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今晚就来个星空下的露营派对,明早去朝圣那座神秘大山!"叶琳娜一脸兴奋地说。
在山上,得遵守规矩,不能玩火,于是我铺开防潮垫,就像铺红毯一样隆重。叶琳娜,直接在我脚边打个滚,秒变睡美人。比绍夫在旁边,那眼神能酸出柠檬汁来,好像在说,为啥她不睡我脚边?
天还没露白,我们就踏上了征途。你说这趟旅行,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来了?现在,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当第一缕阳光破晓而出,云雾从谷间缓缓升起,被朝阳晕染成藕荷色,在黛青色的山体轮廓间流淌,恍若仙人遗落的轻纱,大山仿佛大地妈妈的脊梁骨,上面刻着亿万年的故事。
山风带着林子里特有的清新和湿润,好像在耳边悄悄话:你听说了吗,这龙脉是历史的活化石!
每走一步,眼前的景色就更玄幻几分。阳光透过云层,给山脉镀上一层金光,就像真的有条巨龙准备腾云驾雾而去。那一刻,我耳朵竖起来,好像听到了龙吟声,周围的一切都被这股龙气带得生机勃勃,连小草仿佛都跳起舞。龙脉不光是地理课本上的知识点,它更像是一种灵魂图腾,让人对未来充满无限的遐想和期待。
“看,那就是龙脉!”叶琳娜激动得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比绍夫和叶琳娜立马对着大山行五体投地大礼,那虔诚劲,比信徒还信徒。
山脊走势简直就是龙身、龙爪、龙首的复刻版,这可能是我见过最逼真的龙cosplay了。龙身云雾缠绕,龙爪郁郁葱葱,龙首微微下垂,那气势,就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霸气侧漏版。我心里直嘀咕:这风水,绝了。
正感慨着,一阵风吹来,一个穿着混搭风、脸藏深闺的神秘人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家伙,皮肤上的白毛比月光还亮,动作表情那叫个奇特,能参加最不可思议表情大赛。
比绍夫和叶琳娜瞬间变得毕恭毕敬,齐声喊道:“猿前辈好!”
“嗯!我嗅到血石的味道。”这位猿前辈,直接凑到我跟前,嗅来嗅去的样子,活脱脱一个老烟枪找到珍藏版雪茄。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只毛茸茸的大手给温柔地拽住。
关于人类的起源,有外星人说、猴子变人论,那个听起来都比这场景正常点,这就是活生生的进化论笑谈,返祖界的VIP。
这位猿前辈,这变异得也太有水平了,嗖地窜到我跟前,我以为他掌握了瞬间移动,难不成他是《火影忍者》中的猿飞佐助,或这人的后代。
“前辈是神下界,还是地府一日游归来?”我差点就这么问,这一路我走得跟侦探似的,结果还是栽了跟头。
罗斯国这地界,啥时候冒出这么一号高手,最牛的不就是银之翼安东嘛。
再瞧瞧守墓人老帅哥、猪爷、白袍巫师还有熊孩子,他们都是超脱凡尘的存在,进入传说中的玄功境,远不是银之翼安东能比的,就是活化石级的或是另一个次元的生命体,反正不属于现代人。
“您这不是从《西游记》剧组跑出来的吧?”我惊得下巴快掉,这话脱口而出,可见我内心的小宇宙是多么的波澜。
“猿先生是修炼千年的智慧白猿,第六感强得能预知彩票号码。”叶琳娜在旁打趣道,这解释也是绝了。
“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猿先生关心地注视着我。
“要说有啥不对劲的,就是胳膊被您这一握,酸爽得跟做了筋骨松弛大法似的。”我苦笑,猿先生的手劲能直接打螺丝,不需要车床加工。
“您对血斑缠腰咋就这么上心?”比绍夫一脸好奇宝宝样。罗斯国高能研究院的哥们,对这宝贝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该问的别问,小心好奇害死猫。”猿先生这话一出,比绍夫就像被泼了盆冷水,心里那个憋屈啊。
“能不能给龙脉上柱香,拜拜山头?”我望着蜿蜒的龙脉,突然来这么一句。猿先生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往他的住处走。
比绍夫在旁看得是又羡慕又嫉妒,心里估摸着:这待遇,我啥时候能有啊?就连银之翼安东这样的存在,见了猿先生都得毕恭毕敬叫声师兄。
“当年,这片地还是东方国的领土,我也是从那边过来的。”猿先生这话一出,我仿佛听到历史回音,感觉自己瞬间穿越。
猿先生真是越品越有味,不会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吧?
上龙头香,不必非得满世界找龙脉,大好河山,哪不透着股仙气?只要心诚得跟那庙里的老钟似的,说不定愿望就能悄咪咪地实现。
“这龙穴宝地,仙气缭绕,还自带仙草BUFF,那草,虚无缥缈得跟没根似的。”猿先生一脸神秘兮兮的,拉着我往绿油油的草坪走去。
这的树不认识,草在超能者大会上见过,茅草屋前铺的不是土,是亮晶晶的晶米,能闪瞎眼的那种。
叶琳娜和比绍夫就乖乖在外头候着,这是猿先生的领地,没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进入。
猿先生从茅草屋里掏出一块红得跟新娘盖头似的布,还有三根香,说道:“特殊日子里,我也拜上一拜,所以备有龙涎香线香。”
说起来,我和猿先生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他对我那叫个亲热,跟失散多年的兄弟似的。
上龙头香是技术活加信仰活,一般得请高手助阵,把香送到悬崖峭壁顶端,以示虔诚。我现在半只脚踏进超能青虎的门槛,这事自己能来。
在峭壁前,我就跟攀壁界的蜘蛛侠似的,身体一扭,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哦不,是仰望龙头。那岩壁和龙头,就是直角不可能挑战的现场。我左手持香,右手抠岩,跟耍杂技似的,香举过头顶,精准插入石缝,红布一系,搞定!
