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D市依旧热闹非凡。
一个神秘的地下卖场,出席者皆戴黑色面罩,身披黑色披风,坐在黑暗里面的阶梯上欣赏着聚光灯下的表演。
那是一场不堪入目的表演,或残暴血腥,或者是有违人伦......
整个场子里面只有舞台上发出来的呻 吟和尖叫。
被关在银色囚笼的人是秦怜莲,她衣不蔽体,目光迷 离的靠在笼子边上,笼子打开,她爬了出去,渴望的手伸向了面前一只对她虎视眈眈的公狗。
这是前台,后台有一个关押女孩的地方,这个地方的女孩都不正常,每天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被注射强效的催情药,之后在药效时间万物皆可上。
董淮神色鄙夷的站在铁门后面,一年前,她也在里面,此时的她着黑色劲服,将前凸后翘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她手上拿着一些带刺的菱形木条,手一松,便丢在了铁门后面,那些女孩呻吟着,前仆后继的爬过来,也不管这些东西会伤害自己,饥渴的往身下送。
董淮听着身后传来的惨叫,轻轻勾出一丝冷笑,曾经,她也被这样对待过。
她前往尽头那个房间,刚刚进去,便看见在书桌上颠鸾倒凤的那一对男女,她没有过多惊讶,只是脱了衣服加入他们。
“恒哥,颜泽离开D市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行动了?”喘息未定,董淮趴在男人肥胖的身躯上。
“养了你半年,你终于有点用。”肥胖的男人说。
“那还不是恒哥的眼光好。”董淮妩媚轻笑。
“今晚过去。”
男人将她的身体 翻过来,或许是之前做多了,没几秒就交代了。董淮却没有在意,眼光里面是狂热的期待。
颜泽以为他万无一失,却从来没有想过别人会背叛他,程恒,是井源从前的手下,一直经营着这家地下卖场,赚足了权贵门的钱,据说,井源有一笔财产高达上千亿,那笔钱至今未被动过。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又哪里会嫌钱多?无意中得知董淮知道井源的下落便起了念头。
杨桃按响了别墅的门铃,等了许久,陈阿姨出来了。
“你是谁呀,你找谁呀?”陈阿姨没有开门,问道。
“我找一下周亚清,她在家吗?”
“亚清不在,外出了。”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我哪知道?她只和我说他们出去一段时间,你是谁,你找她什么事情?”
“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那你可以给我她的电话吗?”
“那不行,主人家的电话我不能随便给人。”陈阿姨果断拒绝。
杨桃抿唇。“大姐你可真好,我身边要是有你这样的人,我就可以省心很多。”
“主人家对我好,我自然要好好做事,妹子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是亚清的朋友吗?”
“我已经三十了。”
“三十了?妹子你是怎么保养的,这皮肤看着就像是二几十岁的小姑凉。”
“我呀,都生小孩了,孩子才五岁。”
“我那女儿和你差不多一样大,但是生了孩子之后那身材是真不行,重点不是胖不胖的问题吧,主要是她胖了这心里面也不舒服,没自信。”
“我刚刚生孩子的时候也胖了很多,后来也是有了一些经历一些事情,才瘦下来的。”
“你是怎么做的,要不和我说说,你给我女儿说说。”
杨桃抬头看日头,“今天恐怕不行,这太阳太热了,我禁不住晒。”
“哦......”陈阿姨想要请她进来坐的念头在嘴边刹住了车,后知后觉自己的思路跟着她走了,可是又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妹子,要不我们加个微信,周小姐什么时候回来我方便和你说一声。”
“行。”杨桃拿出手机和陈阿姨加了微信。
“那你快回去吧,日头晒。”
“好,谢谢大姐,回头见。”
杨桃走远,陈阿姨抿抿唇,怎么不知不觉就被套进去了呢?
不过要了一个微信也划算。
乡下,
“井源是谁?”king讲着电话问。
那边的肖凌然一愣,“社长,您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不记得了,跑了就跑了,这两天别烦我。”
听到提到了井源的名字,周亚清向他看过来。
“拍好了吗?”king挂了电话走过来。
周亚清低头看相机的内容,“井源怎么了?”
“说他不见了?井源是谁?”
周亚清抬起头,井源不见了?
“回去吧。”总觉得这事情不是那么轻易的结束,周亚清说。
“回去干嘛,这儿多好,只有我们两个人。”king不同意。
“你只需要我,但是颜泽需要他的事业。”周亚清轻声说。
King的脸冷了下来。
“如果因为你而坏了他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所以你还是选择了他?”
周亚清才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冷静下来,“你们两个我都要。”
“......花心的女人。”
周亚清翻了一个白眼。
King心里的阴郁慢慢堆积,看着周亚清走在前边的婀娜身影,双拳慢慢握紧。
“你们就要离开了?”老奶奶看他们收拾行李,便问。
“嗯,临时有点事情,这两天叨扰您了。”
“没事没事,那钱?”老奶奶一脸愧疚,颜泽给的钱她已经汇给城里的儿子了。
“没事,不用退,您留着买些好吃的吧。”
King一直低着头收拾行李。
车子上高速之后周亚清便犯困了,松了安全带靠在king身上。
“回去之后抽时间去医院看看吧,我身体不太舒服。”
King低头看了她一眼,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收紧,她对他的依赖,让他有些舍不得做接下来的事情。
周亚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你说那笔钱颜泽早就知道了?”程恒怒。
“账户早就被冻结了。”井源脸色惨白,四年不见光,他的皮肤是几乎透明的白。
此时的他只能坐在轮椅上,身上一片片皮肉开翻,加上结疤,整个人看上去异常恐怖。
程恒看着他这个样子,只觉得恶心,想要叫人把他送回去,井源冷笑一声。
董淮站起身来,“为什么要送回去?”
“我可不想得罪颜泽。”
“你把人带出来那会不就已经得罪了吗?”董淮冷笑,这个男人唯一的好处就是蠢,一根直肠子通到低,别人说什么信什么。
程恒的手僵住。
“你瞧瞧他被折磨成什么样?颜泽得多恨他。”董淮得手指伸出,毫不留情得扯在井源连着肌肤阻止外翻得皮肉上。
井源得手动不了,也疼得龇牙咧嘴。
“闭嘴把你,我可救不了他!”
“我是想提醒你,如果颜泽知道你动了这个人,你的下场会比他还惨。”董淮冷笑,目的已经达到,她没有必要再戴着那副乖顺的面具假装温柔。
井源微笑,“老程,这么多年来,你还是一样蠢。”
啪,程恒一个耳光扇了过来,董淮幸灾乐祸,见程恒打得差不多了,便上前,挽着男人的手,“好了,别生气了,我给你送回去就是了。说不一定颜泽还不知道呢。”
“这可是你说的!这事和我没有关系的!”程恒急切的想要甩掉这个烫手山芋,便说,急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