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讲的故事是有关于男女感情之类的,希望大家看到后,无论是男生是女生,现在或以后,对于如何处理感情和对待另一半要升起一些敬畏之心了。
我们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年轻的女性,就化名为田小茗。
田小茗呢在我们眼里一直是一个优秀上进的女孩,她现在也是一名生物医学方向的研二学生,这个专业之卷在整个研究生圈子里也是非常榜上有名的,尤其是小茗真的是不甘落后,很要强的一个人,所以她在校期间一直以来就是披星戴月的泡在实验室,跟阳光总是完美错过。
最近一段时间,田小茗分手了。这个消息不会让人很讶异,对于工作太繁忙的群体,找不到对象或者被对象甩是很正常的事。
田小茗的男友是在本科期间认识的,两个人的感情一开始蛮好,田小茗的男友还领着田小茗回老家了好几次,直到田小茗考上研究生之后,两个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一再被拒。男友对于小茗大发雷霆很是不满,觉得自己对于小茗来说根本不重要。
小茗手头的工作和导师时不时甩来的任务,已经让她心力交瘁,于是在男友大闹几个回合后,小茗最终同意了分手。而且最现实的是,几年的感情结束,小茗都没有时间买醉伤怀,分手对她非但毫无感觉不说,反而让小茗心里的担子轻了些,更投入进工作中去了。
过了大概10多天左右,这一天是周六,是这一周小茗所在的课题组开组会的日子,6点多的闹钟一响,起床的一套排兵布阵似的流程过去,只剩下最后一步,那就是收拾书包出宿舍大门。可是小茗突然发现床头的一份纸质的报告书不见了,那里面有一部分近期记录的实验数据,和今天要报告的内容。
对于小茗这种工作狂来说,这么重要的文件丢失,对她来说何止是晴天霹雳,但每天都要使用,几乎搂着睡觉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丢呢,小茗不死心的又花了十分钟找,从宿舍床找到桌子,连垃圾桶都翻了两遍,一无所获。在小茗的人生中很少发生过这种事,她的身上绝对具有严谨的品质。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把她近期所有的努力都毁去大半,她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心神不宁地走出了宿舍,好在她的电脑上有备份,但是那少了很多她后续手写补充的心血。
组会进行的不顺利,小茗丢了魂一样,稀里糊涂的打了一次准备不充沛的战斗,打击了她的自信心,虽然师门对她这次的意外表示理解,可小茗自己的心里过不去,寻找这份报告书穿插在了她的所有碎片时间。
但始终没有找到,这在小茗心中就是迷一样的一件事,之后的日子里她又一次把遗失的实验数据重新做了一遍,对于科研人来讲这个过程身体上、心理上受尽折磨,可事情还没有结束,当小茗再一次打印出来,准备重新装订时,她的订书器又不见了,小茗突然心里发凉,这次丢的又是这种她基本上每天都要用、每天都能看见的东西,那个订书器是个很好用的老牌子,也不便宜,最重要的是它个头很大,放置的位置更是固定,就这样消失了,小茗又不信邪的在办公室一顿找,答案仍然是找不到了。
办公室的这时有个博士师兄也纳了闷了,开了金口评价道:“小茗最近这么倒霉呢。”
小茗此时头脑一片混乱了,在肯定找不到了以后,她又回到座位上把自己的卡包翻出来,直到看见一些补办麻烦的重要证件没有遗失,这才稍微心宽一些。
这位师兄看到小茗最近的状态太不好,没想到他竟然建议小茗去学校门口的一趟步行街里,找个蹲在某煎饼果子摊位后头的一个算命摊子去找人家看看。
都传这位神秘的博士师兄痴迷于玄学,没想到还是真的,师兄告诉小茗那个老头很厉害,每次他科研瓶颈或者是压力大到撑不下去的时候,去找这个老头必有收获。
比如说他工位上的布局,笔筒摆放的角度等等……
小茗尴尬的笑笑,心里觉得博士师兄疯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很快的抽出了休息时间去了步行街。等真正见到这个老头的时候,小茗突然觉得确实有些放松的感觉,老头说小茗身上衰气很重,小茗觉得这到不用说,谁五天只睡了不到20个小时,谁都这样。
于是乎小茗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给这个老头,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倾诉,她又神乎其神的说起了早已被她遗忘的分手事件,她讲她的感情不顺、学业不顺、工作不顺,说着说着大哭起来。
