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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并非完全虚构)詭異b-夜不成眠(長篇精彩故事輯粹)
诸葛风/著
内容简介:应中国官方期刊稿约而创作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相当诡异的事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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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知所以
这天夜里我刚睡着,就梦见好友敏气喘吁吁地向我跑来,她脸色苍白,神情焦急,痛苦,还掺杂着深深的不舍和难离。她泪流满面地向我求救……敏看上去很难过也很无助。
我一下子醒了,猛地坐了起来,梦在我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将我笼罩,尤其是敏那哀痛的表情挥之不去。忽然,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敏微弱的求救声,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还带着焦灼和凄凉。
我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丈夫到外地去见客户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尽管我有些恐惧,但我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匆忙地穿上了衣服,跑了出去。
夜很黑,也很静。月亮被乌云遮住,无力施展光芒。我屏息听了片刻,没有听到敏的声音,难道会是幻觉……正当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有从梦境中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蓦地看到了一个比夜色还黑的影子,它轻盈柔软,在我的眼前晃了一下,便缓缓地飘向远处。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依稀地感觉到那黑影就是敏。我什么也没想,就朝着黑影追了过去。可我追着追着,黑影就不见了。
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孩子断断续续的哭声。这么晚了,是谁家的孩子还在外面?我循着哭声找去,在路边的一个阴暗处,有个孩子坐在那里。我借着昏暗的路灯,看见那是一个女孩她很小,也就两三岁的样子。她仿佛已经哭了很久,不仅声音很弱而且还有些沙哑,她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似的。
我赶紧过去抱起女孩,她的身子有些抖。我来到路灯下仔细一看惊愕不已,这不是敏的女儿甜甜么。她怎么会在这?发生什么事了?
甜甜,你妈妈呢?我晃了一下甜甜,她抽抽措搭的没有睁开眼睛。敏,你在吗?我朝周围喊了两声,没有回音。我又喊了两声,仍没有回音。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深更半夜的甜甜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我想联系敏,可出来时太急了没拿手机,现在这么晚了,电话亭都关门了。我只好抱着甜甜打的去了敏的家,可她不在家,门锁着。我只能再打的回到家里。我打敏的手机,手机关机打不通。我又打敏的丈夫涛的手机,通了老半天才接,我这才知道敏出了车祸。
原来敏吃过晚饭带着甜甜出去玩,七点多钟的时候,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辆小车撞飞了,当时甜甜没在她的怀里。肇事司机便没注意到甜甜,光把敏拉到了医院,她还没进抢救室就死了。等涛赶去见甜甜不在,便到肇事的地方去找,可她已经不见了。现在正在四处寻找……
我告诉涛,不用找了,甜甜在我这。涛不解地问甜甜怎么会在我这?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跟他说,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去一位朋友家玩回来的时候在路边看见了甜甜,便把她抱了回来。我没有说是敏把我引到甜甜身边的,我想他不会相信也没有人会相信这种事,就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这事真是太离奇了,我做梦的时候,敏已经死了,为什么会那么真切地感觉到她?再说敏出车祸的地方,离甜甜待着的地方足有5公里,而且还要穿过好几条马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她是怎么走过来的,又是怎么躲过那些疾驶的车辆。真的是敏在冥冥之中保佑着她的孩子,然后走进我的梦里,向我求救?难道人死了,真的还有力量操纵阳间的事情吗?如果不是我的梦和飘动的黑影,还有甜甜,怎么解释?难道这些会是一系列的巧合?这也太不可能了!
也许宇宙间真的存在一些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就像预感和直觉一样。尽管我对此事一直解释不清楚,但我可以相信。那是一种让人敬重而又伟大的母爱,虽然生命已经离去,但爱还在。它用尽最后的力量,穿越阴阳两界,把幼小的生命送到安全地带。
同事讲过一个亲身经历,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那时他三十多岁。
一天傍晚他有急事要到一个朋友家去,大概有十里路的样子,去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同事于是急匆匆的步行出门了,走了大概三四里路天就暗下来了,同事急的出了一头汗。
本来是知道去朋友家路的,可由于慌不择路走了一会竟然找不到路了,而前后又没有村子,这时候同事看看四周,到处都是才收割过的麦地,也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走了。同事心里想这半夜三更的到哪里去问个路啊!
