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上球央开会,却没见过这个嘟嘟片长。
难道他是新上任的?
不行,我得问问他。
不好直接问,拐着弯问。
“嘟嘟大人,再边一个月,我们又要上球央学习了。”
果然,嘟嘟的反应证明他确实没上过球央学习。
“为什么要上球央学习?我刚上任,不知道这事。怎么,要去吗?”
原来这家伙是新任的片长。
“怎么,你没去过呀?上面有规定,三个月一学习,每个片长都要去的。”
嘟嘟看着我。
“这么说,叫兽你经常去吧?去过多少回了?”
“没什么没什么。对了,嘟嘟大人你是哪里人呀?”
回避了他的提问,我转移了话题。
“我是哪里人?我也不知道。呃……,只知道我的父母是人,不是妖。”
有戏。
我要趁热打铁,追问下去。
“哦。你是妖,怎么你的父母会是人呢?”
“唉。我的前世乃亿年粪屎,妖号为‘粪界扛把子’,妖术不敢说第一,却也非泛泛之辈。”
好嘛,合着眼前这个妖,是翔变的。
他接着说。
“我和黑暗之神,还有无头丧尸,并称无敌三妖。不想有一次惹着了没有名字,被她杀死只能重新投胎。”
嘟嘟的话让我十分吃惊。
他既然和黑暗之神及无头丧尸平起平坐,想必妖术就和他们两个不相上下。
黑暗之神的妖术我见识过了,他曾经打败过天杀。
我几次都误入他的大嘴。
有一次还被他吃到了肚子里。
所以嘟嘟的妖术,最少不会比无头丧尸和黑暗之神弱。
如此厉害妖,竟然都被没有名字弄到重新投胎,可见没有名字的仙术极其厉害了。
而师祖极品仙尊比没有名字还厉害,那岂不是三千大世界第一仙了吗?
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收下缘屎天蹲、太伤脑筋还有太伤岛君三个饭桶?
继续追问。
“你重新投胎,就投到人胎里面去了吗?”
嘟嘟笑了笑。
“对。我借一个女人的肚子转世。”
“那你还记得那个女人的样子吗?”
“怎么,叫兽你莫非认得生我的那个女人?”
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慌忙圆它。
“只是问问。呃……,也是巧了,我所在的妖都有一个女人,她说万年前怀过一个妖怪,取名叫嘟嘟。”
不想嘟嘟听了十分激动,还带着兴奋的样子。
“哦……,叫兽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个女人有多大,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
我把鲁鲁的外貌特征说了出来,惊得嘟嘟大叫。
“就是这个女人生的我。”
这下可好,竟然找到了鲁鲁的女儿。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毕竟万年前我见到嘟嘟的时候,她还是个婴儿。
如今长这么大了,模样变化太大,也分不出公母来,如何敢相信呢?
既然这个嘟嘟就是鲁鲁的女儿,事不宜迟,把鲁鲁叫来相认才是。
我连忙向嘟嘟道喜。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如今得知了令母的消息,当团圆才是。”
我以为嘟嘟会很高兴,不想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有什么好团圆的?她是她我是我,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借她的肚子住了三个月而已。”
确实,鲁鲁怀她才三个月,就生下来了。
生下来就会说话。
当时我就觉得嘟嘟乃不祥之物。
我还想极力劝她和鲁鲁见上一面。
“虽然这样,但她好歹是你母亲呀?若是没有她的消息也不算了,如今有她的消息,为什么不见上一见呢?”
嘟嘟不以为然。
“你这是人的思维。对于我来讲,何来的七情六欲?”
也是,他是翔的转世。
翔是没有生命的,他能有什么感情呢?
只可怜了鲁鲁,跟着我跑这么远来,要看自己的妖怪女儿。
我不想放弃,因为想到鲁鲁,感觉这个女人也太可怜了。
一只脚都被我和妖怪们吃了,在妖孽的世界苟且偷生的。
可嘟嘟根本就不想见。
“行了。我说了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她生了我,我就麻烦你回去时,帮我捎些银子给她,也算是报答。”
没有办法,只好不再相劝。
“叫兽大人,你这次前来,不会只是告诉我,鲁鲁在妖都吧?”
嘟嘟果然有点聪明。
“唉。我听说你捉了我两个奴……”
我故意把瓢虫和胡来说成是自己的奴。
“什么?你是说那两个该死的小土崽子?他们是你的奴?”
“呃……,呵呵。正是。”
“原来是兄弟你的家奴。既然是叫兽大人的家奴,我便把他们还给你就是了。”
没想到嘟嘟这么卖我的面子。
“不过,你可要管教好了他们两个。”
我故意假装不知。
“怎么说?”
“没想到,你的家奴都这么厉害。你这两个家奴,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搞得我这许多妖民怀孕。”
这我当然知道,但却要假装不知。
“有这种事?待我领回去,定要拷打一番。简直是想造反了。”
嘟嘟问我。
“他们的法术,莫不是叫兽所教?你的私奴尚且如此神通,想必大人更是法力无边吧?”
这个嘟嘟和黑暗之神齐名,妖术肯定在我之上。
在他面前吹牛,可能会出洋相。
想想还是老实点好。
“哪里哪里。我不懂什么法术,他们的神通,也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待回去,我要好好审问一下。”
没想到,人要回来这么容易。
这不,嘟嘟差小妖去他们这的妖警署要人去了。
又互相吹捧了一番,瓢虫和胡来便被带到了我面前。
我得了人家这么大的人情,表面工作肯定是要做一下的。
待到瓢虫和胡来走近,我假装很愤怒,冲上去一个人甩了一个大嘴巴。
这两个吊毛脾气都不好,打完后我就后悔,怕他们发飙。
不想他们却很老实,没吱声。
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又骂上了。
“你样两个死奴才,一不看住就跑到这来了,害得主人我到处找你们。说,回去如何收拾你们两个?”
我发现胡来想发飙了,毕竟他年轻又是混混出身,哪受得这般呵斥?
不想嫖虫却是和我心有灵通,好像明白我只是在演戏。
还得说和我一块生活了多年,虽然平时没个正经相,关键时刻却不掉链子。
嫖虫这家伙蹭了蹭胡来,那意思是不要乱来先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