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混吃混喝的两个大男人并没有觉得哪怕一丝的不好意思,他们的想法好单纯:好吃,爱吃,多做。
倒是舒意,时不时问问李墨辰:“这个你是不是先过了水,然后重新加油炒出了糖色才加的肉?”
“这个可乐鸡翅里,你是不是加了点啤酒?”舒意尝了尝,又尝了尝,然后看着李墨辰问道。
“你是怎么尝出来的啊?我感觉已经尝不出来了啊。”李墨辰略微震惊地看着舒意,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绝对味觉?
“因为你没有料酒,你一直都是拿啤酒当料酒用的。”舒意指了指李墨辰捏在手里的百威,得意地扬了扬眉毛。
“李墨辰,再拿几瓶啤酒,你拿出来这两瓶够谁喝的?”对面的谢清又开始大言不惭地大放厥词了。
“你不管管你家这位?”李墨辰抬了抬下巴,看着准备看好戏的舒意问道。
“用不着我出马,自然会有技术高超的人帮你压制住这个两瓶倒。”舒意耸耸肩,表示并不需要放在心上。倒是李墨辰听到技术高超四个字,脸上红了红,不自然地灌了两口。
“没必要吧我的姐?搞了半天你是搞纯爱的?”舒意看着李墨辰脸上这似有若无的两朵红晕,震惊无比。
“我只是没有我姐姐那么开放而已。”李墨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舒意,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抱着膝盖,似醉非醉的。眼神游离地看着在阻止谢清继续喝酒的钟煜,慢慢伏在膝盖上。
“舒意,你赶紧抱着你家的酒鬼回房间去!”钟煜看见李墨辰的状态不太对,拉着谢清就往舒意身边挪动。
“舒意舒意,我的宝贝,快来抱抱我。”已经开始发酒疯的谢清兴高采烈地蹦蹦跶跶地走向舒意,一下子把人抱了个满怀。舒意一下子没站稳,往后晃了一下。钟煜见状拉了一下谢清,两个人才没有跌倒在地上。
“走走走,回房间。咱别在这里丢人,这样不太好哈。”舒意把人拉到肩上,扶着他慢慢往房间走。
钟煜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李墨辰身边,拿走了她手里的酒瓶。拿到手里才发现,其实已经空瓶了。再一低头,1.2.3.4.5.6.7……8个瓶子整整齐齐地排在她脚边。也是很老实,一动就会碰倒。
“墨辰,要不要回房间休息?”钟煜想着把李墨辰叫醒,然后扶她回房间。他对谢清有信心,喝了这么多,一时半会儿舒意脱不了身。
“其实我还好,就是很久没这么开心了。”李墨辰慢慢睁开眼睛,把头缓缓靠在钟煜肩上。钟煜一下子僵硬了身子,仔细地听李墨辰说话。
“那你还要再喝一点么?你今天已经喝的不少了。”钟煜指了指地上的瓶子。
“不喝了,今晚再喝可能就没办法更开心了。”李墨辰喝了酒以后迷迷糊糊,说的话让钟煜摸不着头脑。
“钟煜,你喜欢我么?”李墨辰拉过钟煜的脖子,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
“嗯,我喜欢你。不是高云,是你李墨辰。”钟煜点点头。
“啧!听上去跟我姐姐大概也是这么说的。”李墨辰嘁了一声,然后拉过眼前人的脖子,亲了上去。
“嘶……她怎么还咬人呢?”把谢清扔进屋里的舒意生怕耽误剧情,接着就跑到了门口看热闹。看着李墨辰亲了上去,暗自激动,两姐妹都是主动型的,好酷啊!再看看钟煜的表情,不对啊,她好像是在咬他。
“墨辰,接吻不是这样的。”钟煜轻轻推开李墨辰,默默舔了一下嘴角,有点血腥味。
“谁说我亲你了,我刚刚是在惩罚你,惩罚你忘不了我姐姐还要来招惹我!”李墨辰看着钟煜的脸,又上手勾上了他的脖子,“这次,才是亲吻你。”李墨辰轻轻吻上钟煜的唇角,舔舐着,亲吻着。钟煜在李墨辰的柔情里迷失了方向,疯狂地回吻。将人抱起回了房间,舒意看到这里不淡定了,这什么情况?
这小子是打算还没确定关系就吃干抹净?那不可能!
“这坏玩意儿,真是心眼坏透了!”舒意一边往李墨辰房间冲,一边小声嘟囔。
“想多了,他没那个胆子。”谢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神,一把把扒着墙角看热闹的舒意拉了回来。
“我看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舒意不服气,坚持要去看一看。
“好好好,你不信我,咱俩一块去看看!”谢清其实也捏了一把汗,心里默默念叨:兄弟,要争气啊!
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走到房间门口,发现没有关门。这个场景确实是让舒意有些看不懂,什么情况?两个人亲着抱着进的房间,现在是钟煜洗了毛巾再给李墨辰擦手擦脸?这合理么?
“舒意,你上个周上上个周是不是连着两个周加班了?”钟煜没回头就知道两个人偷偷进来了。
“嗯,对啊。”舒意看着钟煜,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恭喜恭喜,这个周末可以休息了。”钟煜回头看着舒意,露出纯真的笑容。
“可是明天是周五啊?”舒意看着钟煜,以为这又是一种整蛊方式了。
“可能是墨辰今天处理任务的时候忘了把手机时间调回来了,明天是周六。”钟煜掏出自己的手机,也拿出了谢清的手机,点开:7月12日 周五 天气 晴。
“啊!这个天杀的李墨辰,我还真信了,今晚都没敢酗酒!”舒意看着沉沉睡去的李墨辰,就想掐死她。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毕竟她睡觉也不是完全无防备的状态。”钟煜看着舒意,笑了。谢清看着舒意,也笑了。别的不说,李墨辰的手艺,他可是自己经历过的,真的会痛!而且很利落,看上去还很美观。
“你今晚不准动她,你们没有在一起!”舒意指着脸上不单纯的钟煜,严肃的说。
“我不碰她,我打地铺。”钟煜从衣橱里面拿出被子来,轻车熟路地铺在了地上。舒意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这种行为有点过分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