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泡泡树的叶子洗东西可以洗的很干净了。”黑泽说着就起身走到一旁的一堆野草边弯身扒拉了几下,不一会就提着两颗小野草回来了。
“这个是小的泡泡树,大的可以长很高很大。”黑泽解释。
沈知南接过去看了眼,他没见过这个树。树叶是圆形的,叶子表面也是很光滑,叶子肥厚。
黑泽摘下一片叶子用水搓了下,就出现了不少的泡泡。
沈知南目露惊奇,伸手摸了下,滑滑的,用清水清洗掉手上的泡泡,顿时手就感觉清爽了不少。
这....不就是纯天然的洗衣粉么?
“你拿这个泡泡树洗我的衣服吧。”沈知南说,他受不了洗不干净的衣服。
黑泽点头,“好的。”
他这么干脆,沈知南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再次开口:“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来洗就行,马上就好了。”黑泽说,洗东西的速度飞快,他盘算着自己得快点洗完带着沈知南离开,这群没有伴侣的雄性一直盯着沈知南看。
从见到沈知南的第一眼他就觉得沈知南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雌性了,这么美丽的雌性在这,这些雄性心里在想什么,他同样作为雄性,自然是知道他们的心思的。
沈知南再次被黑泽拒绝,只能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蹲在一边。旁边那一双双的眼睛让他非常的尴尬,虽然被同样身为男人的盯着看不会有什么损失,但是他还是觉得那些眼神有些奇怪。
就和黑泽看他的眼神一样,不是纯粹的看同性的眼神。
这些人把他当什么所谓的男雌,所以才会有这种眼神吧,但是他就是一个来自后世的一个正常男性而已。
刚刚那个男人又游了过来,问:“你在哪里碰到这个雌性的?”
“米尔,不要再问南南的事了。”黑泽不悦道。
米尔笑了声,道:“可以,不问就不问。”他看向沈知南,“那我问一下名字可以吧,要留在咱们族里的,我总不能连名字都不知道。”
沈知南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自我介绍:“沈知南。”米尔点头,“我叫米尔,从小和黑泽一起大的,今天我们去捕猎他都没去,说要去远的地方再弄几件兽皮给他以后的伴侣,没想到就带了个雌性回来,我们抓了挺多猎物的,你喜欢吃什么,拿点回去吧。”
其他人也分分开口说有他喜欢的都可以带一点走。
沈知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堆带血的动物被扔在那,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不是什么圣父,并不觉得有什么残忍,毕竟这个时代就是靠吃这个生存的,但是作为一个来自现代文明社会、禁止猎杀动物的年代,看到这个画面,冲击力还是蛮大的。
黑泽不高兴道:“南南不要,我可以去打猎,他想吃什么都有。”黑熊族对自己的雌性是天生的占有欲极强,可以说是所有族群的雄性其实对自己的雌性都是这样,米尔又笑了,说:“行。”
沈知南看着他,觉得他身量和黑泽差不多,五官长相都挺帅的,就是皮肤因为长期暴晒就很黑,总体来说是个帅哥。
看样子在族里的地位,他和黑泽是差不了多少的。黑泽说他是族里第一猛士,那这个米尔就是第二吧?
黑泽见沈知南盯着米尔,顿时就慌了,说:“你有多的猎物还不如给辛诺,你不是想让他做你的伴侣么!”
米尔已经有心仪的雌性了,这点必须得让南南知道才行。
米尔愣了下,就知道他的意图了,笑着顺着他的话说:“我倒是想,但是不知道他什么想法。”
“不知道你就去问啊,难不成你还想着等人家雌性主动跟你开口?”黑泽说。
米尔没说什么,笑了起来。
沈知南不知道辛诺是谁,话题不是关于他的,他就安静待着,不用开口说话也正合他心意。
“米尔眼光好,辛诺可是熊族最好看的雌性了。”有人说。
“我觉得辛诺也是想和米尔结成伴侣的,就是不好意思说。”
“对,上次祭典的时候,辛诺就一直盯着米尔看。”
“我也想和辛诺结成伴侣,他那么漂亮,米尔你不上的话,我可就要找辛诺说去了。”
沈知南看着这群大男人,听着他们交流的内容,那种感觉就像回到了大学时期,室友在宿舍一起讨论哪个妹子好看,想追哪个妹子,他在一旁看书不搭话,就默默听着的情景。
不管哪个时代,男人凑在一起扎堆,都是聊这些。
“你走开别说话,米尔是族里最勇猛的黑熊之一,他和辛诺成为伴侣肯定能生出强大的小黑熊,以后对族群也有好处,要是和你一起,生出来的肯定和你一样瘦小!”
这话惹的大家大笑,那个被说矮的也不服气,不甘示弱的说自己在黑熊族里绝对不是最矮的,又惹得大家一阵笑,开始了互比身高、体格、力量了。
“说起生孩子,米尔你看到辛诺真的没想法吗?”有人又说。这话一起头,话题就逐渐转了画风,开始带上了些颜色了。
“肯定有的,辛诺那么漂亮,皮肤虽然没有黑泽带回来的雌性的皮肤白,但在黑熊族里绝对是最白的了,身形又好看,屁股还那么翘,哈哈哈。”
“你这么清楚,是不是观察过人家辛诺,你也太……”
随着话题越过分,米尔皱眉,出声
道:“差不多可以了,越说越过分,你们就是这么在背后说雌性的?”喜欢的雌性被人这样说,他非常不悦。
他这样一说,大家赶紧解释说是说笑的,随后立马就终止了话题。
“米尔,是辛诺来了。”有人眼尖看到了有人朝这边走来。闻言,米尔瞬间就抬起头看了过去,看到果然是辛诺,那个表情立马就变了。
沈知南挑眉,这典型就是男人看到了心爱的女人之后的表情转变啊,瞬间眉宇五官都放柔了。他顺着大伙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端着木盆朝河边走了过来的几个人。
两个男性,三名女性。他们身上都穿着毛发颜色不一样的兽皮,有的像沈知南这样穿的跟吊带裙一样,有的是斜着挂了一边肩膀固定,有的是整一张兽皮没弄开,直接顺着上边的洞钻出脑袋,再割两个洞伸出双手,就是一件简陋的衣服了。
唯一相同的是,五个人都是把上身都一起包起来的。
和河里的这些男人不一样,这些男人只围了下半身,挡住关键位置。走过来的那两名男性,都是连上身都包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