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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书名:玩物者 作者:少年人 本章字数:4690字 发布时间:2020-08-13

  张风内心很困惑,他知道那个位置,那个他再也熟悉不过的位置,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他不清楚,他知道这个四周封闭的环境激起他内心中许多悲伤的回忆以及自己的恨意。想着想着,自己走进了一家杂货铺.


  他买了一些大头针,鱼线,钉子,锤子,强力胶水,买完这些东西之后,他转身又去了药店购买了一些消炎药,酒精,碘酒,红药水。 最后打了一辆出租车 ,准备向着目标前进。


  “兄弟,你能先把钱给我么”司机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说。


  “额,为什么” 张风有些不明白。


  “实话实说 ,太晚了我一个人害怕万一去了你再不给我钱,我这一晚上白玩了”  出租车司机脸上泛着微红露出谄媚的微笑 ,双手不停地搓着,一脸讨好之意。


  张风抽出200元递给他开口道“可以了吧,走吧”


  “好来 ,谢谢兄弟理解 ”


  车辆行驶过一排排树木,穿过一条条林阳小道,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张风下了车朝着目的地走去。


  吱嘎一声门开了,打开门地一瞬间,许多不想回忆的记忆占据了张风整个身心,仿佛那初中时候得霸凌刚刚发生在昨天,他奋力得甩了甩头,想把这些痛苦的回忆甩掉。


  这是一间陈旧破败的房子,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  墙上凹凸不平,天花板上的瓦片密的如鱼鳞,屋子不是很大,恰好把李飞和刘勇两个人绑在两张桌子上。


  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布,把两人的眼睛蒙了上来。然后他拿出大头针和鱼线,不紧不慢的把鱼线穿入大头针,双手因为太兴奋而显得颤抖,紧着身体开始因为太兴奋而发出愉快的抖动,因为太兴奋他肆无忌惮地笑着,声音打击到墙上,然后再反弹回来,形成一串串回音,他完全不担心别人听见,因为方圆十里荒无人烟。


  他用起钉锤慢慢撬开李飞的嘴,因为太过于用力,两颗大门牙直接飞了出来,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张风从他的深喉中拽出他的舌头。


  “啊” 李飞因为钻心的疼痛,提前醒了过来。张风并未因为他的疼痛而停止手下的动作,反而麻利了不少,李飞猛烈的挣扎起来,弄的桌子踢踏作响。最后一个翻身他骑到了李飞的身上。


  李飞越是挣扎,张风越兴奋他死死的抓住李飞的舌头用力把上下嘴唇仅仅捏在一起,他拿起准备好的强力胶水,一点点,一点点的把胶水均匀的涂抹在他们的嘴上,一边吹着,一边涂抹着,  看着身子底下的人在不停的挣扎着,他越兴奋,他越挣扎,他越兴奋。 脸上的恐惧早已被多巴胺的兴奋代替了。鲜血没有休止的流着,衣服上,手上, 地上,全是血啊.....


  估摸着大约十分钟后,他松开了自己的手,然而李飞的嘴唇舌头已经完全被强力胶水完全粘合在一起,他慢慢的拿起准备好的大头针与线 眼神宛如一个死神看着躺在桌子上的待亡人。他顺手帮李飞解开了蒙在眼上的眼罩。


  李飞用眼睛的余光狠狠的看着张风把鱼线一点点地穿入大头针,只见张风把大头针穿好以后,他放在桌子上,用着自己的舌尖 轻轻地滑过自己沾满鲜血十指,舌头滑过大拇指,滑过小指,直到所有的血迹被张风舔干净,舌头滑过嘴唇,把最后一滴血迹也吞咽了下去,嘴角勾勒出一个恶魔的微笑。


  “李飞前辈,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请你忍耐” 张风装出非常有礼貌的样子看着对方。


  李飞拼命地摇着头, 眼神之中露出恐惧之色 又仿佛像求饶之色....  可惜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过大头针地锋利.....


  大头针毫无阻力的穿过下嘴唇,舌头,上嘴唇鲜血顺着针留在他的身上,李飞的身子因为剧痛而奋力挣扎,摇的桌子叮当作响。张风丝毫不受影响,反而肆无忌惮的狂笑着,看着因为痛苦而不能喊叫出来的李飞。张风心理一阵暗爽,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几分,大头针在他的手里上下翻飞,一针一针,又一针,完全把李飞的嘴完完全全的缝合起来。鲜血早已布满了张风的双手,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断线的血色玉珠顺着针线的纹路开始流动起来,穿成一条线,然后铺满了正张烂嘴,而李飞因为疼痛,汗水早已浸湿了整个T恤衫。


