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博之害怕萧遥耍什么新花样,非常地抗拒,可是人家是公主啊,不答应也不合适。
“请王夫子和夫人一起做我的老师,明天到公主府给本公主授课!”萧遥想到董淑娴是个大才女,又怕她担心自己和王博之独处,灵机一动,一下子拜了两个老师。
“我?”董淑娴没想到公主还邀请她去,非常吃惊。
鹅黄扯着小脖子,高声说道:“公主求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遥扭头朝鹅黄使了一个会心的眼色,从宽大的袖子里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王丞相和夫人现在和缓过神来了。一起说:“还不快谢公主抬举!”
“是!”王博之和董淑娴齐声应道。
萧遥见郎才女貌的一对一起给自己行礼,心里非常的满足。哈哈……历史上有名的才子佳人还要给我行礼,好玩!今天的决定就改变了原主的命运。余姚公主不再是历史上声名狼藉的小三了,我要有所作为,成为历史上最有名望的公主。
出了丞相府,萧遥感觉轻松了。这是她重生之后,作为公主做的第一件事情。她觉得,她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
马车在颠簸的土路上行驶,颠得萧遥有些屁股疼。想想家里的大沙发,妈妈买给她的新轿车,又忍不住伤心起来。做公主,还不如现代的普通人好。不知道怎么搞的,穿成离婚的公主,不过还好不是皇宫里的嫔妃,不然那勾心斗角可受不了,没准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打入冷宫。现在,是公主了,皇家大院里的人,虽然离婚了,不过这副身材,这迷人的脸蛋,要是找一个帅哥应该不成问题吧!而且帅哥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想到这里,萧遥的脸上感到一阵发热。
正想入非非呢,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阵疾风吹开了萧遥的轿帘,她看到一个黑衣男子骑马疾驰而过。萧遥感到一阵寒意,心被揪了一下那么疼。萧遥拧着眉毛,掀开了轿帘,探出头朝那男子看去。
只见那男子双腿奋力夹着马肚子,右手扬鞭打着马屁股,后背上有一道鲜红的血渍。
“我靠!遇到追杀啦!”萧遥内心正义的力量又被激活,“车夫,给我追上去!竟然敢超本公主的轿车!”
“是!公主!”车夫说完,一仰长鞭,“啪”的发出一声清脆的鞭响,马儿就扬蹄跑了起来。萧遥正焦急地想追上去看看什么情况,身后就响起一阵凌乱的马蹄声。萧遥扭头一看,远处尘土飞扬,有一队人马朝这边冲了过来。
“快!快点!”萧遥催促着,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轿外。
车夫摇摆着鞭子,站在轿车的前面,大声吆喝着:“驾!驾!”
前面那个逃跑的男子更是紧张得不行,他脚踩马镫,站起身子,不住地拍着马后背。见前面有个山口,他便疾驰而去。
“追上去!”萧遥命令到。
“是!”
萧遥的轿车改变了回府的方向,朝那个骑马的男子追了过去。追到那个山口的时候,萧遥突然发现那个男子不见了。
“吁!”车夫一勒缰绳,车停了下来。
萧遥钻出轿子,站在车沿上四处眺望。心想,那个家伙跑得够快的了。
“公主,你怎么跟原来不一样了。好生奇怪呢!”鹅黄也从轿子里钻了出来。
“你懂什么!家事国事天下事,我都要关心的。作为公主,皇上的亲妹妹,在我们大金朝发生追杀的事情,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原来你可不关心这些,每天……”鹅黄欲言又止。
萧遥瞪了她一眼,她可不想还做原来的那个二货公主。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马儿的嘶鸣声,还有马用蹄子刨地的声音。萧遥意识到了什么。她提着长裙朝那个方向奔去。在山路旁的一个小树林里,那匹枣红色的骏马正在那黑衣男子身旁焦急地刨着地。
萧遥穿过草丛,来到了那个黑衣男子的身边。只见那男子仰面躺在地上,脸上蒙的黑布被风吹起,露出了英俊的脸庞。萧遥见还是一个帅哥,而且好像似曾相识的感觉,就用神识去问系统:“小七小七,这个男人是谁啊?”
“主人,这个人就是你的前夫,傅恒将军啊!”小七脆生生地答道。
萧遥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放到傅恒的鼻孔前,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我靠!这么帅的老公竟然不要。这个男人虽然昏迷中,不过看那身材和长相那也是一等一的帅哥啊!”萧遥嘴里嘀咕着,“虽然这个男人不像王博之那么俊美,但是他是另一种型男!嘿嘿,还有八块腹肌……”
“公主,这个男人好像……”追过来的鹅黄好像看出来了,只是不敢说。
马蹄声越来越近,好像就要到跟前了。
“快!把他给我抬到轿子里面去!”萧遥命令道。
“公主,你确定?”鹅黄非常惊讶!
车夫看着也不想动手,因为虽然傅恒蒙着面,他还是隐约感觉到是他。傅家是被余姚公主陷害发配的,这好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如果把仇人捡回家,那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
萧遥见他们迟疑,自己开始动手,边动手边说:“赶紧给我把他抬到轿子里面去!慢了小心我揍你们!”
下人们一听,赶忙七手八脚把傅恒抬到了轿子里。
“打道回府!”萧遥安顿好傅恒,命令道。
此时,鹅黄只好和车夫坐在了外面。她小声和车夫嘀咕:“你发现没有?那个人好像前驸马。”
“休要多嘴,我们只管听公主的。”车夫也不敢大声说话。
再说萧遥。看到傅恒受了那么重的伤,很是心疼。心想,这都是那愚蠢的余姚公主犯下的错。现在,她占了这具身体,不能让错误继续下去。
萧遥见傅恒,一张刀削一般的脸庞,透着坚毅与勇敢。不过,这张脸的一边还有一道疤痕,就像一条丑陋的小虫子。萧遥不但不觉得那疤痕丑陋,反倒觉得这让他更有男人味了。
正看着,就见傅恒痛苦地呻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