可事情就这么凑巧。刚走了几步,竟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个人影坐在路边。同事一看喜出望外,就奔着那个人影去了。
那天晚上有月亮,同事到了那个人影后面大概几米远的地方,看应该是个妇女,背对着他坐在路边。
于是就张口问到去某某庄怎么走,问过之后那个人影也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脸,还是背对着他用手往一边一指,同事也没有多想,就顺着指的方向去了,明明看到一条路,可走在上面总是磕磕绊绊,高低不平。
同事由于心里急也顾不得许多就顺着路急匆匆往前走,走了大概一个小时,脚下还是那么崎岖不平。
同事焦躁的不得了,突然他看到远处有一点微弱的灯光,于是同事就奔着灯光走去,不大功夫,就看清了原来灯光处是一户人家,一个中年妇女正坐在门楼子下用芦苇编草席,同事心里踏实不少赶紧再过去问路。
而当他刚走到那户人家门口正准备开口问路的时候,突然一只黑狗窜出来汪汪的冲着他叫了起来,同事一下子被狗叫声吓了一大跳,可瞬间也清醒了过来。
回头一看刚才自己走过的路,哪里还有路,竟然是从麦地里面走过来的。
同事重新问了路,于是就奔着朋友家去了,当天晚上就在朋友家睡了,第二天就开始发烧。
朋友问他怎么弄的,他告诉朋友说是被狗叫声吓着了,可他自己心里很清楚,那天晚上他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第一个指路的可能不是个人,谁晚上一个人坐在路边还离村子那么远,还有问路她也没有回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个方向,就让他在麦地里转悠了个把小时。估计是中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朋友说要是没有远处的那盏灯那户人家,还不知道要转悠到什么时候呢!
那次生病断断续续一个多月才好利索。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是一位朋友的亲身经历,也是一件让他终生难忘,并且难以理解的事情。虽然十几年过去了,但是,他提起这次奇特的遭遇,还是心有余悸,百思不得其解。(姓名和地区隐去)故事发生在一九九四年。那时,他由于工作有一定的特殊性,自己手里有辆北京212吉普车。他有一个业余爱好,节假日、礼拜天,爱约上几个朋友到野外狩猎打野兔。他枪法很好,并且还带出了两个徒弟。
有一个周末的下午,他便约好两个朋友,第二天外出打兔子。一个朋友是一家医院的医生,另一个是他的表弟。第二天一大早,三个人便带上猎枪,开着吉普车上路了。那时用的是双管猎枪,只要遇到猎物一般是跑不掉。他们尽情地玩了一上午,收获也不小,但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接近中午时,在一个村镇的饭店里吃的午饭。吃饭喝酒期间三个人商量,在附近不远处有个很大的农场,那是“文革”时期,造反派给受迫害的知识分子和老干部劳动改造所建立的。那里肯定会有野兔,吃完饭再到那里去玩一会儿。
他们从饭店里出来准备上路。医生说:“今天我没喝多少酒,你坐在一边我来开车。”于是,他就坐到副驾驶座上,他表弟坐在后面,三个人连说带笑地就出发了。出来村镇是一个十字路口,路口中间是一个转盘。吉普车刚绕过转盘,想进入去农场的路口,突然看到有位姑娘站在路边招手搭车,三个人同时都看到了。坐在后排座的他表弟连忙说道:“肯定是去农场的!捎着她!捎着她!”表弟就喜欢逗小姑娘玩,正好也顺路,便让姑娘上了车,表弟却和人家云山雾罩的吹起牛来。车子刚刚起步走了还不到三百米,路边又有一位小伙子招手搭车。姑娘说:“也是农场的我认识他!捎着他吧。”停下车小伙子也坐在了后边的座上。
