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都清除了记忆,
光自由地呼吸;
针针绣着搬运是非的蚂蚁,
你的梦又死在了哪里?
用行囊的夹心做了软枕,
涂完了四季的消息,
而我的泪流向哪里了呢?
啊——我叹出回声,
那时,
支柱一个个醉倒了,
风卷走了所有期待。
我在说话啊。
牙齿碰着心房。
人生的列车注定滑进深渊,
修着铁轨的是忙忙碌碌的人。
每个人都宽慰地笑着说:
别怕。
前方是长假。