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淡淡一笑:“如果你觉得你可以控制这五行之器的话,就拿去吧。”说着他竟然真的将烛台递了过去。
然而,此时郭小宝却大叫道:“不行,不能给他,我们一起抓住他,交给警察!”他说着就向着方云瑞冲了过去。
在这个瞬间,三个人、五件神器交碰在一起,郭小宝和小林顿时感到眼前一阵模糊,他们似乎是进入了幻境之中。
梦里,一个男人对一个瘦瘦的男子说:“张三少,我想好了,这个计划,必定能够引天照人上当,到时候,我们将他们引入你的机关之中,一网打尽。只是,我担心你……”
“放心吧,我不怕死,能够为消灭鬼子而死,死得其所。” 瘦瘦的男子说。
画面一转,一群凶神恶煞一般的天照兵和狗特务,押着那个瘦瘦的张三少走了过来,张三少按下了机关,地窖打开了。
“大佐,就是这里了。地窖我已经帮你们打开了,你们自己下去吧。”张三少道。
“不,不。你们中国人,大大的狡猾,我要你先下去。”一个天照军官道。
“大佐,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张三少道。
“我将你打成这样,你难道不恨我吗?虽然说,你在严刑之下,有所招认,也是必然的,但是,我还是要小心。”大佐道。
“也罢,既然如此,我先下去。”张三少微笑着一纵身跳了下来。
见他跳下去没事,其他人也都一一跳了下来。底下是一个空旷的地窨子。中间放着一只花盆,东面是一串念珠,西面是一枚铜币,南面是一个烛台,北面是一个鱼缸。
“这就是五行之器了。”张三少解释。
“喔,这就是五行之器?你没骗我?”大佐还不信:“其他的宝藏呢?”
“你还想要其他的宝藏?”张三少却哈哈大笑道:“大佐,您对中国文化研究颇深,可曾听说过九宫飞星阵?”
大佐脸色一变:“据说是从洛书九宫图中演化而来的?”
“嘿,您真是行家。不错。我摆的就是九宫飞星阵。”张三少指着地上的五行之器道:“您看,东方苍色,精类青龙,庙名灵府,五行属木,这就是东方木器降龙伏虎木,它的本尊是一串念珠,你仔细看,每颗念珠上都雕刻着一条小龙,还有灵府二字,看到了吗?”
大佐伸手想去触碰,可是略一沉吟,还是收回了手。
张三少继续解释道:“南方赤色,精类朱鸟,庙名文祖,五行属火,南方火器冰冰凉凉火,本尊烛台;中央黄色,精类麒麟,庙名神斗,五行属土,中央土器永生不息土,本尊花盆;西方白色,精类白虎,庙名显纪,五行属金,西方金器神出鬼没金,本尊铜币;北方黑色,精类玄武,庙名玄矩,五行属水,北方水器归去来兮水,本尊鱼缸。这,就是五行之器。”
“这么说,所谓的宝藏,是你们用来吸引我上钩的诱饵了?你们就是打算将我引入这个阵法之中,用五行之器杀死我?不过,可惜啊,我对于这种阵法,也很了解。”大佐冷笑了一声道:“洛水九宫图所示每行每列及两条对角线的各数字之和都相等,均为十五。要破解阵法,就要将五行之器从相应的方位拿走,只要以对应的人数站立,同时取东西就行了。北边,派九人取鱼缸;南面,派一人取烛台;东面,派七人取念珠;西边,派三人取铜币;最后,中间派五人取花盆。还有四、二、八、五这几个肩、脚位置,由于没有法器,只需要以生人之鲜血,滴相应数滴便可。虽然说,拿不到宝藏,不过,能够拿到五行之器这样的神器,也不错。”
说着,他就开始分配人员,他说道:“听我的命令,大家一起将神器拿起来,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他却没有注意到,张三少偷偷地走到了屋子的角落里,露出了一个凄然的笑容,阵法,在他们刚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启动了,现在再想办法破解,已经迟了。
阵法启动了,首先遭殃的就是拿着烛台的大佐,烛台燃烧起来了。大佐浑身上下顿时像浇了火油一样,燃烧了起来,大佐大骇,想马上扔掉手里的烛台,可是烛台却好像黏在了他手上一样,甩都甩不掉。
烛台上的朱雀,此时像一只活了的火鸟一样,拍动着翅膀,把一团一团的火焰扇了起来。大佐一发狠,拔出了腰间的佩刀,想把自己的手砍掉,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冰冰凉凉火了,可是还没等他拔出来,那只火鸟就拍动着火焰的翅膀,一下子窜入了他的嘴里。大佐身体猛烈地抖动了一下,栽倒在地上,不动了。他到死都不明白,不是说冰冰凉凉火吗,怎么还是烧得死人呢?
是的,他永远都不会明白,烧死他的,是他心中的那团贪婪的欲火。
中央拿花盆的那些也好不到哪里去,花盆里的土开始不断地往外涌,很快,就把他们整个身子都埋在土里了,他们想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出来。地上很快堆起了一个小小的土山,众人都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可是土还在不停地往外漫,花盆上的麒麟也好像活了一样,大嘴一张,土就涌了出来,又从小天照的嘴里灌进去。他们呸呸几声,想吐出来,可是嘴一张开,就有更多的土灌进了嘴里。这些终日搜刮中国地皮的小天照,到死,让他们吃个够,他们不是想吞并中国的国土吗,让他们肚子里塞满土吧,死也值了吧。
西面拿硬币的那几个家伙也没有什么好下场,那枚铜币好像活了一样,专门往人的身体里钻,从这里钻进去,又从那里钻出来,还真是神出鬼没。铜币上的白虎好像是生了翅膀一样,带着铜币专往皮糙肉厚的地方钻。这里头有几个是狗汉奸,疼得直叫娘。现在叫娘还有什么用呢,祖国母亲在哀嚎的时候,他们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