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貌不扬的木桶里,藏的不是稀有装备和炼金术材料,也不是魔法卷轴,而是一条条硬得像冰棍似的死蛇,巫婆杰蒙嘴里哼着让人耳朵长茧的古老咒语。那些蛇像打了甲基苯丙胺一样,成了乌黑锃亮、锋利无比的诅咒之箭,能轻松穿透十毫米厚的钢板,就算蚊子叮一口那么小的伤口,都能染上必死无疑的神经毒素和凝血毒素,吓得人连梦里的糖葫芦都变味。
我也不甘示弱,挥动手中闪闪发亮的短剑,剑光一闪,那些诅咒之箭就像被剪断的生日蜡烛,瞬间熄灭。
在这片被诅咒得跟鬼屋似的巫婆树林内,杀人树和诅咒之箭织成一张连超能黑虎这样的高手都闯不过去的死亡迷宫。但巫婆杰蒙的戏法还没完呢,她嘴角一翘,那笑容比狐狸还狡猾,悠悠地说道:“接下来让你见识见识,宇宙恶魔,让人毛骨悚然的吃金虫!”说完,她从袖子里掏出个神秘小罐,嘀嘀咕咕念几句咒语,然后,一只黑得发亮、亮得晃眼的甲壳虫就像被弹簧弹出来一般,直冲云霄。
这法螺都快吹破了,看我怎么收拾这只虫子!结果,吃金虫比泥鳅还滑,不仅没被砍到,直接贴在剑上,好像跟我的剑谈起恋爱,如胶似漆的。
吃金虫长得跟甲壳虫似的,外壳跟科拉超深钻孔的钻头一样硬,对稀有金属爱不释手,就是个金属吃货。
巫婆杰蒙笑得那叫个得意,吃金虫是她的秘密武器,从来没有令她失望过。不过,生命之铁的短剑总能给人意想不到的结果,吃金虫吃没吃铁没看出来,但就像喝了纯酒精,直接躺平,看上去很享受这种醉醺醺的感觉。
正当我和老巫婆大眼瞪小眼,搞不清状况的时候,突然飞来一架雄鹿武装直升机,上面的重机枪突突突地响起来,机枪一响黄金万两,一下就把一只木桶打得跟筛子似的,玩起了空中体操,鱼跃前滚翻、挺身前滚翻。巫婆杰蒙连忙念咒,身上的黑袍飞出去,变成一团黑烟,露出一张能吞噬子弹的巨口,可惜,导弹不吃这一套,直接咻的一声,把这团黑烟炸成绚烂的烟火。接着,重机枪火力全开,那只木桶终于扛不住,变成满天碎片。
在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广阔天际里,巫婆杰蒙坐在剩下的一只木桶里,跟雄鹿武装直升机玩起打仓鼠游戏,成功避开一枚空空导弹的同归于尽。
我当时那个惊啊,眼珠都快掉地上了,这老巫婆,真是越活越回春,连导弹都能玩弄于股掌之上。
最后,杰蒙坐着那只疯狂摇摆的木桶,在一句“我还要回来的”咒骂声中飞远。
正当我琢磨着是不是得给自己买份人寿保险时,直升机缓缓降落,舱门打开,叶琳娜小姐姐闪亮登场,原来比绍夫那小子在背后给我穿小鞋,高能研究院派出直升机追杀我。叶琳娜知道这事后,马上反映情况,局势立马反转。
“嘿,你是头一个从巫婆树林里出来的勇士!”叶琳娜那眼神,复杂得跟迷宫似的,看得我心头一颤,赶紧把头扭过去,心里想我是不是应该跟芸芸众生一样,流着三尺长的哈喇子,眼睛里冒着小红星呀?但我就是木讷的2.0版。
“那个,能不能给我几分钟,让我跟阿加塔私下聊聊?”我边说边把阿加塔身上的太乙飞甲收回来,叶琳娜的眼神带着挑逗,带着忧郁,带着相见恨晚,她知道这一别再难相见。
阿加塔,东方语小能手一枚,沟通起来毫无违和感。我直接切入主题,问她巫婆杰蒙房间里的神秘光斑是咋回事。阿加塔回忆说,有天晚上,杀人林外狼嚎响起,巫婆杰蒙溜达出去,回来时就带了这些闪闪发亮的小玩意,至于啥东西,阿加塔也说不清。
我好奇宝宝上线,追问恶狼是不是有啥特殊使命,结果阿加塔啥也不知道。这事,明显有猫腻!
我又换了个方向,问杰蒙在这住了多久。阿加塔说六年,邻居们都被老巫婆吓得搬家了。至于阿加塔自己,也是某个黑漆漆的夜晚被杰蒙巫婆拘来做女佣的。
趁着阿加塔不注意,我溜到叶琳娜旁边,小声告诉她,上次追杀我的直升机误杀了阿加塔老公。叶琳娜的脸颊突然僵硬,血色如同被无形吸管抽走般,从耳尖褪至脖颈,喉结滚动两下说不出话。
最后,我望着那片诡异的树林,提醒叶琳娜,杰蒙说不定哪天就杀个回马枪。
叶琳娜说“高能研究院一直在盯着这个老巫婆,但一次直升机事件让调查搁置。”她估摸着,杰蒙巫婆现在应该正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瑟瑟发抖呢。
我面对叶琳娜那忧伤的眼神,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心里直嘀咕,这眼神能秒杀一切啊!于是,我果断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转身开溜。
情这玩意,一旦扯上,就像潘多拉的盒子,麻烦不断,所以,我选择溜之大吉,让这段还没萌芽的爱情,就像秋天的落叶,随风飘散吧!
