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穴热得能炼钢铁,一眼望去,深邃得能通往地心。”离空说道。
不死小强的尼鲁布,就是小强界的扛把子,咱们局里派去的两队精英,愣是没有搞定,那股火山溶流,就好像有人在洞穴里扔了一百颗白磷燃烧弹,铝热剂燃烧弹,凝固汽油弹,外加一枚非核氢弹。
话说回来,要是有超能英雄,比如超人啥的,加入雷蛇小组,那战斗力直线飙升。
“天妒英才,英年早逝!”一阶兄摇头晃脑的,一脸的惋惜。冷枫我是潜力股,说不定很快能追上罗斯国的银之翼安东,彼岸国的黑大个。
“要不,咱们把尼鲁布这家伙忽悠到地面上,用武装21进行攻击?”离空异想天开。
结果,商量个寂寞,俩人驾驶着武直21飞离漠海,直奔基地而去。
追悼会,比较隆重。礼堂中央,我的大幅遗照笑得比花还灿烂,遗体安详地躺在花海中,一阶兄念悼词,叶平局长和749局的几位大佬,一脸严肃地把遗体,抬上殡葬车。
百姓的丧葬习俗在这行不通,比如撒纸钱、执幡、摔罐啥的,但葬礼规格那是很高的。局长亲自抬棺,这在749局也算头一遭,外面站着数百官兵。
几辆车向着天都市进发,遗体火化后,将长眠于附近的烈士陵园。这就是一部现实版的死神来了!当时在老家聚餐的几个人,少校左卫、厨师右护、莫青云、郝用、雪见,一个个相继领了盒饭,猪爷下落不明,现在我也加入了这个行列,说好的主角光环呢?
烈士陵园在天都市郊区的一片小树林,夏天的时候,绿得跟翡翠似的,除清明节外,平时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殡仪馆,阴森恐怖,让人直起鸡皮疙瘩。遗体在殡仪馆放一天,等着家里人过来告别。
送葬的车队一走,一阶兄他们就住进了天都市宾馆,因为有些善后事情要处理,比如等待家属见最后一面。
殡仪馆里,规矩多得跟盛世家宴餐厅里的菜单似的,不能大声喧哗,不能开玩笑,不能直呼其名,更不能拍人肩膀,据说人的肩膀上有两盏灯,一拍就灭,灭了就有脏东西找上门。规矩比较多。
今晚风雨交加,殡仪馆的院子里驶来一辆炫酷到不行的泰克鲁斯腾风至仁,它就像低调的明星,静静地停在那,车里坐着两位大佬,其中一位,是奇乾国里赫赫有名的白袍巫师,看起来他就像从魔法电影里走出来的。
白袍巫师转头对旁边那位说道:“冷先生,您不打算跟他见一面?”
冷先生皱皱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我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讲,八神那家伙没有算错吧?”
白袍巫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命运赌盘卜算出来的结果,卦象显示他有此一劫。”
冷先生叹口气,说道:“他的劫难不止于刺,要不是逆天改命,此时他已经见去见阎王了。”
正当他俩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好像老天爷都想加入他们的聊天似的。
“预兆来了,咱们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冷先生下了车,撑起一把雨伞,像个即将踏上神秘冒险的侦探,默默地盯了一眼长方形的大厅,你仔细看会发现雨滴离这人很远就开始分叉,连雨伞都不会湿到。
白袍巫师不甘落后,打开自己的魔法雨伞,两人就这样慢悠悠地向陵园深处走出。
周围的树木仿佛被施了魔法,枝叶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像巫婆们在低声密语。那些扭曲的树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像是一头头诡异的巫婆发型,在夜的舞台上疯狂摇摆,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这时,天空裂开一道缝隙,银色闪电划破黑暗,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每道闪电都像天空的眼睛,窥视着人间的一切。似乎有某种超自然力量在觉醒,让这原本静谧的夜晚变得惊心动魄。
大厅的入口的一间值班室,厚重的门半掩着,透出昏黄而温暖的光线。里面坐着位中年大叔,他穿着朴素,面容平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老旧的电视机。似乎外面的风雨雷电跟他没有关系,他就像被电视机吸进去一样,眼里只有那片小小的屏幕。
突然,一道龙行闪电诡异地出现在上空,接着雷声滚滚。电视屏幕瞬间变成一片雪花,大叔叹口气,上前拍拍电视,这种小故障早就习惯,拍两下就能恢复正常。但今天,不管怎么拍,电视就是不给面子。
大叔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一场诡异事件的见证者。
走廊上,突然间,就像有人在木制的窗棂上钉钉子,传来一阵诡异的咚咚声。大叔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跟侦探似的,把门拉开一条缝,左右两边扫视,走廊上连鬼影子都没有,但那声音却还在那响个不停。
大叔初来乍到时,听到两侧房间有个风吹草动,心脏都能跳出胸腔。但这么多年过来了,啥妖魔鬼怪都没见着,大叔也就渐渐把鬼神之说当成吓唬小孩子的把戏。
“白天那个调皮的化妆师在捣蛋!”大叔在那嘀咕,殊不知,隔壁的一间殓房里,正上演着一出午夜惊魂。
我梦里跟一条白龙在玩追逐游戏,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堆花圈中间,感觉自己刚参加完某人的葬礼。悲催的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到这的,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我一骨碌从花圈里跳出来,跟逃难似的去拉铁门的把手。手刚碰到门,就跟触电似的,火花四溅,感觉整个人都是酥麻的。锁着的铁门倒是挺给力,咔嚓一下就开了。
我迷迷糊糊地朝着门口狂奔,路过值班室的时候,想进去问问情况。结果里面的大叔看到我,脸色白得跟刷了层白漆似的,立马把门一摔,反锁得比大妈抢便宜货还快。
我扒在窗户上往里看,大叔跟受惊的小猫似的,蜷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我心里纳闷,这地方咋就这么阴森呢?回头看到殡仪馆几个字,我的心咯噔一下,这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跑到这鬼地方来了?