  张风带着沾满鲜血的手,打开黑色塑料袋,弄出纱布和酒精。


  他粗鲁的用纱布擦拭着他的嘴,因为疼痛,李飞的身体疼一抽一抽的,他拿出酒精猛地倒在他的嘴上。


  “咣当一声”因为太疼,李飞挣扎的太猛桌子一下侧翻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风狂笑着。


  张风用力把桌子翻了过来,又看了看捆绑的身子,他又用了用力把他捆紧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想说话啊,李飞”


  “来,我给你解开”


  “张风点燃酒精灯,对着他地嘴唇直接烤上去了,” 少顷功夫 传来一阵肉香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李飞的身体剧烈挣扎,拼命摇晃自己的身体,而骨瘦如柴的他如何能撼动张风这个胖子。


  随着空气中传来一声剧烈惨叫,和一阵阵烤肉味,李飞的嘴又被崩开了,肉皮相连,血花四溅。张风看着他那张烂醉。


  “李前辈,我是张风,你再用言语辱骂我吧,你再让我给你按摩吧,快些。说”


  “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看见李飞不说话  ,“啊,前辈不能说话,我帮帮你吧, 又拿着纱布粗糙擦拭着早已溃烂的嘴 ,因为用力过猛,被张风拽下了好几块血肉”


  “对不起, 来点酒精消消毒吧” 张风把酒精一股脑的倒在了伤口上了 。


  “啊, 啊,啊 ”   李飞剧烈的挣扎着身子。张风一脸憨憨地笑着的看着这个玩具。


  李飞到看到张风的那一刻,眼里充满悔意,似乎再说对不起,可是嘴和舌头早已烂的就像一张破布,早已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


  “小张,再给我按摩,按摩脚底吧”   张风站在他的面前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放肆狂笑起来,身体被多巴胺冲击的浑身乱颤。  李飞悲痛的看着他对自己的各种折磨,心如万针穿过, 剧烈的疼痛没有让他感到深深的懊悔之意,愈发的激烈起他的恨意


  “咣当” 张风突然抬起一脚,对着刘勇那张桌子踹翻在地。


  “叫唤啥,一会就轮到你” 张风蹲下身子把捆绑刘勇的绳子有紧了紧,又把桌子掀了起来,


  刘勇脸色非常紧张,紧闭着双眼,嘴里嘟囔着 “ 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什么都没听见, 什么都没看见 , 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害怕了,刘前辈,你害怕了 "   刘勇还是不说话,双眼紧闭不敢直视他 。


  “啪,啪,啪 ” 张风对着刘勇扇了三个响亮的耳光,


  “操,张开眼睛”  张风有些恼怒。


  “我什么都没听见, 什么都没看见 ”  刘勇紧张地说到,像一个求饶的姑娘,但是眼睛还是死死地闭着。


  “ 你不睁开双眼是吧 , 你等着” 张风找出提前买好的锤子和钉子走到刘永面前 ,钉子放在刘勇的手背上,一锤子就这么砸下去了。


  ”啊, 啊 ,啊   对不起  。  你放了我吧 张风 ”     惨叫之声瞬间炸开了,眼里噙满泪水。


  “吆,前辈你舍得张开眼睛了” 虽然说着但是张风受伤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伴随着刘勇的惨叫,与哭泣的声音,  一锤子,一锤子的砸了下去,发出叮叮叮的声音。砸完了这只手, 张风又对另外的一只手做出同样的动作,丝毫没有留情。


  鲜血顺着桌子一滴滴的流了下去,滴滴连成线,顺着固定的轨迹流淌下来, 滴答,滴答,滴答,就像一个闹钟的钟摆,一秒一秒的流逝着。


  “张风,求求你, 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 放了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


  “啪啪啪,啪啪啪”  六道清脆爽耳的声音上过,刘勇的脸上留下几道指引。


  “我给你拿鞋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放过我, 你让我提鞋的时候,你怎么不放过我, 你让我天天给你买午餐的时候, 你怎么不放过我,现在让我放过你, 你不觉得可笑么?


  “啪啪啪 又是三道清脆的耳光” 随即张风又拿出几根钢钉  ,朝着刘勇的手指盯了上去


  “铛 铛 铛 铛 ” 锤子落在钉子上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着哭喊与惨痛的叫声在着空旷的房间激起有旋律的回响,化做成一个个多巴胺的细胞刺激着张风的身体激烈的颤动着,肆意的狂笑让他的准头有些差,好几次砸在他的手指上。


  “魔鬼,你是魔鬼  你会下地狱的,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此时刘勇满头大汗眼睛充满泪水,他忍受着剧痛,大声喊着 。


  张风犹如雷击,立马停下了手中的锤子,时光仿佛一下子穿越了从前 。


  “那是一个温暖如风的下午,张风就在这个房间里,忍受着他们对自己的霸凌 ,把自己绑在和刘勇,李飞一模一样的桌子上,他们朝自己扔飞镖,把自己当成活靶子,只要哭就要被扇耳光 ,把自己当成出气筒,被泼尿 ,被泼屎, 自己也是像刘勇一样朝着他们大喊  你们一定会下地狱的。你们一定会下地狱的,结果患来的却是无止尽的暴打 无休止的暴打”  


