都去牢房看她,希望她能够配合调查,可阿瑶的态度却如同冬日里的冰霜,冷漠而坚硬,对他的出现视若无睹,甚至带着明显的敌意。
有一次,阿瑶终于爆发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和不满:“你们白天审,晚上还要审,烦不烦啊?”
面对阿瑶的愤怒,阿风终于忍不住开口:“凌雪瑶,我是真心想帮你!”
然而,阿瑶的反应却依旧是冷嘲热讽。她冲着阿风举起了自己的手,晃了晃她手腕上的手镣,铁链发出了尖锐且刺耳的声响,她讽刺道:“帮我?这就是所谓的帮我?”
随后,她又冷冷地笑了,那笑声中没有一丝温暖,只有干脆的两个字:“谢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阿风的讽刺和不信任。
他们就这样一直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