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准备大展身手,追上去一探究竟的时候,脚下的土地突然就像被挖了坑似的,我一脚踏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就在这时,一只浑身披着稀稀拉拉白毛、看起来就像从远古穿越过来的银背大猩猩,嗖的一下从地底窜出来,这家伙只是貌似大猩猩,其实动作笨拙得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大象,但一拳挥出,那力量能撼动小山,庙宇都被震得直哆嗦,仿佛在说妈呀,地震啦!
我眼疾手快,从白毛怪的胯下嗖的钻过去,心里盘算,就像是在玩真人版的躲猫猫。白毛怪的两记重拳呼啸而来,我左躲右闪,轻盈得像片羽毛,最后嗖地跳到它的头顶,56式军刺闪着寒光,狠狠地刺下去,结果这家伙的脑袋硬得跟铁疙瘩似的,军刺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血槽,就像给它挠了个痒痒。
白毛怪挥舞着比大象腿还粗的胳膊,我在它庞大的身躯间穿来穿去,就像在玩刺激的巨兽迷宫。突然,白毛怪一个踉跄,显然是被电击了一下,但它却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撒欢。
这时,高台上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这依然是意念传音:“看来这招也不顶用啊。”
在这紧要关头,离空,手里的银丝就像有魔法一样,把巨兽绊了个四脚朝天。要是换做一般的恶兽,这招早就让它去见阎王了,但白毛怪皮糙肉厚,银丝只割破了点皮,就像给它做了个免费的皮肤护理。
离空趁机翻身骑上白毛怪后背,银丝缠住它的脖子,大声质问道:“那团黑气里到底藏着什么猫腻?”白毛怪发出怪叫,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挣扎。
高台上,那团黑气里的脸庞,表情焦躁,它和白毛怪联手,干掉了数千只恶兽和上百那恶王的仆人,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丢人的事情。
白毛怪绝不是银背大猩猩,而是如假包换的恶兽。离空毫不犹豫地用蚕丝割断了它的脖颈。
电流在黑气中乱窜,就像在预告着更加火爆的战斗即将开始。那张脸发出一声闷响,就像被人捂住嘴巴,然后围着高台转起圈圈。
“不好!它要符合那恶王!”我惊叫一声,就像是看到了世界末日。
高台边缘,殷红的血液慢慢渗出,离空的速度快得就像是一道闪电,腿影如风,石台瞬间就被踢得布满裂痕,鲜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随着石台的轰然倒塌,一扇铁门露出真面目,血液沿着预设的血槽哗哗地流进去。
这时,一阶兄用穿墙术,嗖地闪身进来。离空一脚踹开铁门,门后竟是个幽深的墓穴。一阶兄眼疾手快,一剑截断血槽,血流被迫改道,就像被迫改行的溪流般。
墓穴深处,祭坛高高耸立,一具枯骨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 四周仿佛被一团调皮的黑墨涂鸦,复活大计,就像被踩了一脚的气球,没了一点脾气。
“想跑,门都没有!”我吼了一嗓子,黑气里的那张脸跟变戏法似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祭坛上的一把古刀,在那嗡嗡嗡地哼着,好像在抱怨被冷落了一样。
“这玩意咋整?”离空一个大跳,稳稳落在祭坛上,古刀抖得更欢了,那锈迹斑斑的外表下,藏着的秘密比藏宝箱还神秘。要不是它这么爱显摆,咱还真不一定能注意到它呢。
“这是把有灵性的魔刀!”一阶兄摸着下巴,一脸的惊叹。
我恍然大悟,黑气里的那张脸是这刀的刀灵,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熊孩子说过,灵器分三六九等,但这器灵能心灵传音,更令人费解的是有复活术,这操作比刷某抖音还让人上头。
“闻所未闻啊,刀的主人不是一般的那恶王,器灵的见识非凡。”一阶兄感慨万千。
咱们都忙着观察魔刀,现在才好好瞅瞅这具尸骸。这位,皮糙肉厚得跟金刚似的,脊骨挺得跟电线杆一样直,长得那叫个别致,七米的大个子,妥妥的巨人,散发出的气场,足以让一般的超能者望而却步。
说起来,这些年世界各地都挖出巨人骸骨,专家们跟福尔摩斯似的,说是史前巨人。现在看来,说不定是那恶王的亲戚。
寒风嗖嗖地刮着,祭坛用万载寒冰打造,上面的尸体跟木乃伊似的,不朽的秘密一目了然。我有个发现,这位的左手缺失!
