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说地球上没有发生战争,那我在太空中看到的就是假的了。
嗯,可能又是我选错了哔啵机命令参数导致的。
既然没有发生战争,那我还回妖都去看看。
回到妖都,一切正常,根本就没有战争的痕迹。
天色也晚了,只能回到府中。
也不知道我去参选区长的这些日子里,妖都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府里的小妖奴们早就睡了,就连看府门的小妖也在打瞌睡。
毕竟妖界没有电,用的还是油灯。
晚上更没有娱乐节目和游戏,妖们自然睡得早。
脱了衣鞋正想上床美美睡一觉,忽听得窗子外面好像有人在哭。
很小的声音,听起来像蚊子叫。
这是人是鬼呀,大半夜的吓死人了。
外面的月光时隐是现,暗下去时就听得到哭声,亮时又听不到。
搅得老子心烦意乱。
我决定偷偷出去,看看到底是谁在老子的窗户下面哭。
尼马的装神弄鬼的,看老子不弄死你才怪。
悄悄出了门,摸黑来到墙角处偷看。
只见在我卧室的窗子下面,果真有一团影子,看不太清楚。
这影子时而站起,时面蹲下,在窗子边飘来飘去?
难道是阿飘?
为什么要到老子的窗子边哭?
怎么办呢?
如果冒然靠近的话,会不会有危险?
但是就这样偷偷观察,却又看不清楚。
让人惊骇的事情发生了。
影子竟然把老子的窗子打开,飘了进去。
我的天。
还好老子出来了,不然的话今天可能就是我的忌日吧?
听说被阿飘摸过的人,活不到天明。
想起我母亲曾经给我讲的往事,是我一岁左右时发生的事。
说有一天她把我抱到床上睡,她坐在床沿边打着瞌睡。
大半夜里,一个红衣服长头发的女人,不知道怎样进来了。
然后伸出双手要抱我。
母亲惊醒,奋不顾身与这个女人打生死架,最终把她赶跑了。
又过了三天,母亲也是这样陪着我睡觉。
不想一个老太太来了,她冲我母亲微笑,留下一句“后福无量”就不见了。
我母亲不敢说出去,但憋着又难受,最终把这两件事告诉了我奶奶。
我奶奶说后面那个老太太,是我父亲的奶奶,也就是我的太奶奶。
奶奶说她老人家来了,那是好事。
只是不知道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是谁?
于是我母亲抱着我去算命,算命人说那红衣女人是我上辈子的母亲。
正当我沉浸在往事当中,那白白的影子又飘了出来,三进三出,最后离去。
我想回到房中去看看,这影子进去做了些什么?
想想还是先盯上她,看看这影子从哪里来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想到这,取出哔啵机,寻到自动导航命令。
施了法术,脚下生风便追了去。
哔啵机在手,看你往哪里跑?
也不知道跟踪了多长时间,又跑过了多长的路。
只听得鸡呜三声,才知道天将放亮。
可就在这将亮不亮的当口,我却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
感觉是墙,又感觉是大石头。
反正撞得短暂昏迷了几分钟,醒来时已经在车上。
只听得车外面人声吵杂,还伴随着车子的警笛声。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一辆救护车上。
两边各坐了两个妖医,他们戴着口罩,分不清公母。
当然是我们人类古时候的那种口罩,用棉花纱布做的那种。
他们见我醒来,四双妖眼看着我滴溜直转。
其中有一妖医可能是领导,他冲其他三位递了一下眼色。
四个妖医两个下车,两个走到我脚边,开始把我抬出去。
原来老子躺在担架上。
我立马就慌了手脚,大喊大叫。
“我没生病,你们搞错了,快放了我。我是高城片的片长,名叫叫兽。是新任的区长之一。”
四个妖医根本就不理我,抬起我就走。
“放我下来,我没病,草尼马的,快点放老子下来。”
我挣扎着,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固定在了担架上。
“你们是谁?有种告诉我你们的名字,看本区长不毙了你们这些庸医。
老子没病,捉错人了。”
一切的挣扎和喊叫都无济于事。
其实我可以用声声慢放倒他们的,但我更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说放倒四个会惊动更多。
只有先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才能有的放矢。
想到这,我假装叫累了安静下来,仔细观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踏奶奶的,竟然把老子捉到精神病医院来了。
我看到一面长长的墙,墙的里面是一幢三层的白房子,白房子的窗子都被封住。
从白房子里面,似来精神病患者的怪叫声。
有的在唱歌,有的在自言自语,还有的在大喊大叫。
窗子封得不是很严,一个个妖头从里面伸了出来盯着我看。
担架被抬到医院门口,只见有块长长的门牌,上面写着“无药可救精神病医院”。
字是红色的,就像是鲜血写的一样。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下意识告诉我,来了这里就相当于判了死刑。
既然是无药可救,那不就意味着不会救这里的精神病患者了吗?
既然不会救,就意味着让他们死。
明知道进去就是死,可我的好奇心还是让我选择进去看看。
因为我又想到了叉叉。
也许这个老妖婆在这里也说不准。
如果能在这里见到她,那么秘密就能够解开。
我听到有精神病患者冲我大喊“帅锅”,还看到有母妖冲我暴露私处。
唉,这些妖有多久没有爽过了,渴成这个样子。
突然听得一声“帅锅开房不开”,紧接着就是一阵淫笑。
明明这些妖挺正常的,不知道怎么就弄到这来了?
既然正常的妖都捉到这来了,则说明这个精神病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更不是给妖治病的地方,而是残害妖民的地狱。
总算把老子从担架上放了下来,却又用铁链把老子的手脚锁住。
不过这些都不能把我怎么样,一兆的声声慢就能把这些铁链击断。
对面过来一个妖医,和刚才四个妖医做交结。
感觉这妖医可能是母的,还挺年轻,说话也好听,挺温柔的声音。
“就是这位吗?他是什么问题?”
“嗯,是的主任。我们发现他的时候,看见他莫名其妙把头往墙上撞。
判断可能是精神出了问题。”
原来这个年轻母妖是个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