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飞月被迫营业,笨拙的动作,让人倒地大笑。祭祀舞结束,就是让先祖们看看现在族人的强大,战斗对抗开始。
黑羽渡连战连胜,远古一脉的强大,是血脉的荣耀。“黑羽飞战,可敢一战。”
黑羽飞战出现,“我不占你便宜,你连番战斗,恢复一下体力。”
“少废话,我凭血脉威压就能胜过你。”黑羽渡连番大战,体内源虫早就激活,一瞬间威压全力爆发。
千清族老观察黑羽飞战,“这丫头后来者居上,算是没有埋没八翼的血脉。”
火灵儿血脉差极大程度影响了黑羽飞冰和黑羽飞战,尤其是当第三女黑羽风出生连六翼都没有。四羽血脉只配在支脉出现,堂堂远古一脉的嫡系子嗣出现四翼,简直是耻辱。
黑羽飞战喘着粗气,一拳轰飞黑羽渡,在众人的目光中,在年关的祭祀上,她赢了,她用实力证明她拥有远古一脉的血脉荣耀。“谁还敢说,我们这一家不配。”
黑羽飞冰落泪,黑羽飞战三战黑羽渡皆胜,谁要是还敢拿火灵儿说事,先问问家族手上的利剑。黑羽飞月擦掉黑羽飞冰眼角的泪水,黑羽飞冰抱住黑羽飞月,亲吻额头。
黑羽柔上去揪住黑羽飞月的耳朵,“臭小子,趁人之危,敢占冰儿的便宜。”
黑羽飞冰解救下黑羽飞月,“姑姑,不许以大欺小。”
黑羽柔瞥向洛克希,这是只有远古一脉参加的内部年关,吸血鬼亲王不能来。“可以,那丫头凭什么能参加。”
洛克希快速躲到黑羽飞月身后,“你想干嘛,这里不许你乱来。”
“冰儿,我等你消息。”黑羽柔不强求,黑羽飞冰敢把洛克希带到黑羽柔面前,肯定有准备。
彼岸望舒上台,“混蛋月,你给我上来。”
彼岸敬捂脸,猜到彼岸望舒上去没好事,居然这么胡来。年关的祭祀,不战就是最大的耻辱。黑羽飞月被黑羽飞颜丢上去,“给我好好打,输了,我们所有人一起揍你。”
一个银发,一个黑发,都不是主发色,两位都是血脉返祖?千流族老抚摸着胡子,“有意思,没想到望舒能在黑羽一族找到如此般配的好友。”
千流族老其实在背后捅刀子,彼岸望舒身上跟黑羽一族有联姻,若是跟黑羽一族其他人有不清不楚的来往,那意思就大了。千清族老语气不善,“千流你什么意思?”
“望舒跟这个黑发小子关系过于亲密,希望千清族老为了两族的大局。”
黑羽飞月明显避而不战,彼岸望舒感觉打在棉花上面,压根没法跟黑羽飞月好好过上一招半式。暗器,毒粉,黑羽飞月都避开了,身子摇摇晃晃,“你用毒,可恶。”
彼岸望舒踏出一步,然后清楚了解黑羽飞月的个性,赶紧后撤。千流族老笑到,“倒是谨慎的性子,望舒有进步。”
彼岸敬嘀咕,明明就是两人之间太熟悉,对面那小子应该是心思缜密,极有可能望舒判定他在假装中毒。
黑羽飞月倒在地上,彼岸望舒不过来,那就直接假装战败。被毒翻,顶多被骂几句粗心大意。对面是彼岸一族,居然不会防着点。
彼岸望舒不上去,也不开口庆祝胜利,反而转着圈警惕着黑羽飞月。“月,赶紧跑起来,不然我就用暗器射你。”
咻,一针。黑羽飞月皱眉,就是不动。彼岸望舒继续,你再装下去,迟早要毒发,无论怎么样我都会赢。
没意思,黑羽柔打哈欠,前面都是拳拳到肉的快感,现在居然变成消耗战。彼岸望舒等着黑羽飞月毒发求饶,这么久没动静有点心慌,但黑羽飞月喝过那瓶毒血,理论上这点毒是不会的。
彼岸望舒眼神求助,千流族老站起来,“各位,免得伤了和气,要不上去瞧一眼。”
黑羽飞颜站起来,“我来,是战是和,千流族老如何定。”
“当然是望舒赢,那小子扛不住彼岸一族的剧毒。”
黑羽飞颜瞅一眼黑羽飞冰,黑羽飞冰用手势让黑羽飞颜坐下。黑羽飞颜心中有数,黑羽飞冰了解黑羽飞月的耐毒性,她说没问题那就不认输。“那就继续,望舒,十分钟后你还是不上前确认,那这场比赛就平局,你觉得如何。”
“现在就平局怎么样?混蛋月,你给我赶紧爬起来。”彼岸望舒才不会上去给黑羽飞月偷袭的机会,她要诈黑羽飞月起来,然后让比赛重新开始。
“我相信黑羽一族会赢,你要是不信,就等等看十分钟之后是什么结果。”黑羽飞颜坐下,现在是比耐性的时候,这个混蛋小子凭什么天赋那么高。
黑羽飞帝喝着酒,“不想赢,也不想输,只有平局,你们这一脉倒是在聪明机智上占优。”
“远古一脉人丁凋零,只会死战,穷途末路。”
“敬我们的大军师,黑羽飞冰。”黑羽飞帝把酒坛子递给黑羽飞冰,黑羽飞冰接过来豪爽大饮。
“姐,那是飞帝喝过的。”黑羽飞战一言,让黑羽飞帝尴尬,黑羽飞冰再饮一口。
“同吃同睡,谁在乎。”
黑羽飞颜捅一下黑羽飞帝,“哈哈,你输了。”
黑羽飞帝不应,所有人憋着偷笑。谁不知道黑羽飞帝对黑羽飞冰有好感,可黑羽飞冰完全不理会黑羽飞帝。
彼岸望舒朝黑羽飞月射暗器,把黑羽飞月都扎成刺猬。彼岸望舒恨不得直接一箭射过去,混蛋家伙只会在那边躺尸。躺赢比赛,你做梦。
彼岸望舒咬咬牙,绕到黑羽飞月的视野死角,把长剑投掷出去。火雅被彼岸敬捂住嘴巴,喊不住声音。
长剑插在黑羽飞月的身侧,彼岸望舒坐在地上。“我赢了,下次信不信我直接插死你。”
黑羽飞月没动,彼岸望舒急了,大喊几声。惨了,玩脱了。彼岸望舒跑过去,试探黑羽飞月的鼻息,有气,使劲摇晃。
哼哼,黑羽飞月居然睡着了!还打呼!揉着眼睛,“打完了?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