老头看着她哭,还边捋着黑胡子,捋着捋着,老头说:“小姑娘你这个情况,是不是被人诅咒了呢。”
小茗听到这句话心脏咯噔一下,她打了个冷战,一些鲜活的仿佛前世的记忆洪水般涌入脑海。
为什么小茗这个反应呢,因为小茗想到了,她这个分手不久的前男友说过,他的奶奶是当地小有名气的降头 师。
小茗一直没把这当回事,因为小茗其实见过好多次她前男友的奶奶,之前本科有长假的时候,她前男友总是带着她回老家去,他的奶奶看着就是普通的老人家,看不出有什么灵气的样子,也从来没有提过这些封建迷信的事,所以小茗以为前男友这是在吹牛或夸张之类的。
把这件事跟老头一说,老头也不太相信的样子,他伸手说要看看小茗的眼睛,小茗能感觉到老头把她的眼睑像下翻了一下,看过之后表情严肃了起来。
“你前男友家是东南亚那边的吗?国内可没有正儿八经的降头师。”
小茗木然的点头:“是,他老家是越南的,但是他和他父母在国内生活,他奶奶就住在越南啊。”
老头听完板凳也不坐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大马路上,他对着小茗用手在空中比划着,描绘道:“孩子,你确实是中了降头了,但是你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你身上这个降头有冲突,它的两个力量是对抗的。”
“什么叫对抗?”
“孩子,我听你说你也只是丢了些东西而已,这就说明,虽然有人把这个诅咒的力量放在了你身上,但是吧,还有另一种力量,诶,这个力量它在帮你对冲这个降头的力量,所以你现在只是发生了一点倒霉事,没那么严重,但这两股力量我觉得很相似,给我的感觉它既相生,又相克,所以说,你这个东西很怪的……”
小茗明白过来开始着急了,她心里升起了对于前男友行为的恼火,钱包这时候已经掏了出来:“请您一定帮我解决这个事,如果再丢掉什么我工作上的东西,我真的会疯了的,对您来说可能只是丢东西,但对我来说那是我的生命,我用生命熬成的心血,我真的不能接受!”
老头无奈直摆手:“我帮不了你孩子,解铃还需系铃人,东南亚那边的规矩,且不说我没有这功力帮你,就算有,我无缘无故破了哪位的降,会遭来人家报复的。”
等天彻底黑了,小茗失魂落魄的回到宿舍,她一直在想,远在天涯海角的越南某个村落中,其中一个房子的房间,还有自己特意留在前男友房间里的备用衣物鞋袜,说不定里面还残留着她的头发,扫地的时候会不会有她剪掉的几片指甲。
无尽的恐怖和无力压在小茗头顶,这件事一天不解决,她什么都做不下去了,一个人,你无论做什么事,一旦有不顺的事发生,哪怕只是偶然,也会怀疑是身上的降头搞鬼,这样的人生还怎么继续,无所事事的休息时间就这样降临,小茗静静地窝坐在宿舍床的一角,发呆。
视角有限,眼前只有床头柜这一片,小茗慢慢被一个红色的东西吸引了,那是一块平安牌,挂在小茗床头柜的铁栏杆上。
小茗起身将牌子握在手中,垂着睫毛看呀看,心中百感交集。这块牌子是前男友送给她的,正面是一道符,牌子的背面是祈求小茗平安健康的话,落款是前男友的名字。这块平安牌一直挂在小茗的床头,从本科挂到了研究生,小茗没有什么别的信仰,所以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神会来保护她。所以,那个和身上降头抵抗的、相生相克的力量,极有可能是前男友以前送的平安牌了。
想了好久,小茗第二天把前男友从黑名单拉出来,打去了电话,在电话中,她真挚地向前男友道了歉,承认了自己对于感情的不负责和冷处理。
“对不起,没办法回应给你相同的爱,我承认我不爱你,我也没有能力去爱一个人,谢谢你曾经爱过我,我会永远祝福你过得更好,找到同样爱你的人。”
坦白结束,前男友也不再愤怒,而是释然,他告诉小茗,其实他也只是觉得气不过小茗,才让他的奶奶做法试试怎么才能给小茗最最重视的工作上添点乱,其实想想是很幼稚的。
最后呢,小茗几天后去到步行街走到那个黑胡子老头去看了看,老头检查了她的眼睛,他说很干净,看来她身上的降头已经解除了。
————完
其实作者对这个故事有话说了,一段感情尽可能好聚好散,还好本故事中小茗的前男友不是很极端的人,也或许是有这名前男友曾经真心为小茗求过的平安牌保护,才让小茗这样简单的全身而退。因为有人可能会了解,降头术有很多种,情降、死降、最出名的是飞头降,厉害的降头师可能只需动动手指,就能致人死地,所以小茗也算是很幸运的了。那么,希望大家与人交往要留个心眼与人为善,最后祝大家9月30日快乐。
