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是秋天,正是努力的时候。
嗯,该烤兔子了。首先我用刀划开兔子的肚子,浅浅的一刀,但皮还是划破了,从我长矛穿过去的那个洞那儿,然后延长,刀子绕着兔子皮转大半圈,和另一边的洞汇合,但留着一些皮连着,然后从肚子那,放下刀,两只手分别抓着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然后用力撕,这是一个很费劲的工作,但是也是必须的,因为皮不可以吃,(因为有毛)而且皮可以让我保持温暖。
“哧”“哧”它的皮被我渐渐剥开,皮肉分离的声音就像衣服撕破一样。一下两下,终于剥下来,皮下没有太多血,也许早就因为被长矛戳穿流光了,也许本来血就不在皮下,反正每次都是这样。起码可以让我保持干净,不至于溅我一身,不过手上还是肯定有的,不过我的双手早就沾满鲜血了,毕竟处理过兔子,处理过野鸡,甚至还处理过野猪之前。
说起来很慢,其实很快我就搞定了,然后就把它架在我的烤架上,其实就是两根树枝带杈的,我已经用它烤过很多东西了。中间的火快熄了,我用一根送气筒吹过去一些气,火星又变得亮红,有时我觉得就算只是看着这火红的火星就足以感受到它的温度,即使它离我很远。然后把木柴加上去,一旦火焰燃起来很快树叶茅草就会烧光,只有木柴才燃得够久,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把我放进去可以燃多久呢?
再吹几口气,火舌蹿了上来,不过离我的午饭还有一段距离,我需要烤,而不是烧,不然就只能得到,外糊里嫰的兔子了,那样我就只能丢掉大半,连不挑食的大黄和猫都不喜欢吃糊掉的兔子。
然后不管兔子了,让它独自烤着,我能做的已经做完了,除了时不时翻面只有等待了。我讨厌等待。
所以我要巡视一圈我的房子。
好像忘了说,我烤东西的地方在房子外面的空地上,毕竟我不想把自己的房子也烤了,然后吃我的猫,或者那些昆虫。猫总待在屋里,除了她饿的时候,她会到我不知道的地方找吃的,有时候心情好,还会带点回来和他分享。不过他们相处的也不是很好,因为她有时不知道,她带回来的食物是为他带的。一步两步,我绕着房子走,我的大黄跟着我,摇着尾巴,自从很久以前这傻子闻到烤肉香,想把烤架上的肉弄来吃,然后把自己毛烧掉一半,他就学乖了,不和我抢吃的了,除非我给他的,当然或者是她带回来的。
房子从外面看,很是破烂(事实上里面也一样),那些茅草还有点湿,因为前几天的雨,而墙是土和茅草混合搭起来的,因为这房子比我年纪大,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修它的情况。木门老旧,用门栓关上,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开,所以门不是用来防人的,而是防风防雨或者是野兽......
不过我主要不是来看房子的,万年不变的东西,早已习以为常,不再在乎它的样子。不过我很爱它,因为它是我的房子,即使它破即使它漏雨,即使它啥也没有,它也是我的房子,我对它敝帚自珍。事实上我对所有我的东西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