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放纵几回,安得平静下来?
需要囚禁多久,才能重获自由之身?
需要分裂出多少个自己,才能成为自己?
需要多少次验证,才能过滤掉残渣?
需要摆渡过多少劫难,才能冲出重围?
需要多少页纸,才能留下读者疲惫的眼皮?
答案卷进了漂流瓶。
Cuckoo~Cuck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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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依咘,咕噜依咘,咕咘~
万物都在成双的叫唤着!求偶呢!
碧粼涟漪,清明雨下的像柳絮,
残渣永远过不了最清澈的下游。
积淀在那里,时过境迁还是那样。
猛烈的来了,正如我猛烈的走,
挥一挥衣袖,带走了所有干瘪的牛粪。
他是否长了一双法外狂徒的嘴脸?
她是否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阶段?
它是否可以涂鸦上所有钢筋水泥浇筑的高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