灵视之约
夜幕恰似一块沉甸甸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向大地,密不透风。仅有的那缕如残烛般晦暗的月光,奋力穿透厚重云层,在世间铺上一层惨白的殓布。西江中学的轮廓在昏暗中影影绰绰,犹如一头蛰伏的巨兽,周身散发着莫名的阴森,静静等候着将一切闯入者吞噬。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身影在黑暗中格外扎眼,像一座移动的小山丘。此刻,他正拖拽着一名裹着校服的女学生,女学生的身体绵软无力,被拖行在地面上摩擦,发出沙沙声响,就像一颗被磋磨的烂糖,糖纸稀松,每一下摩擦都似在宣告着生命正从她体内一点点流逝。
太廉藏在不远处的灌木丛后,呼吸急促而压抑,像一只被困住的困兽。她的双手紧紧攥着相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一幕,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愤怒。她那头羊毛卷在夜风中瑟瑟发抖,黑衣与黑暗几乎融为一体,仿佛她已与这黑暗化为一体。
男人一步步朝着西江中学最偏僻的公厕靠近,每一步都似踏在太廉的心上,让她的心随着那脚步声猛烈跳动。她的手指在相机快门上微微颤抖,带着紧张与决然,终于,在男人即将消失在公厕门口的瞬间,她按下了快门。“咔嚓”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画面定格,男人模糊的侧脸被捕捉下来,照片自动存储在相机里。黑黝黝的屏幕前,反射出太廉那双眼无神、冷若冰霜的脸,宛如一座被冰雪覆盖的山峰,拒人于千里之外。
男人将女学生拖进公厕,过了一会儿,独自走了出来。他若无其事地打量着远方,微风拂过,他似乎觉得有些凉意,慢悠悠地把手塞进外衣兜,不疾不徐地走远了,那姿态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太廉的心跳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似要冲破胸膛。等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中,她噌地从树丛中站起,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猎豹。她拎着望远镜和相机,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冲向男人离开的方向,那速度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在树林边,她准确无误地用脏手抓住男人昂贵的衣领,那脏手上似乎还留着泥土和树叶的气息。
“你是谁!为什么总出现在案发现场?”太廉神色冷厉,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一把利刃划破夜空。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僵,僵硬地扯着嘴角,一边眉毛恐慌地上扬,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像一张被揉皱的纸。他伸出手想打开太廉的手,又实在不想触碰,只得屏息说道:“大婶……先把你的脏手拿开再聊,ok?”
太廉不生气,反倒一笑,笑容里带着嘲讽,手中松了力道,但眼神中却满是威胁,仿佛在警告男人别轻举妄动。她那萎靡的神态,配合着这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竟让年轻的脸上生出一种油腻中年感,看起来既疲惫又斗志满满。
男人极其嫌恶地打量着太廉,后退几步,掸了掸被碰过的衣领,又用鼻子嗅了嗅,那动作满是嫌弃,才不情不愿地开口:“太廉小姐,你好,我是姜权,真没想到,我们第一次会面是在公厕前。”
太廉翻了个白眼,尽显不屑:“你知道我名字?调查我多久了?”她微微用力握住相机,仿佛那是她最坚实的盾牌和最锋利的武器。
姜权不解地看她一眼,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婶,是她说的,你看不见吗?”
太廉环顾四周,空无一物,只有黑暗如潮水般涌动。“我该看见什么?”