路上,我就像被猎豹附身,在荒野上狂奔,那叫个风驰电掣!我现在超能青虎,踏水而行是小意思,别说还能把鳄鱼当垫脚石。
巫婆杰蒙的影子就像个魔咒,一直在我的心头盘旋,还有那些神秘光斑,更是让我心里直犯嘀咕,我得找到答案,揭开这一切的谜团,不然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宁静的湖畔,几条鳄鱼跟石雕似的,对周围的热闹完全不理不睬,它们在水里是霸主,连雄狮都躲着走,可到岸上,就会被猎豹一招锁喉,速度快得跟闪电似的,应验了一物降一物,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
我在湖面上飘来飘去,像飞鸟一样掠过水面,但也只是个匆匆过客,连短暂停留都不行。人类,羡慕鸟的自由,翱翔天际的感觉,估计也只能靠飞机实现愿望了。就说银之翼安东,后背加上火箭发动机,也只能在低空飞行,腾云驾雾那就是天方夜谭。
好消息是,罗斯国撤销了对我的通缉,这下可以光明正大地穿过口岸,回家,这自由咋感觉沉甸甸的呢?口岸的官员们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以为我是阿穆尔鳄鱼养大的野孩子,哪有徒步穿越无人区的?
在口岸的另一头,一架武装直升机已经等待多时,一阶兄和离空从附近的陆军空勤团调来一架武直21,前来接应。
武直21在云层下飞行,中途经过军用机场加油,直飞焦急等待的终点——九万大山。
“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豁出去,直接闯边境去找你了!” 离空的话带着点小无奈,活像吃了半碗没放盐的炒饭。
我就像个背着满袋子奇遇的旅人,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这一路跟坐过山车似的,不过嘛,顺手捡到几个散发着光斑的东西。”
说到这几个东西,不管叫它们永不熄灭的能量块,还是魔力满满的核桃,那光斑散发得,能让人心脏漏跳一拍。拿在手里,就是古老传说里能上天入地的神器再现,感觉挥手间让世界换个样。古老又彪悍的能量块,跟小话痨似的,在我耳边嘀咕着宇宙的八卦和生存法则,听得我耳朵快长茧子。
一阶和离空哥俩,眼睛瞪得跟小灯泡似的,满满的震惊加渴望,就跟看见限量版的球鞋一样。能量块也可以叫不灭源体,这东西,想找都找不到,结果我一出手就是几个。
这时,一阶兄跟侦探附体似的,凑近那些宝贝闻闻,眉头一皱,说了句“这虽然是正宗的能量块,但好像掺了添加剂。”这话一出,我和离空刚燃起来的小火苗,瞬间被浇灭。
想起老巫婆阴森森的笑容,心里就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在上面动了手脚。”我压低声音说道。
“被污染的能量块……”离空的声音听起来像吃了柠檬,酸得让人心疼。我们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些摄取了不干净能量而变得比反派还邪恶的超能者,这就是一场噩梦。
“老巫婆跟那恶王穿一条裤子!”离空咬牙切齿地说道,恨得牙痒痒。
武直21跟个疲惫的老鸟似的,扑腾扑腾飞回基地。结果,刚下飞机,我就感觉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大事不妙的气息。跑道上,武直21、隐形机、还有各种高大上的无人机排得满满当当,士兵们跟要打仗似的,忙得团团转,看得我心里直打鼓。
我们一路小跑进白楼,秘书告诉我们,叶平局长去天都市开会,他大发慈悲,批准我们去度假,想去哪浪都行。
局长秘书那张脸,严肃得跟参加葬礼似的,“不过,休假期间,得保持低调,等待局里的命令。”
我心里忐忑,不祥的预感跟春天的柳絮似的,飘飘洒洒,挥之不去。 一阶兄鼻子比狗还灵,突然来了句:“这命令有猫腻,局里把我们当透明人,真相藏着掖着不给我们看。”
“不行!我得回去瞅瞅,看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一阶兄干脆,二话不说就往停机坪跑去。
武直21,跟个安静的美男子似的,乖乖等着。地勤小哥跟吃了秤砣似的,说没有调度命令不能起飞。我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直升机轮胎一脚,米其林轮胎硬得跟石头似的。
“我们雷蛇小组有权利紧急调动飞机,赶紧加油,调度那边得给我利索点!” 一阶兄开口,那气场强跟特高压的换流变压器似的,地勤小哥只能乖乖叫来加油车。
等回到我居住的山洞时,眼前的情景让人心跳加速,预感到大事不妙,几架武直21在附近搜寻着什么,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严阵以待。山洞周围一片狼藉,树干爆出木渣,绽放的弹孔里渗出树脂与血的混合液体,潮湿的腐叶被鲜血浸泡,硝烟裹在林间翻涌,士兵正从草丛里拖出恶狼的尸骸,这不久前发生过枪战。
山洞内的房屋,已经成了废墟中的VIP,我扯着嗓子喊郝用和左卫的名字,结果回应的,只有冷冰冰的回音。
一名军官走过来,表情严肃地对我说:“这发生了一场激战,里面的人和机器人,全都没了。”
我一把推开这家伙,冲着一片废墟的山洞咆哮:“山顶不是有导弹防御系统吗!咋就失灵了?” 回应我的,除了冷冰冰的回音,还有冷冰冰的现实。
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地雷阵,我都得往前冲,因为这片土地,有我不能放手的人和事,我得守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