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苍北来
南游天女河上
观氤氲雾起
如她的裙衫
不知是晨阳调戏了波光
还是波光对晨阳抛了媚眼
她泛着红晕
褪去了衣衫
我并未兴奋
却尖叫出声
如虎狼般的扑上去
入体的
却是刺骨的寒
我立定在河央
任凭冰肌蚀骨
努力用我的体温
诠释生无可恋
也许苦酒是被岁月冲淡
也许悲伤是被喜乐感染
但此刻她与我
犹如同枕共眠
天黑鸟遁
蛙鸣雨涟
我
唯有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才能得到久违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