外面的雨哗哗地下着,把我淋得跟落汤鸡似的。但这雨,愣是没把我淋清醒。门口停着一辆泰克鲁斯腾风至仁,大灯一闪一闪的,像是在跟我打招呼。这车看着挺眼熟,但我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管他呢,我拉开车门快速地钻进去,希望司机大哥能快点出现,带我逃离这个鬼地方。
等了一会,司机没有来,倒是等来几声恐怖的嘶吼,那声音听得我都浑身发冷,心里直犯嘀咕。我也不等了,直接发动汽车,一脚油门就飙出去。
雨水顺着雨刷器四处飞溅,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来,不知该去哪。索性,我把车停在偏僻的路上,打算先冷静冷静。
后座上有个包裹吸引了我的注意。打开一看,里面有部手机,还有套奇怪的护腕。这护腕看着就有几分熟悉,戴在胳膊上试试,脑海里陡然出现一个念头,这东西能复制出铠甲!又想起地穴里冒出的滚滚烈焰……吓得我赶紧把护腕扔得远远的,蜷缩在后座上,这是哪门子奇遇啊! 我这眼皮跟挂了两斤秤砣似的,恨不得立刻跟周公下棋去,心想一觉醒来,说不定连幼儿园小班的事都能回忆起来。就在这时叮铃铃,手机偏要来搅和。
“找冷先生啊?”我挠挠头,这称呼听着咋这么陌生呢,“您找的是哪位冷先生?”
“你……冷枫!”对方的声音突然结巴起来,好像被开水烫了一下。
“你在什么地方?”对面的声音急促。
“殡仪馆几十里外吧,旁边停着辆看着挺面熟的车。”这剧情发展连我都是一头雾水。
“你这是典型的选择性失忆症,赶紧发定位,我马不停蹄地过去捞你。”对方说完啪嗒一声,电话那头安静了。
我一拍脑门,坏了,开机密码跟着我的记忆一起私奔了。正当我望着手机屏干瞪眼时,救星电话又来了:“冷枫,定位咋还没有发过来?”
“那个,开机密码,您能帮我召回一下吗?”我郁闷地说道。
电话那头,被这无厘头给整懵了,沉默两秒,然后传来一句“我是离空,你的密码是977……,正好是你电话尾号,下次别忘了啊!”敢情离空,上次偷瞄我解锁,居然就这么给记住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麻溜地输入密码,定位嗖嗖地就飞出去。不一会,一辆越野车呼啸而至,车上蹦下来仨哥们,其中一个边走边嚷嚷:“奇迹啊!奇迹!我就知道冷枫命硬,怎么可能轻易挂掉!”听这声音,八成就是那位密码恩人离空,可我愣是对他一点印象没有,感觉自己像是穿越了。
离空掏出手机,一通忙活,跟叶平局长解释得嘴都干了,叶局长才半信半疑地松口:“封锁消息,低调地把人给我接回来。”这消息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毕竟,死而复生的典范,上百双眼睛亲眼见证了我的英勇,追悼会上那人数,比春节庙会还多呢。
回到局里,我这待遇,堪比国宝级的小白鼠,各种医学检查轮番上阵,最后得出结论:这人除骨骼有点陈年老伤的痕迹,身子骨倍结实,吃嘛嘛香!这普通的结论让医生们感到不可思议。 冰凌花的印记赫然在目,难道是我一夜间被冰兽附体,超能力大爆发?还有,炫酷到没有朋友的泰克鲁斯腾风至仁,到底是哪位神秘人物开过去的?
叶平局长,听说过源纹,瞅瞅我身上雪花状的疤痕,眉头一皱,心里直犯嘀咕,这真的是传说中的源纹?
后来,他问一阶兄:“你对这小子,还有几分信任?”
一阶兄,嘴里蹦出俩字:“没变!”那语气,坚定得跟石头似的。
749局里头,冷枫复活这事,跟铁皮罐头里面的汤汁一样,没有流出来。大家只知道雷蛇小组多了个神秘身份的面具男,他不爱搭理人,高冷得跟南极冰川似的。这种神秘身份的人,在749局司空见惯,大家的嘴跟针线缝上了一样,严守保密条例。
我住在山沟里,那地方跟禁地似的,除一阶兄和离空两个哥们,谁也不能进来。这样一来,我的身份更加神秘,跟外星人降临似的。
这天,离空溜达过来找我,进门就嚷嚷:“听说他们给你来了个电疗?”
我耸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道:“他们说我受强电流刺激,跟球形闪电有关,得用同样的法子刺激我的神经,唤醒记忆。”
离空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那结果呢?”
我摊摊手:“这身体一过电,测试仪直接歇菜,他们说我的体质比钢铁侠的盔甲还特别。”
离空愣了半天,冒出一句:“有超能者携带超强的生物电,能点亮灯泡,你试试看?”
在漆黑的夜晚,我手里攥着根普通的铁丝,心里那股子奇异的力量跟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远比人体导电更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