越靠近龙头,感觉就像直接跟龙爷面对面,它呼出的气都能把我吹上天。这山,这形,这神韵,就是龙本龙!
龙头香得点在龙脉最险要的地方,因为心诚则灵。我正念叨着呢,突然,身体轻得跟羽毛似的,飘起来,就像被谁偷偷充了氢气,双手一松,底下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想:这啥情况,牛顿棺材板压不住了。
叶琳娜那边,汗珠都出来了,她虽然也能爬上来,但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估计得回去练个十年二十载。
翻过龙头,我那是四面作揖,嘴里跟念经似的:“名山啊,你得护着我;龙脉啊,显显灵吧……”后面嘛,自然是我的心愿。以前我是不信这套的,但现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哪天,我就真成了传说中的龙骑士。
我这人平时不信邪,但遇到难题,嘿,立马就想着找神唠唠嗑,说不定能开个外挂啥的。你说这人心,最脆弱的时候,比那棉花糖还软,不找个神灵抱抱团,怎么熬过这漫长黑夜呢?
我站在龙脊上,抬头一望,那云啊,跟棉花糖似的,看着就想咬一口,可它就是飘啊飘的,摸不到,抓不住。我这身子骨也跟着轻飘飘的,差点以为自己要羽化登仙。
这时,我的脑海里响起一阵嘀嘀咕咕的低语,那声音说道:“你福缘深厚得到龙血,天选之子!我这老骨头受不起你这一拜。你的心愿,我帮不上忙,得自己去解那千千结,时间到了自然见分晓。”
我想到神话故事里山神的模样,随口问道:“您是穿铠甲拿长刀的山神?”
龙脉悠悠地说道:“我不穿铠甲,也不拿长刀,石头是我的骨骼,土地是我的皮肉,树木花草是我的毛发,血石就是我凝固的血液,你腰带上就镶嵌着一块。”
龙血比熊猫血还稀有,但这对我有啥帮助?何况现在我只想着复活雪见这事。
“人死是不是只能等下辈子再续前缘?”我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人死如灯灭,没听说谁掌握重生之道,何况下辈子的事谁知道呢?”龙脉一副你问我,我问谁的语气。
我这心里跟猫抓似的,猪爷不信人有下辈子,龙脉说不知情。
龙脉继续说道:“那些熟悉的人和事,就像河里的沙子,慢慢会被时间冲走。就让回忆随流水而去吧。”
我更加郁闷,这是给我灌心灵鸡汤呢,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龙脉高深莫测地说道:“你如蛰伏深潭的蛟龙,待风起时,定能冲破桎梏,他日功成,你的故事必将成为长空里最耀眼的光。我只是个小角色,知道的事情有限,昆墟山龙脉之祖或许能回答你的问题。最后劝你一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有重要的使命等待着你去完成。”
随后,大山沉默,任凭我怎么呼唤,龙脉都不再出声。
我挠挠头,自言自语:“我啥时候成了蛰伏深潭的蛟龙?还有谁是天选之子?死寂之城的守护者好像说过类似的话。”想到下面还有人等着我,我赶紧收拾心情。
猿先生凑过来,一脸八卦地问道:“龙脉跟你通灵,是不是透露了啥天机?”
“龙脉啰嗦半天,归纳起来就两点,他不知道世上谁掌握了重生之道,二是他说什么天选之子,让人琢磨不透。”猿前辈问话我也不敢隐瞒。
比绍夫在旁想搞小动作,但看见猿先生那眼神,立马老实。我心里那个急啊,龙脉的话,我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事整得我挠着头,一脸困惑地说道:“这世道,让人摸不着北啊!”
说到血斑缠腰,猿前辈那是门清:“这不是普通的腰带,上面的血石是历经亿万年岁月凝结成的!”猿前辈眼睛一亮,跟捡宝似的,“天选之子,指被天选中的人,有时候指特殊的体质,肩负着拯救世界、改变人类命运的重大使命。”
这年头,世界乱得跟一锅粥似的,几股强得能掀翻天的势力都冒头。猪爷那点老底,我肚子里跟明镜似的。还有神魔墓和死寂之城,神秘得跟双胞胎似的,感觉像是从异世界穿越过来的。
那恶王的力量强得让人肝颤,就算天选之子亲临,估摸着也得掂量掂量。至于那条半拉子龙力的翼蛇,估计上不了台面。
“龙脉是灵气凝聚之地,血石关键时刻能够续命!”猿前辈一番话,说得我耳朵都竖起来了。
原本没指望能有啥收获,结果猿前辈这一解释,血石还真是个宝。事实证明,理想总是那么丰满,现实却瘦得跟竹竿似的,让人哭笑不得。
“重生是大道,目前没听说谁掌握这个,有些事情强求不得。”猿前辈一眼就看穿我的那点小心思,语重心长地来这么一句。
“这地界,守口如瓶,我不想惹一身骚。”猿前辈变戏法似的掏出小瓶绿油油的液体,说道:“这是仙灵草榨出的汁,咱俩也算有缘,拿着吧!”说完,猿前辈嗖的就没影了,留我个人在原地,捧着瓶子,一脸的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