从姜权的眼中望去,太廉的身后悬浮着一个怨气滔天、面目全非的恶鬼。那恶鬼的头发如乱麻般肆意飞舞,脸上的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刚刚用凄厉可怖的声音靠在太廉的肩头耳边说:“太廉!你为什么不救我!!!”那声音像一把尖锐的锯子,在太廉的心头来回拉扯。
姜权复述了恶鬼的话,太廉听完,像霜打的茄子,仅存的、靠顽强和执念撑起的精神头瞬间溃散,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抽去了脊梁。
此刻,好像不是太廉想问问题了,反倒姜权有许多疑问哽在喉头,那些问题像鱼刺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又咽不下。两人不约而同地朝一个方向走去,将那公厕抛在脑后,公厕在黑暗中愈发阴森,像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
在公厕的某一个坑位中,脏污里浮着一个模糊不清的乌黑头顶,像从地狱深渊探出的一只诡异眼睛,冷冷地窥视着这个世界。
“姜权,她看起来很痛苦吗?”太廉打破沉默,声音带着颤抖和愧疚。
“谁?”
“你刚才看到在我身后的,鬼。”
“她怨气太深,这种鬼已没了意识,相反你会受她影响,你知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时日无多?”
太廉看姜权一眼,不在意地问:“你也能看到将死之人的未来?”
姜权偏头一笑,带着神秘:“哦,是啊,我们是同类。”
非自然死亡。这对太廉来说再贴切不过,她不爱说话,非必要时词不达意,但同为异能者的姜权一点就通。他们有时能看到非自然死亡之人死前的片段。姜权看到的更零碎,偶然看到将来会非自然死亡之人的脸,脑海中会突然冒出笃定的想法。
“我怎么会碰到死人?”之后这人就会因各种原因死去,一次次验证姜权的预知能力。心大的姜权只当是巧合或自己恐怖电影看多了,用看似轻松的态度掩盖内心深处的不安。
后来,姜权能预知几幕短小画面,死者的死法、最后看到的脸……这些零碎的灵光一现,需量变积累,才让姜权确定自己的异能。不过能看见鬼是千真万确,他也记不清从何时开始,仿佛这能力是从黑暗中悄然降临,将他拖入未知深渊。
起初他非常害怕,日子久了,吓得多了也就麻木了,选择视而不见。不过福祸相依,凭借这两个异能,姜权成了有名的恐怖悬疑小说家。与靠想象力创作的作者不同,他的灵感源源不断且绝对真实,只需稍加改编,做个记录者,就能凭书中猎奇的内容和骇人的情节收获无数粉丝,年纪轻轻便身价千万,可光鲜的背后,是无数个被恐惧纠缠的夜晚。
而太廉,生活陷入无尽黑暗。被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愧疚纠缠,每个夜晚都被噩梦笼罩。死去之人的面容和声音,总在她的脑海中回荡,像冤魂在耳边哭诉。她不知为何拥有这能力,也不知如何摆脱如影随形的诅咒,那诅咒像无形的铁链,紧紧锁住她的灵魂。
两人并肩走在寂静的街道上,路灯昏黄的光在他们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他们内心深处无法驱散的黑暗。太廉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姜权:“我一直在追查这些非自然死亡案件,总感觉背后有神秘力量操控。”
姜权微微皱眉,眉头皱得像一座小山:“我也有同感,我书中很多故事,都像是被某种力量引导着写出来的。”
“我们不能再坐视不管。”太廉的眼中闪过坚定,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我们要找出真相,哪怕这真相会让我们陷入更深的恐惧。”
姜权点头:“好,从现在起,我们是搭档。”
他们开始四处搜集线索,每到阴森的废弃之地,太廉都能感受到背后如影随形的寒意,她知道,是那只恶鬼一直跟着。
在一座废弃的精神病院里,灯光闪烁不定,像鬼火在黑暗中跳跃,墙壁上满是斑驳的血迹和奇怪的抓痕,像无数冤魂在绝望中留下的挣扎痕迹。太廉和姜权在黑暗中摸索,突然,一阵尖锐的笑声传来,像夜枭的啼叫,紧接着,无数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黑影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扭动、翻滚。姜权凭借预知能力提前察觉危险,拉着太廉拼命逃窜。逃跑时,太廉回头一瞥,竟看到那恶鬼扭曲的脸在黑影中若隐若现,死死地盯着她,眼神中充满怨恨和痛苦,像要将她生吞活剥。
随着调查的深入,所有线索指向一个神秘组织。太廉和姜权决定从受害者的行踪轨迹入手,他们找到在警局物证科工作的大学同学阿峰,阿峰起初有些犹豫,担心违反规定,但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想起曾经一起在校园里热血的日子,最终还是咬咬牙,帮他们搞到了详细的监控录像资料。
在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太廉和姜权坐在堆满文件的桌前,眼睛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屏幕,一帧一帧地查看海量画面。姜权一边看,一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嘴里还嘟囔着:“这些人在这个站台到底在等什么?怎么行为都这么奇怪。”太廉则双手抱胸,眉头紧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突然,她指着屏幕大喊:“停!你看,他们每个人在这个站台附近都有异常的停留,肯定有问题!”