  张风的眼泪开始流了下来,思绪停留在过去始终无法转变过来,同样的环境,同样的事情,同样的话语,让张风陷入了痛苦中,那一段永远无法被治愈的伤,在张风的内心爆发开来,他举起锤子疯狂乱舞,宛如一个疯子。 大声喊道


  “来啊,来啊,你们过来啊, 我不怕你们 ,我不怕你们,我张风不再是以前的张风了,”  他用锤子 在空中乱舞,他声嘶力竭的呐喊仿佛在证明自己已经变了,变得不再是那个只会哭的男孩,只会选择隐忍的小男孩。几年前霸凌他的人好像又出现在了这间屋子里。


  “你们来啊,我告诉你们,我不怕 ,我不怕你们。 我真的不怕你们 ,哈哈哈  你们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欺负我了”  张风自己拿着锤子捶打着墙壁 ,嘴里嘟囔着


  “砸死你们,砸死你们”  狰狞的脸上充满了恨意。


  “你们会下地狱的,你们会下地狱的 ......你们这群魔鬼 ” 张风朝着门口大声喊道,他半跪在地上,眼泪与鼻涕挂满了整张脸,表情狰狞, 神情痛苦,声嘶力竭的呐喊,与刚才模样就是两个人.  


  “ 啊, 啊, 别打了,别打了, 求求你们别打了”  张风突然又蜷缩在地上,在地上不停的打滚,仿佛有人在不停的踢打着张风的身子。 他惨叫着,在空地上滚动着,他的衣服上,身上,招满了两人的鲜血。“对不起,对不起,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别打了。”


  李飞和刘勇看愣了 ,也吓傻了, 暂时忘记疼痛,看着张风癫狂的样子他们有些害怕, 随即两人相视一眼开始奋力挣脱捆住他们的绳子。


  与此同时在一栋精致的公寓内几个人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静静的看着墙上的画面  突然一人说到   你这招  “牛”  


  “内心受过创伤的人,都会在人的体内留下一道道印记,这种印记往往随着人的成长而忽略,但是并没有消失,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突然的一句话撕开他的伤疤,他就会变的异常脆弱,就像皮肤的伤疤一样让人难以忘怀。 更何况是在同样的环境下,你可知道这招的伤害,哈哈哈 这叫心理学 ”  


  一道道刺眼的眼光, 穿透这片荒无人烟的残垣断壁,穿过杂草丛生的沟壑,弯弯曲曲的射入破败的房屋 刺痛了张风的双眼。


  他睁开双眼,他摇了摇昏沉沉的头,甩了甩了那心中的那股不安的情绪,他瘫坐在地上,回想着昨晚的那股不安的情绪,有些后怕,顿时他抬起右手猛猛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试图把那个不安分的回忆尘封起来。


  桌子上的两人早已经消失不见,剩下一地烂摊子。张风脱下沾满鲜血的的外套把所有东西收拾好,然后沉没在离着不远的水库里。


  秋风煦煦,清晨的阳光打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干净地像一面镜子,张风随手捡起一块很薄的石头扔进水库里,打起一喋喋涟漪 ,然后朝着家得方向走去


  穿过林阳小道,大约过了40分钟, 一扇红色大门映入张风的眼帘,笑意挂上张风的笑脸, 他的脚步逐步快了起来,然后开始小跑, 最后剩下几米的时候, 他对着家门冲了过去。


  “妈, 妹妹 是啊,我是小风啊 给我开下门 ”   张风等了一会没有动静,拿出手机又看了看时间 ,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家的大门。


  高高的竹子在风中摇曳着身体, 颜色各类的菊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一盆盆绿植点缀整个小院, 充满了生机盎然 。


  他穿过客厅来到去了妹妹的卧室,又去了妈妈的卧室 两个人都不在,去哪了呢


  他拿出手机分别给妹妹和妈妈打了电话, 无奈的是两部手机全部在家。


  “哎,到底去哪里了 ,先等等吧 ” 他心中有些焦虑, 却又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 他拿起手中的手机给村长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说道不清楚。 他把家人可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一趟, 问了能问的人,依然没有找她们。  


  深夜8点 ,他焦急地骑着自行车翻山越岭的来到最近的派出所报了警。 为了满足24小时的条件, 他故意提前说了一天。


  “行了,张风先生,我们会尽全力去搜寻的, 一旦又任何消息我们会给你联系的 ”


  “谢谢您李警官 ”


  “我们应该做的,别客气啦,天色不走了。快走吧 ”  


  “谢谢” 再次感谢之后, 张风趁着夜色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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