车继续向前行驶,路面越来越窄。又跑了一段路,对面驶来一辆拖拉机,拖斗上拉的是很长的钢管。这时吉普车的速度还比较快,他发现医生有点心慌,因为方向盘有些左右摇摆。医生虽然会开车,毕竟驾驶技术不是很熟练。因此,他就把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帮他修正方向。没想到的是,和拖拉机会车时,医生猛然间向右用力打了一把方向,他一只手没抓住,吉普车带着五个人跑出路面,一头扎向右边。车打了一个滚,四轮朝天扣在了一米多深的沟里。这时发动机还没熄火,他喊了一声:“快向外爬啊!”他怕汽车着火第一个先爬了出来,急忙把发动机关掉。第二个爬出来的是他表弟,医生因为方向盘压着,自己出不来,他两个合力把车抬了抬医生才挤出来。他说:“还有那一男一女快把他们弄出来。”三个人弯腰向车里面看,车里哪有什么人?里面空空连个影子都没有。他们本来就惊魂未定,顿时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说:“他们俩人呢?”回答的是:“没看到她们出来啊。”于是,他们跑到路上来找,一个人影也没有。路的那边,是沿路两米多深的一条沟,两边都能看很远。事发时没有拖拉机的事,人家根本没停车。他爬出来的时候,拖拉机向相反的方向已经跑远了。空旷的田野上一望无际,哪里还有她们的踪迹。三个人站在路边面面相觑……
一
迷迷糊糊的,汪总感觉到,床头的地板上好像站了个小人儿。
在黑暗中,站了那么一个小人儿。
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他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原来是两岁半的女儿。
她直愣愣地瞧着父亲。
这时,老婆也醒了。老婆飞快地下了床,搂住女儿。
“你怎么不睡觉呀?怎么半夜三更跑到爸爸***卧室呀?”母亲和颜悦色地问。
女儿却不答话,还是直愣愣地瞧着父亲。
一瞬间,汪总觉得,女儿的目光有点陌生。
“到底怎么了?咋这样瞧着你爸爸呢?”母亲仍然和气地问。
实际上,母亲担心极了,她担心二岁半的女儿梦游了。
但女儿没有梦游,她终于挪开眼睛,不再瞧父亲,而是望着母亲。
“怎么了?”母亲问,保持着柔和的语调。
女儿摇摇头。
“没事。”女儿说。
“没事怎么不在自己房间睡觉呢,干嘛跑到爸爸妈妈卧室呢?”
女儿犹豫了一下。
“有个人让我来的,让我来看看爸爸。”女儿说。
“有个人让你来的?谁呀?”
但女儿什么也不肯说了。
无论怎么问,她也不肯说什么了。
汪总巡视了一遍,门锁得好好的,除了他们一家三口,没有见到任何人。巡视回来,女儿已经躺在妈妈怀里睡着了。
“也许是做梦了。”妈妈瞟了一眼丈夫,说。
第二天,妈妈装着很无意地问起了女儿。
“宝贝儿,你昨天夜里跑到爸爸***卧室了,你还记得么?”妈妈问。
女儿正在玩地上的玩具,头都没有抬。
妈妈又问了一遍。
“记得呀。”女儿说,仍然没有抬头。
“你昨晚还说,是有个人让你去看看爸爸的。”
“对呀。”
妈妈笑起来。
“那个人是谁呢?家里根本没有别的人呀。”妈妈说。
女儿的头仍然没抬。
“那个人没在家里,那个人站在窗子外面。”女儿说。
站在窗子外面?怎么可能呢,他们家是在二十层楼呀。
但女儿坚持说,那个人就是站在窗子外面。
妈妈只好换了个话题。
“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呀?”妈妈问。
这次,女儿抬起了头,她不好意思地微笑起来。
“我看不出来是男人还是女人。”女儿说。
“男人和女人,你都分不清吗?”
女儿更不好意思了。
“我看不出来。他穿的衣服是女人衣服,留着长头发,但他说话的声音又是男人的声音。”女儿说。
妈妈笑了。
“是吗?居然这么奇怪呀。那这个人多大岁数呢?”妈妈问。
“年纪挺大的,他说他认识爸爸。”女儿说。
女儿又低头玩玩具,不再搭理妈妈。
“认识爸爸?呵呵,这么奇怪呀,”妈妈说,她的目光转向丈夫,然后,她的笑凝固住了。
她发现,丈夫的脸变得煞白煞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