他们来到公交站台,烈日高悬,闷热的空气让人窒息。周围是嘈杂的车流声和行人的低语。他们走进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咖啡馆,姜权像个好奇宝宝,眼睛滴溜溜地转,不放过任何角落。突然,他眼睛一亮,指着柜台角落的老旧日历:“太廉,你看!”日历上某个日期被用红笔圈出,旁边还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太廉则在咖啡馆的厕所隔间里,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墙壁,发现有人用指甲刻下一串模糊数字和一个指向北方的箭头。
姜权凭借对神秘学的热爱与多年研究,认出那个符号与一本失传古籍中记载的神秘组织标记极为相似。他兴奋地在地图上比划着,跟太廉解释:“你看,这个符号代表的方位,结合这些数字和箭头,我们应该往这个方向找!”两人顺着方向一路向北探寻,在城郊结合部找到一座废弃仓库。
仓库的大门半掩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踏入其中,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熏得人几乎窒息。四周堆满了破旧的杂物,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中飞舞。姜权捂着鼻子,皱着眉说:“这地方真让人不舒服,赶紧找到有用的东西离开。”太廉则小心翼翼地在仓库里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在仓库的隐秘角落,他们发现了一个暗格,暗格里藏着一本日记。
日记的纸张泛黄,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下的。日记内容提到了组织的一些活动,以及一个关键信息——每次仪式举行的地点都与月相和特定的天文现象有关。太廉和姜权相视一眼,眼中满是兴奋与紧张。
为了破解这个谜团,他们来到大学图书馆,找到研究天文学的老教授林伯。林伯虽然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听了他们的来意后,扶了扶眼镜,沉思片刻说:“最近的特殊天文现象,确实会在城市西北方向的山区出现,那里地势复杂,有很多古老的传说。”在林伯的帮助下,他们查阅了大量天文资料,确定了具体方位。
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往山区,山路崎岖,两旁是茂密的树林,偶尔传来不知名动物的叫声。太廉有些害怕,不自觉地靠近姜权,姜权则故作镇定地拍拍她的肩膀:“别怕,有我呢。”在山里四处打听,他们遇到一位隐居的老人,老人穿着朴素,眼神深邃。起初,老人不愿多谈,但看着两人诚恳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每逢特殊天象,山中总会传出奇怪声响,声音来源是一座被遗忘的古老城堡,不过那地方邪乎得很,你们还是别去。”太廉和姜权哪肯罢休,再三请求,老人无奈,给他们指了路。
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层层水花。太廉和姜权根据老人的指引,在深山的迷雾中艰难寻找。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寒意刺骨。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山谷中,他们看到了那座被雾气环绕的古老城堡。城堡的大门紧闭,门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与他们之前在废弃仓库和咖啡馆看到的标记相互呼应。太廉和姜权对视一眼,知道这个神秘组织的据点很可能就是眼前这座阴森的城堡。
他们小心翼翼地进入城堡,里面弥漫着刺鼻的腐臭气息,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他们的咽喉。墙壁上的烛火摇曳不定,投下诡异的影子,在墙壁上扭动、变形,像被困住的灵魂在痛苦挣扎。突然,一个巨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冲出来,向他们发起攻击,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像一座移动的大山。姜权和太廉奋力抵抗,太廉利用异能试图控制周围物体攻击敌人,物体在她的操控下像疯狂的野兽扑向敌人,但那身影异常强大,他们渐渐陷入困境,汗水湿透了衣衫,恐惧在心中蔓延。
激烈战斗中,太廉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脑海中闪过无数模糊画面。有两个人一起在阳光下欢笑的场景,笑声清脆,可面容却怎么也看不清;还有一个人被拖入黑暗时绝望挣扎的身影,那画面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太廉的心脏。
太廉的精神开始恍惚,仿佛回到那个可怕的夜晚。太廉第一次预见到妍被拖走的场景时,是在一个毫无征兆的午后,阳光正好,她却突然头痛欲裂,脑海中浮现出妍绝望的呼救。从那之后,太廉开始疯狂地寻找线索,她翻遍了两人常去的地方,试图找到任何可能改变结局的蛛丝马迹。她利用自己的异能,一次次回溯时间,在不同的时间节点做出不同的选择。
