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向前迈了一步,离女孩更近了一些。他的目光温柔而深邃,仿佛能够穿透女孩的冷漠,直达她的内心深处。“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很迷茫。但请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去帮你。或许我无法改变你的现状,但至少我可以陪你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陈梦洁的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似乎被二胖的真诚所打动。她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抬起头,看着二胖的眼睛,轻声说道:“你真的愿意帮我吗?哪怕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二胖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愿意,只要能够帮到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女孩听后,轻轻地转过身,回到了亭子中坐下。她的声音开始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原来,两年前大学刚毕业的陈梦洁被分配到了大风顶矿部工作,担任开票员的职务。她的工作时间从早上八点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中午只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矿部与住宿楼之间相隔一段距离,每天她都需要依靠一辆小电动车往返于两地之间。然而,这天晚上,她忘记了给电动车充电,结果在路边无奈地搭了一辆矿车回宿舍。
那辆矿车的司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面孔陌生。他搭载着陈梦洁后,并没有在宿舍门口停车,而是强行将她拉到了一个离公路不远的空地上。在车里,他对陈梦洁实施了强暴。在激烈的反抗中,陈梦洁被货车司机用安全带狠狠地勒住了脖子,最终不幸失去了生命。
那晚之后,矿部的人员意外地发现了陈梦洁的失踪,然而,谁也没有预料到,这位年轻女子竟会遭遇如此凄惨不幸的命运。直至数日后的一个清晨,她的遗体被一位恰巧路过的村民偶然间发现,这一骇人听闻的事件才如同晴天霹雳般震撼了整个矿区。
陈梦洁年迈的老父亲在得知这一噩耗后,瞬间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与绝望之中。他们实在难以置信,那个曾经活泼开朗、如花似玉的女儿,竟然会以这样一种残酷无情的方式永远地离开了他们。矿部方面虽然对此事表达了深切的遗憾,并向老父亲提供了一定的经济赔偿,但这一切都无法抚平他们内心的创伤。
“那个畜牲,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天理难容的事情来?难道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吗?矿区的人员难道都不需要进行严格的登记管理吗?”二胖在听闻此事后,气得咬牙切齿,
“矿区里的驾驶员人员构成复杂,人员流动频繁,随时都在换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对所有人进行严格的登记管理,有的人甚至连驾驶证都没有。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直到……”陈梦洁的声音低沉而颤抖,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哀伤。她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所以,他已经死了?”二胖追问道。
“是的,那是他罪有应得,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陈梦洁的话语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我恨他!我恨那些如同魔鬼一般的人!只要有人还敢动那样的念头,我一定会让他们得到同样的下场!”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与愤怒都化作无尽的力量。
二胖看着眼前的女孩,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陈梦洁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痛苦和绝望。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梦洁,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应该放下了,我知道你很痛苦,我也很难过,但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世人皆是俗体凡身,有的人的确罪孽深重该死,但有的人也许并不该死。”
陈梦洁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呢?那我该死吗?我的父亲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家,他好不容易供我上大学到现在,我还来不及尽孝自己就死了,你想过我吗?”她悲伤的眼泪逆流成河,让人心疼不已。
二胖一把拉过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她:“梦洁对不起!”他感受到她全身冰冷的身体,又搂紧了一些,试图用自己身体温暖她。他知道,这个时候再多的语言也无法弥补她心中的伤痛。
然而,陈梦洁的话语却再次让他陷入了困惑。“我的魂魄被永远困在这里,我想回家,却发现自己永远离不开这片区域!你能帮我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与绝望,让二胖感到心如刀割。
“还有这样的事?”二胖惊讶地看着她,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但他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我帮你,我一定帮你回到父亲身边。”虽然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