一阶兄从背包里掏出那恶王的左手,跟尸体的右手对比,配成了一对。当年,这那恶王肯定是个横扫千军的主,那些仆人们被吓得瑟瑟发抖。要是他还活着,估计我们得集体唱《凉凉》。
一阶兄的脸色严肃得跟参加葬礼似的。
“他早就死了,但隐患还在那摆着,得把他烧成灰,以免死灰复燃。在此之前,把这只手也卸了。”离空手持无痕剑,手法娴熟地切下这个那恶王的右手,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塑料袋封存起来,要知道这是打开恶界出口的指纹钥匙。
接下来,离空的操作让人大跌眼镜,没拿出他的宝贝夺命53,五十三度的烈性汾酒,这酒一口下去能让人晕六个小时,勇气爆棚,力量翻倍,副作用就是说话吹牛皮。离空轻轻抿一口,然后跟宝贝收起来,看来他是准备留着以后慢慢享用。
离空点燃一枚燃烧弹,给那恶王的骸送个免费的火焰桑拿,瞬间,熊熊烈火把这尸体烧成了烤串界的VIP——至尊那恶王串。
离空边烤边说道:“这剑上可能涂满让你哭爹喊娘牌的剧毒,碰不得啊!”
一阶兄在旁边附和,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这刀邪门得很,鬼才相信它有复活术,多半是炼尸。”
这那恶王,八成是从异大陆的古墓里出来的,白毛怪,力大无穷,搬个尸体跟玩似的。
离空看着手里的刀,眼睛放光:“要是把这刀的魔性除了,还真是一把吹毛断发的利器!”离空笑了几声,笑声比夏天的蚊子还响亮。
“这刀,绝对是魔兵界的扛把子!”我也跟着吹一波,心里对这把即将脱胎换骨的新刀充满期待。生命之铁的短剑和右翼魔刀,各有各的牛掰之处,但要论器灵的修行,右翼魔刀有点深不可测,都能把主人炼成尸煞。
门外,尸骸丧尸看到离空手里的刀,吓得跟见鬼似的,一个个往后退,生怕被削了脑袋。我惊讶得下巴快掉地上了,这比玩王者荣耀还6啊!
一阶倒是挺冷静,分析道:“不是器灵的道行多深,这里面有猫腻,比如诅咒。”
这谜团就像沙漠里的沙子,被一阵狂风吹得无影无踪,尸骸丧尸跟着化作尘土。
穿过沙漠,我们来到一片枯焦的树林,那景象,比森林火灾还吓人,像是被雷公电母联手轰过一样,连根草都不剩,死寂得让人心里发毛。
离空突然眼睛一亮,像是闻到烤野猪的香味,结果一看,不是野猪,而是只长着长毛、体型虽小,但气势汹汹的奇异生物,长得既像老鼠又像猪,就是四不像的亲戚。
“管它什么,先抓了再说!”离空话音未落,就已经像脱缰野马一样追出去。那生物吓得魂飞魄散,跑得比兔子还快,但终究没能逃出离空的手掌心。离空那是超能力傍身,轻松把这兽逼到了绝境。
这时,这兽从嘴里喷出烈焰,这一幕,直接把我们看得一愣一愣。
“树林被烧焦的原因找到了,就是这种恶兽干的好事!”我恍然大悟。
离空如同一股旋风,侧身躲过去,腾挪翻转间,跃过纵横交错的焦黑枝杈。 刀刃亮如闪电,差那么一点,就能把这喷火小怪兽来个面部脱毛服务。
小怪兽吓得魂飞魄散,心里嘀咕,这家伙绝对是我的克星!小怪兽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满满当当的恐惧,差点尿失禁。
这场说来就来的惊喜派对,不仅让我们发现枯树林里的秘密,还给我们上了一课:在这片神秘莫测的土地上,你遇到的每个生物,都可能是你的生死判官。所以走路得带眼,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样能挖到更多的讯息,也能平安离开。
离空站在一根枝杈上,跟个雕塑似的,那把刀,锋利得能刮胡子,差那么一点,就把小怪兽的毛剃了。
这场景,看得我和一阶兄直嘬牙花子,心里那个哇塞啊,差点没喊出来。