有一次,她提前守在妍必经的路上,可就在她要提醒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妍一步步走向危险。还有一次,她提前通知了警察,然而等警察赶到时,一切都已经发生,只留下空荡荡的现场。每一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她的努力就像打在棉花上,没有任何作用。
“太廉,你在干什么!快醒醒!”姜权
的呼喊将太廉从回忆中拉回。她看到姜权正与巨大身影殊死搏斗,而那只恶鬼就悬浮在一旁,眼神中充满怨恨和痛苦,像一把把尖锐的匕首,刺向太廉的灵魂。
“对不起……”太廉对着恶鬼喃喃自语,声音满是痛苦和愧疚,可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对谁道歉。
就在这时,恶鬼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像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朝着太廉扑来,速度快如黑色闪电。太廉闭上双眼,等待被怨恨吞噬,身体微微颤抖,像在等待命运的审判。然而,就在恶鬼即将触碰到太廉的瞬间,姜权冲了过来,将太廉护在身后,动作充满决然和坚定。
“太廉,我们一起面对!”姜权的声音坚定有力,在黑暗中回荡。
恶鬼的攻击被姜权挡下,身影在半空中颤抖,像在痛苦地挣扎。太廉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这恶鬼的怨恨已深入骨髓,想要化解谈何容易,那怨恨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横亘在她们之间。
太廉集中精神,试图与恶鬼沟通。她在心中默默诉说自己的痛苦和愧疚,以及这些年来从未停止的追查。渐渐地,恶鬼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犹豫,那犹豫像黑暗中的一丝微光,给了太廉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城堡中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地面开始剧烈摇晃,仿佛大地在愤怒地颤抖。原来,他们的战斗触发了城堡中的某种机关,整个城堡即将坍塌。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姜权喊道,声音带着焦急。
太廉看着恶鬼,眼中满是不舍和歉意:“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会帮你找到解脱的办法。”
恶鬼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太廉。突然,她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然后化作无数光点,朝着城堡深处飞去,那些光点像一颗颗绝望的星星,消失在黑暗之中。
“等等!”太廉大声呼喊,但恶鬼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死寂的黑暗。
姜权拉着太廉,在城堡坍塌的最后一刻,逃出了那个可怕的地方。他们身后,是城堡轰然倒塌的巨响,扬起的灰尘弥漫在空气中,仿佛是一场噩梦的终结。
回到城市后,太廉和姜权继续追查神秘组织的下落。虽然恶鬼离开了,但太廉知道,她和这只恶鬼之间的羁绊永远不会消失。而那如影随形的恐惧和愧疚,也将伴随她一生,提醒着她,有些事情,永远无法被轻易遗忘,那些痛苦和悔恨,将如影随形,成为她灵魂深处永远的伤疤。或许恶鬼的怨恨背后藏着更深的秘密,那神秘组织的目的也远不止表面这么简单,太廉和姜权都清楚,他们的探寻之路,还远没有结束 。
直到有一天,太廉在整理旧物时,翻出了一本尘封已久的相册。照片里,她和一个女孩笑容灿烂,那女孩的眉眼与那只恶鬼竟有几分相似。随着照片的滑落,一张泛黄的纸条飘落,上面写着:“太廉,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妍”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太廉终于想起,那个一直跟着她、充满怨恨的恶鬼,正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妍 。
————完
罐中人
2010年,我与挚友阿明一同踏入东莞这片土地。彼时阿明的亲戚在此扎根,他正斟酌着是否要在这座城市谋得一份差事,开启新的生活篇章,因此我们计划多逗留些时日。我在距离他亲戚住所不远的地方寻到一个单间,想着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这片住宅区陈旧而杂乱,三面被四五层高的住宅楼紧紧环绕,楼间距狭窄得可怜,仅留一面是一条蜿蜒曲折、贯穿小区的小路。小区中央是居民们辛勤开垦出的小菜园,嫩绿的蔬菜肆意生长,给这片略显压抑沉闷的地方增添了几分难能可贵的生机与活力。靠近小路的一侧,几棵木瓜树静谧地伫立着,在微风轻柔的吹拂下,枝叶沙沙作响,似在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隐秘故事。
这条小路自然而然成了我们每日出行与归家的必经之路。一日,路过此地时,我和阿明的目光瞬间被那几棵木瓜树牢牢吸引。只见树上挂满了木瓜,个个饱满圆润,在温暖日光的轻抚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对于从未亲眼见过木瓜树的我们而言,这新奇罕见的景象令我们兴奋不已,眼睛瞪得滚圆,满是孩童般的好奇与惊叹。
