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摸了摸女人的发尾,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老公挣的钱就是给老婆花的,买多少都不算多!”
“行,我说不过你!我们什么时候去见沫沫啊!你说要不要去买些好吃的给沫沫啊?”温佳佩的话打破了温馨的氛围,江烈的脸上突然白了一大片,“我们明天就去!”
当晚,江烈联系好李洋,约着明早八点的时间去看江以沫。
宋锦宴连续打了五天的电话,还是打不通,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打电话给陈夕,平日里她们俩玩的最好,沫沫的行踪她最清楚不过了!
“喂,陈夕,沫沫她跟你在一块吗?”宋锦宴一打通电话,焦急地问道。
“没有啊!她不是跟你在一块吗?”陈夕疑惑了一下。
宋锦宴的心脏噗通了一下,沫沫她......来B国了?
“我没见到她!”宋锦宴这些天都在联系江以沫,可就是联系不上。
陈夕一听,慌张地说道,“沫沫她五天前就到B国了!她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根据目前的结果来看,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宋锦宴,你先别紧张,我问问叔叔阿姨,万一沫沫她回去了呢!”
陈夕迅速拨通温佳佩的电话,心里不停地祈祷沫沫没事,“喂,是阿姨吗?我想问问,沫沫她回去了吗?”
江烈连忙抢过电话,走了出去,“是夕夕吗?”
“是的,伯父,你知道沫沫哪去了吗?”陈夕心里有点后怕,沫沫她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沫沫她,明天你跟我们一起去看沫沫吧!”江烈只能这样说了,不这样说,陈夕估计今天晚上都不用睡了!
“好的叔叔!”不过叔叔为什么要说去看沫沫,而不是让沫沫过来跟我打电话?
宋锦宴收到陈夕明天要去看沫沫的消息后,连忙加急买了机票,现在赶过去,明天八点前一定能到江家。
早上七点三十分,飞机准时落地,宋锦宴什么都没收拾,只身一人回了国。
“叔叔阿姨!我跟你们一起去看沫沫!”宋锦宴赶在了江烈准备出发的前几分钟,不过,幸好赶到了!
江烈的眼神充满了悲伤,不过也好,到时候就不用一个一个说了,今天过后,他们就会知道真相了!
“那就一起吧!”江烈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路上,宋锦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这条路怎么看都像是去......
到了目的地,宋锦宴彻底绷不住了,声音也有些沙哑,陈夕更是如此。
“叔叔,我们来着干嘛?不是去看沫沫的吗?”宋锦宴笑着说,可是这个笑是强颜欢笑的笑。
江烈也不打算装下去了,一字一字地吐露,“沫沫她,就在里面!”
宋锦宴没有站稳,“砰”的一声倒了下去,“叔叔,怎么可能?沫沫怎么可能会在这里面!”
“是啊!叔叔,你是骗我们的,对不对?”陈夕话是这样说,但是眼泪已经出卖了她。
“我们进去吧!”李洋走了出来,带领着他们走了进去。
“沫沫!”宋锦宴看到了躺在福尔马林里面的江以沫,声音激动得颤抖,眼前的女孩嘴唇花白,脸上也没了血色,脸部瘦弱得厉害,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寒气。
“呜呜呜!沫沫,你怎么能抛下我们!”陈夕哭得喘不上气,眼睛都不敢直视江以沫。
江烈搂着温佳佩的肩,就怕她突然倒下,可是今天的温佳佩很坚强,没有哭,没有闹,当然也没有说话。
李洋的心情也不比他们好,“江以沫小姐是在一周前的枪击事件中,子弹正中心脏,抢救无效,凌晨三点离开了这个世界!”
此时的宋锦宴很自责,“都是因为我,我没有看好她,都怪我!”
李洋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这么自责,要怪,只能怪那群疯子!”
听完后,宋锦宴的眼神充满了恨意,恨自己,也恨那群杀害江以沫的凶手!
五天后,是江以沫的追悼会,商界的人士几乎都来参加了,唯有宋锦宴,他没有到现场。
“算了,不等锦宴了,我们开始吧!”江烈看了看手表,这个时间,锦宴他估计也不会来了!
这些天,温佳佩都很反常,安静得出奇,在江以沫的葬礼上,都看不出来一点伤心。
可是,只有江烈知道,自己的老婆只是装出来的,每当半夜,江烈都能听到哭泣声,声音不大,却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到,她想女儿了!
......
松桦陵园
宋锦宴手捧玫瑰花,步伐有力地来到江以沫的墓碑前肃立,虽然在大家看来,赠送玫瑰花给逝去的人是不好的,但是,宋锦演不信这些,在他的心中,江以沫永远都存在。
“沫沫,很少这样叫你,我好后悔啊!如果不是我也想出国深造,你现在应该还好好的,每天都会喊我一声宋锦宴,每天都会跟我斗嘴,我也可以每天都看见你纯真无邪的笑容!”宋锦宴的声音带着些许鼻音,眼角出现了泪水,周围的事物渐渐模糊了起来,唯有墓碑上的那张照片,宋锦宴看得清清楚楚。
宋锦宴整理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你上次问我,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有了好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事实就是这么突然,我,宋锦宴,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周围寂静无声,只能勉强听到宋锦宴的心跳声,接着他又拿出一个盒子,“沫沫,这里面的照片你看看,这是你哭鼻子的样子,这是你生气的样子,这是你追着揍我的样子,从我认识你开始一直到现在,总共有一千九百九十九张!本来想着给你凑够两千张照片送给你的......”
“嗒嗒嗒!”宋锦宴的话仿佛打动了上天,开始下起了雨,渐渐地,雨越下越大,看样子是不打算停下来。
“沫沫,你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呢!再等一年,我就可以娶你了!你为什么......”宋锦宴呜咽地说道,脸上的水珠一时分不清是雨,还是眼泪,可能两者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