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夜,程晨、古莉、孙威、程蕊、孙艳五人凌晨辞行。甘随摆宴饯行,程晨与甘随是多年的老友,与姜亢虽是新交,情谊却深,同二人挥泪作别,感动全席。宴罢,五人一道辞去。
五人走后,姜亢、赵凡、张琳、甘随又一起大喝了一通。一直喝到晚上,四人才各自回房睡去。
张琳喝的少,次日一早便起身下楼。快到中午时,赵凡和姜亢相继下楼,吃过了东西,一起等甘随。哪知一直等到夕阳西下,仍不见甘随下来。三尽皆起疑,上楼敲门,不见动静,踹门而入,只见甘随仰卧在床上,已经死了多时。三人之中,最为痛苦的莫过于赵凡。
三人纳闷,猜是有人趁他昨夜酒醉无备下的手,但为何又不杀他们三人,讨论半天没有结果,于是葬了甘随,吩咐几个酒保勿要声张,议定当晚假意悲痛痛饮,夜间装醉待敌。哪知三人守了一夜,也不见有人来,熬到早晨,都已疲然,遂下了楼。
三人又商量了一整天,当晚又守了一夜,到了次日凌晨,依旧一无所获,怏怏下楼,计议不定,直到日薄西山。
姜亢先道:“定是敌人忌惮我们武功高强,故只先对甘前辈下手。”
张琳道:“然后再去请高手前来围剿我们!”
赵凡思得片刻,道:“没这个道理。这样做等于打草惊蛇,对方大可等约齐高手,然后再共同对付我们四人。”
张琳道:“那么对方为什么要故意打草惊蛇呢?”
姜亢道:“如果对方不杀甘前辈,那么我们现在会干什么呢?”
张琳一醒,道:“甘前辈若不死,我们早就应该回江陵城去了。”然后和赵凡一齐惊呼:“故布疑阵,留住我们!”
姜亢道:“不错,对方发现我们时,可能还自知不敌,现在正是去求人手去了。我们现在应该回江陵城,然后与徐将军他们商量对策。”
当下,三人打发走了酒保,一道骑马南归。
张琳道:“看样子敌人还没到,幸亏我们走得及时。”
赵凡道:“这还多亏了姜贤弟。”
姜亢一笑,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