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何去,拉他入伙!
三个人毫不犹豫的就达成了一致意见,可是意见容易达成,实施起来又遇到了困难,就这么跑去找人家都不知道人家还在不在,就算在,人家还有没有可能跟着自己一块干呢?
还是先去摸摸底吧,让谁去呢,最后还是身为老大的大头主动扛下了任务,他知道仅有的两个小弟都已经穷的一无所有了,只有自己还有点藏起来的东西,想要办成事,说不得哪里还要花钱,只能自己跑一趟了。
于是大头出发了,他按照得到的情报先去了陈城水库看看老何在不在那里,结果那时候爷爷已经带着奶奶回去水库了,毫不费力的他就发现了爷爷在水库上班了。
这下大头又发愁了,人家有正式工作,这还怎么劝得动人家丢掉工作跟着自己去跑江湖去?
大头本来想放弃,可是一想跟着自己的两个兄弟还眼巴巴的盼着呢,他只能又打起精神来想办法。
大头既然知道目标任务就在陈城水库上班,他也不着急了,反正自家到水库也就几十里地,回家后去思考出来个什么办法再说吧。
还别说,大头的运气不错,有一天他给队里放羊,有一只母羊带着两个小羊羔离队跑到远处的沟渠里了,他就追过去要把离队的母羊赶回来。
等他到了沟渠边上,却撞见了沟里浓密的荒草中有个白花花的东西在晃动,他好奇心大起,也不管母羊了,跑过去看是谁在草丛里忙活。
他凑近些才看清是一个人正压着另一个幕天席地的在敦伦,大头一看兴趣就上来了,觉得这么远还是看不清楚,就悄悄走进了仔细观摩。
那两人正玩的入巷,丝毫没察觉竟有人就站在近前观看,直到上面的忙完了起来,这才发现精友个人伸着脖子看的入神。
大头看节目结束了,站起来的人看到了他,他也认出来这人就是同一个公社的名人,在县里给领导开车的桑小五。
至于地上的女人,他也一眼就认出来竟然是他们支书的大女儿,这妮子有十六七了,还没有定下人家,不知道怎么就被这个已经老婆孩子一大堆的家伙玩上手了。
他们姓谢的在村子里是小姓,人数很少,支书家那一族才是大姓,人数占了绝大多数,两个姓氏并没有亲缘关系,反而矛盾不少。
因此大头看到躺在地上的是支书的大闺女,他满心幸灾乐祸,不仅如此,他还对看着他的桑小五说道:“发啥楞啊,你忙完了该我啦!”
桑小五竟然满嘴答应:“哦,对对对,那你玩吧。”,说完提上裤子就要走。
大头却不答应,他喊住了桑小五:“桑领导别走啊,你先等一会,我忙完了跟你说个事儿!”
桑小五心中一沉,乡里乡亲的大家谁不认识谁,大头他是认识的,这个大头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出了名的不是个好人,自己哄骗黄花大闺女玩玩的事情被这个人撞见了,弄不好这就成了递给人家的把柄了。
地上的女孩捂着脸做坐起来护住身子怕被大头看见自己的丑态,奈何大头早就看的浑身燥热岂会放过她,于是大头推倒她的时候也没有敢反抗,她知道反抗了自己一定会身败名裂,还不如委屈自己换得平安,桑小五又转换成了观众角色,安静在一旁看了一场演出。
等大头结束了,他将女孩赶走,这才跟桑小五聊起来他所谓的“有事儿”。
原来,观战的时候他就想好了如何利用这次的意外收获,第一,他也要玩玩,这个已经达成,第二,他要利用这个有专车开的司机做点什么。
毕竟是老手艺人了,多年干挖坟刨墓这种行当的人,脑子就是好使,他很短的时间内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邀请那个老何入伙的可能性几乎没有,那就不要尝试邀请入伙了,那样只会暴露自己,碰上是个脑子轴的,直接举报自己也不是没可能,虽然他也不知道去河里挖沉船算不算触犯了律条。
眼前有了这个司机,手中可利用的条件增多了,他于是快速制定了一个计划:冒充运河边任意一个县的水利局工作人员,让桑小五去把老何开车拉到运河,骗他说协助清理运河河道沉船,想必那位老何一定会乖乖的帮助自己,这个计划既不用暴露自己一伙人的目的,又不用苦口婆心的拉他入伙,并且干完了活还不用分给他好处,直接送回去就行。
这么一想,这计划简直完美啊!
于是,被大头拿捏了把柄的桑小五,只能找个时间偷偷的将车开出去跑到陈城水库将爷爷骗上车,又马不停蹄地往运河开。
大头其实也在车上,他坐在后座,穿了一身干部服,等爷爷上了车,爷爷才发现感情车上还有一个人,他就问这个干部模样的人找他有什么事,大头早已编造了一通话术,就将他的那些谎话说了一遍。
爷爷这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县里的水利局找自己,大头怕爷爷起疑心,还解释道:“我们是征得了你们县局的同意才来接你的,你就放心吧,该办的手续都办好了。”
爷爷其实还真没怎没起疑心,毕竟那年代能用吉普车专程来接他怎么可能有假,谁还能搞出来吉普车来骗他一个老农民。
大头一路上不怎么说话,他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只要爷爷不说话,他就闭眼休息,这两天他有空就让支书家的大闺女出来陪他玩,那个女孩不敢拒绝,于是他坐在车上困意上涌没一会就睡着了。
雨天路滑桑小五也不敢把车开快,几十里的路程硬是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运河边预定的地点,运河边,四瘦和谢成福早已在那里等着了,他们在河岸上早已用芦苇杂草搭了一个简单的三角形窝棚,这里远离村庄,民兵巡逻也不会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