夜幕降临,本来灰蒙蒙的天空更加昏暗,四周上演寂静岭,细碎的声音此起彼伏,从地下钻出一群小恶兽,听得人心里直痒痒,寒毛都竖起来了。黑暗中幽光闪闪,越聚越多,跟鬼火似的,从树影中探出尖耳,矮胖的恶兽拍打着树干咯咯怪笑,伸出布满黏液的舌头舔舐锋利的爪子。
“咱们这是进了老鼠窝了。”一阶兄的声音低沉。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老鼠大军,我心里那个忐忑啊。几只喷火会喷火的老鼠还好对付,万一它们一拥而上,就得上演老鼠追猫的戏码,以后说起来都没面子。
就在这时,一只超级大老鼠,眼睛里闪烁着我要发财的光芒,慢悠悠地朝离空逼近。每一步,都重得跟搬座山似的,看得我们心惊胆战。
“人类,你们来这干啥?”这老鼠用意念通灵,我们仨跟见了鬼似的,这哪是老鼠啊,就是鼠精嘛。
“你能听懂人话?”一阶的声音里,惊讶和疑惑交织,跟吃了个没熟的苹果似的,酸爽得很。这老鼠点点头,那叫个淡定。
离空,握着魔刀,眼睛里像是有两团火在烧,警告道:“喷火的老鼠,我们是过路的,没想找茬,但你们想吃烤肉,恐怕会被反杀。”
那老鼠看一眼离空手里的刀,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意念传音道:“右翼魔刀!你是从诅咒沙漠得到的。”
周围的老鼠蠢蠢欲动,气氛紧张得跟拉满的弓弦似的。
“你是恶兽还是妖兽?”我插了一句嘴。因为妖兽修炼数百年,就有高智商和段位。但在这乱世,啥妖魔鬼怪都有,咱还是得小心为上。
恶兽跟妖兽的界限变得比老奶奶的老花镜还模糊,让人分不清谁是谁。妖兽不留神,滑向邪恶的深渊,那就是恶兽。由于恶界的特殊环境,这的兽都带着邪恶的属性,即便修炼数百年也达不到妖兽的境界,所以恶兽的等级一般低于妖兽。
“鼠王大人,我们几个只是路过此地,绝对没有打扰您清修的意思。”一阶兄陪着笑脸,心里的小鼓咚咚敲着,只想快点脚底抹油,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你们到落魄城?那得先过血海,那是为人类量身定做的屏障哦。”鼠王冷笑一声继续意念传音,哼哼声冷得跟南极冰块似的,还带着股子阴森森的味道。
随着夜色慢慢褪去,那股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也悄悄溜走,但天空依然灰蒙蒙的,因为恶界没有特别明显的白天黑夜之分。夜猫子嘀咕着,我是睡一会呢,还是继续守株待兔呢?鼠王深的像个无底洞,我们看不出深浅,动起手来,胜负难料。
“鼠王,能不能告诉我们血海怎么走?”一阶兄的语气像是小学生求老师给个高分,心里对那危险之地感觉好奇。
“我可以给你们指路,不过,得拿右翼魔刀来换。”鼠王抛出个条件,右翼魔刀是无价之宝,器灵有炼尸煞的法术。
离空,脸皱得跟苦瓜似的,然后嗖的拔出莱恩鲍尔手枪,砰砰砰,百米外的老树应声倒下,那叫个干净利落,仿佛在说看,我这枪法不赖吧!
“用这把枪交换,其他的别想了。”离空晃晃手里的枪,企图用现代科技的产物来打动鼠王的心。
鼠王嘿嘿一笑,眼珠转了转,居然点头答应。他轻轻一吹口哨,一百只大老鼠就像听到了集结号,嗖嗖嗖地跑开了。
“跟我来。”鼠王在前面带路,神奇的事情发生,他的身体越走越小,最后跟那些大老鼠没啥两样。
“您不是恶兽那帮乌合之众,应该是鼠中精灵吧?”一阶兄边走边问,心里的好奇心跟猫爪子挠似的。
“火山口是我们火鼠族的领地,有时候也到很远的地方,寻找食物!”鼠王得意洋洋地说道,言语间那股自豪感,就像在炫耀自家的豪宅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