木瓜树下,倒扣着两三个长形罐子,与我家乡用来腌咸菜的坛子极为相似。我不禁笑着对阿明说道:“你瞧,这边的人腌咸菜的法子和咱老家没什么两样呢。”
阿明是个十足的“吃货”,对美食毫无抵抗力。有一回,他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在放着罐子的那棵木瓜树上,伸手轻轻摘下一个木瓜。就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木瓜脱离树枝时那轻微的响动,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紧接着,木瓜裹挟着一股莫名的力量,急速坠落。“咚——”这一声闷响,在我耳中犹如一道惊雷轰然炸响,震得我耳鼓生疼,声音悠长而沉闷,带着无尽的回响,似要冲破这世俗的重重界限,径直抵达灵魂的最深处。
这声音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树上的木瓜开始疯狂摇晃,树叶相互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好似无数冤魂在凄厉地尖叫。地上的罐子也微微颤动,仿佛被这声巨响从沉睡中唤醒,即将释放出沉睡已久的秘密。日光变得昏黄黯淡,周围的景物如同被一层薄纱轻柔笼罩,如梦似幻,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缥缈的异世界。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却感觉自己与这一切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无法触及,却又被深深卷入其中,无力挣脱。
反观阿明,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兴奋地跑过去捡起木瓜,还在我眼前晃悠,叫嚷着晚上找个地方把这木瓜给吃了,他那欢快的模样与我此刻的恍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用力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可那种怪异诡谲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越缠越紧。等我终于缓过神来,阿明已经在急切地催我离开了。
自住进这个地方,整整半个月,我每晚都深陷噩梦的泥沼无法自拔。梦里的场景昏暗压抑,狰狞恐怖的怪物张牙舞爪,醒来后,疲惫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我本不是个迷信、胆小之人,可日复一日的折磨,让我的精神逐渐恍惚,仿佛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一天,我来到小区门口的理发店洗头。给我洗头的女人格外热情,话匣子一打开便如决堤的洪水,收也收不住。我忍不住抱怨道:“不知咋回事,自从住到这儿,天天做噩梦,都快神经衰弱了。”接着,又聊到那几棵木瓜树和树下的“咸菜坛子”。
那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阴沉,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那可不是什么咸菜坛子,里面装的是死人骨头。”我心里“咯噔”一下,只当她在开玩笑,笑着回她:“姐,你这玩笑开得可有点大了。”她却一脸认真严肃,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可没骗你,这是真的。这边有个习俗,亲人去世埋葬几年后,会把骨头挖出来,装在罐子里,就摆在外面。”
听到这话,我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行,想起阿明摘木瓜的事儿,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强忍着不适,我匆匆付了钱,一路小跑回了家。
一进家门,我就把这事告诉了阿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宛如一张白纸,我们二话不说,当晚就开始收拾行李。阿明回了他亲戚那儿,我自己找了个酒店住下。说来也怪,当晚我竟一夜无梦,睡得格外安稳,仿佛之前的噩梦都是一场遥远的幻觉。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画上句号。几天后,阿明突然给我打电话,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恐惧与无助。他说他最近也开始做噩梦了,梦里总有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骨头一节节地散落,那场景犹如地狱降临。阿明的声音颤抖着,他告诉我,他亲戚说这可能是惊扰了逝者,必须去赔罪。
无奈之下,我们买了些祭品,硬着头皮回到那个小区。当我们再次站在木瓜树下时,一阵阴风吹过,树上的木瓜沙沙作响,仿佛在发出警告。那几个罐子仿佛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我们颤抖着手,将祭品摆好,刚准备磕头,突然,一个罐子“啪”的一声炸开,声音尖锐刺耳,仿佛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里面的骨头散落一地,那些骨头湿漉漉的,还滴着暗红色的液体,在地上扭动着,逐渐拼凑成一个人形,那场面令人毛骨悚然。
那男鬼浮肿的脸上爬满了蛆虫,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泡发后即将剥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他缓缓抬起手,指向我们,脚步僵硬地朝我们挪来,所到之处,腐臭的气息愈发浓烈,似要将我们彻底笼罩、吞噬,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们紧紧攥住,让我们无法呼吸。
就在男鬼快要触碰到我们时,阿明的亲戚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众人举着强光手电筒和棍棒,大声呼喊,声势浩大,一时间竟把男鬼震慑住,他的身形在强光中变得模糊,似乎在痛苦地挣扎,那模糊的身影在光影中扭曲,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又仿佛在积蓄着更强大的力量。众人趁机将我们救下,带回到阿明亲戚家。
本以为事情就此平息,可当晚,阿明的亲戚一脸严肃地告诉我们,他接连几晚被那男鬼托梦。男鬼称自己本在此处安息,因阿明摘下木瓜砸到罐子,打破了他的安宁,必须付出代价。男鬼要求阿明的亲戚将我们两人交出去,否则他会让整个小区陷入无尽的灾祸,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阿明的亲戚面露难色,他在这小区生活多年,邻里关系紧密,他害怕真的因为我们而给大家带来灾祸。在一番痛苦的挣扎后,趁我们不备,阿明的亲戚竟将我们锁进了那间地下室。黑暗中,只听他声音颤抖地说:“对不住了,我不能让整个小区因为你们遭难。”
地下室里,潮湿的气息弥漫,仿佛能拧出水来,四周寂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老鼠跑动声,在这死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我和阿明瘫坐在地上,满心绝望,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缓缓晃动,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灌了进来,温度骤降,仿佛进入了冰窖,我们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紧接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腐臭气息弥漫开来,在黑暗中肆意蔓延,钻进我们的鼻腔,让我们几欲作呕。
我和阿明紧紧靠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突然,黑暗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嘎吱”声,像是有人在缓缓拖动沉重的物体,每一声都像是拖在我们的心上。紧接着,我们听到了骨头相互摩擦的“咔咔”声,仿佛有具骨架正在慢慢拼凑、复活,那声音在黑暗中回荡,越发清晰,令人头皮发麻。
阿明慌乱地摸索着,在墙角摸到了一个破旧的打火机和一些散落的报纸。他颤抖着手点燃报纸,微弱的火光瞬间照亮了地下室的一角。就在这时,我们看到墙上出现了一个巨大而扭曲的影子,那影子像是一个人形,却有着不成比例的四肢和肿胀的头颅,正缓缓朝我们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们的神经上。
我们吓得魂飞魄散,阿明迅速将周围能找到的易燃物都堆在一起,燃起了一堆大火。随着火势渐旺,那股腐臭气息似乎被压制住,影子也在火光中变得模糊起来,那模糊的影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时而拉长,时而扭曲,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与此同时,我发现地下室的墙壁上有一条狭窄的缝隙,缝隙周围的砖石松动。我和阿明齐心协力,用燃烧的木棍撬动砖石,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水湿透了我们的后背。终于将缝隙扩大成一个勉强能容身的洞口。
我们在火光的掩护下,迅速钻进洞口。身后,那令人胆寒的声音和腐臭气息似乎还在追逐着我们,每一声响动都让我们的心跳陡然加快。我们在黑暗的通道里拼命奔跑,不知跑了多久,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
当我们从通道尽头钻出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小区外的一片荒草地。回头望去,那片住宅区被一层诡异的雾气笼罩,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遮住,看不清里面的景象。我们不敢停留,一路狂奔,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